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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就这么面目可憎吗?”对面之人见她撑着棺木往后退着,还下意识闭着眼睛,脸色有些不悦。
    这个声音像是一道雷直击陆绾脑中,她喜出望外喊道:“王爷,你怎么来了?”
    萧彦北去到案台前将蜡烛点上,屋子瞬间又变得明亮暖和起来,他拂着袖子正不经意看着面前露出微笑的女子。
    陆绾压根儿也不会想到他会这个时辰出现在宫中,还会来到宫中的寝宫,这样堂而皇之进来,难道就没有人发现吗?
    她侧头看向门口的侍卫,他们依旧耷拉着脑袋,院中也没有其他侍卫和宫女。人走茶凉,更何况还是这个不太相熟的一国公主,明日一早下葬便也就不记得此人。
    “别看了,他们此刻正安稳睡着。”萧彦北看她正小心谨慎地环顾四周是否有人过来,便回应着她的疑惑。
    陆绾还是满脸诧异,宫门就早已落锁,他一人只身前往此处,还不被人发现,难道是一直等到天黑才进来的吗?
    “王爷,白日怎么不见你?宫门落锁了,你还怎么出宫啊?”
    萧彦北低头便看到了她手上戴着的那副白乳手套,哼哧一句,“本王不是说过除了本王送你之物,他人的不许要,你是在抗令吗?你这几日和五弟看来是相处挺融洽,整日跟随他,以往怎么不见你这般衷心跟随本王。”
    陆绾举着双手呆愣瞟了一眼,向他解释着这手套是怀王当着众人的面赠送于她,总不能拂了他的面子让他下不了台,而这几日也只是跟着怀王熟悉宫中路径,为的是能不迷路,也为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看样子你是打算长伴他左右了,本王还真是杞人忧天,既然如此,你还本王进宫作甚。”萧彦北听后似乎更加生气了,咬着字一个一个往往蹦出来。
    陆绾听着他阳一句阴一句的腔调,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她所认识的靖王在什么时间变得这般婆婆妈妈说叨着与案子无关之事,不过倒是提醒了她,起先她去找御医汪栋,就是为了传信给他,让他再次去城郊树林找寻那副绞丝玉镯,可并没说让他进宫之话啊。
    “王爷,你可冤枉我了,我只是让你前去找东西,并没有让你半夜进宫啊。”
    “丝官……”他大步跨向前,抓着她那带着白手套的手腕,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微微动着嘴唇,俶尔叹息一声,松开手道:“还愣着干什么,天亮就什么也找不到了。”
    陆绾一脸莫名其妙,将放在另一只手心里的纸条摊开来,之前太疏忽,忘记查看尸体的口鼻处。那张纸上的墨迹被晕染开,可依旧能看出字形结构来。
    “王爷,这碎纸是在公主舌根底部寻到的。”
    萧彦北用镊子夹起纸张放在蜡烛旁,两人都凑到跟前,上面俨然写着将军二字,他拿出一方丝巾,里面也是几张碎纸,也只有几个字,可拼凑出来便是结党营私,举兵。
    在没有收到她的信时,萧彦北再次去过树林,那晚太黑有很多线索都没有及时发现,这些碎纸便就是隐藏在树叶底下找到的。
    狼狗是大将军之物,纸上又提及将军两字,一切都指向郑光,可总感觉哪里不对。
    “王爷,可有找到镯子的踪迹?”
    萧彦北轻轻摇头,现场除了逐渐干涸的血迹和这些碎纸外,只留下狼狗的脚印,其他并无任何发现。
    “难道公主是听到一些秘密才会被人灭口的吗?”
    “那日郑光确实去过树林,但之前还有一人去过。”
    当日有侍卫巡视看到大将军牵着狼狗去树林觅食,在此之前,萧铁铮也曾去过,不过当时他回来后郑光才前往,按照卫棠遇袭时间推算,正好是在大将军进树林期间。
    陆绾这几日跟着萧楚怀去和众大臣寒暄,间接听到了一些朝中之事,不少朝臣早就对大将军心怀不满,这几天他拥兵自重,更是目中无人,皇上平日里对他表面客客气气,可实则也在背地想法设法将兵权收回来,只是他手下那些将士都对他忠心耿耿,哪怕多次他被联名弹劾也如同被蚊子叮了一下,无关痛痒。
    他之前还在上朝时对弹劾的大臣破口大骂,尤其骂刚回来的萧铁铮,说他是狼子野心,可当时他才打完胜战刚回来,此番说辞自然也被皇上说叨了一遍,还罚了他三个月的俸银。
    朝中之事萧彦北虽没参阅过,但总归是皇上器重的王爷,自然每日也是有人禀报,郑光和萧铁铮平日没有多大积怨,再加之侯爷刚从边关回来不久,更是谈论不上两人有何重大嫌隙。
    大将军素有口无遮拦的直爽性子,可也不会暗地中伤他人,为何会辱骂侯爷呢?
    陆绾将卫棠的衣裳整理好,理顺她头上的发钗,看着被撕咬得惨不忍睹的脖子处,心里一阵酸楚,几日前她还用着楚楚可怜的语气问自己是否害怕面对一群死尸,可如今竟面对的是她。
    “就知道三哥今夜一定会来此处。”萧楚怀在门口收起雨伞,他声音压得很低,知晓此事不能声扬出去。
    她看着双手带着他送的手套的陆绾,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