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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你不要蹬鼻子上脸,以为本王对你态度好转就开始得寸进尺。”
虽然这般结果自己早就预料到,可心中还是不死心,陈贵妃的秘密说不定是他胞弟案子的关键。
萧文轩才年仅十二岁,听她爹之前叹息过,十皇子年少多病,长年生活在安慈寺,到了十岁那年才被接回宫,那么小的孩子从小就被迫养在寺院中,期间皇上还从未去看过,他对萧彦北如此宠爱,为何同是一母胞胎的十皇子这般冷淡,其中肯定有缘由。
“王爷,你想要治我的罪还请等查明十皇子之事后再来处罚我,陈贵妃她……”
“此事休得再提,”萧彦北一把推开面前之人,朝门外大喊了一声培风,急速奔来的培风见到两人有些难看的面色,一脸懵状,起先二人不都是有说有笑的,这才不到一炷香的时辰,说变脸就变脸。
见他手中拿着衣衫,便自觉上前给萧彦北穿戴好,等他出去后才小声问道陆绾发生了何事。
“没事,只是我多嘴提及了陈贵妃。”
培风小心朝门口观望着,声音压得很低,“丝官姑娘,此事切莫再提,王爷平日中有两件闭口不谈之事,第一件便是十皇子,这二件便就是陈贵妃。”
“这又是为何?”
培风将嘴闭得严严实实,也让她日后不要触及王爷底线,否则,他不一定能帮到她求情。
萧彦北不说,还谨防他人再提起,此事他一定知晓其中的缘由,他在护着什么秘密;自己不能贸然进宫,不然自己也将会陷入泥潭当中,看来此事要先从十皇子的尸骨着手。
培风说完便追着萧彦北出去了,眼下春猎在及,尸骨验证也只能等到结束之后,这段时间她有空将自己的案子整理一番。
回到屋内的陆绾拿出之前在兵部尚书府寻到的那根像鱼刺一般柔软银针,仔细一瞧又不太像是银针,浑身像鱼骨头一样雪白,柔韧性很强,但顶端却又尖又硬。
按照卷宗记载,府上之人是先中毒后再用纸鸢绳子勒断脖子,为何下了毒还要自己再动手,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她拿着那根银针到铁器铺子询问这是究竟是何物,可问了好几家店铺都不清楚,正当她拖着疲乏的步子往回走时,被几个小孩子推搡撞了几下,前方一个老伯也被连番推到,她拿在手上的银针没有声音般的掉落下去。
几个年幼的孩子顽皮地逃窜跑了,陆绾摸着被撞的胳膊上前扶起那位老伯,那枚银针正好掉落在他脚边。
“老伯,日后走路防着点这些孩子,他们下手没轻重,您年岁已高,可经不起他们这么一撞。”她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用袖子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那老伯乐呵呵道了谢,将眼神落在她手上那根银针上,他仔细看了一眼后便用沧桑干哑的声音同她说道:“姑娘,看你不像是胡人,怎么手上还有胡人的发钗啊?”
“老伯您认识此物?”她喜出望外地将银针递到他跟前让他再好好观摩着。
那老伯接过银针后左右端详着,点着头十分肯定道:“错不了,这东西呀,就是胡人的,我儿子之前在打猎时闯入了他们的圈套,还差点死在外郊,得亏偷得他们女子的发钗,这才逃得出来。”
胡人在京城以北的地方,他们常年是以游牧民的身份在外沿边上放牧捕猎为生,女子也要四处放牧,那发钗便是她们地方独有的饰物,除了装饰还能在紧要时刻捕杀猎物。
听闻有好些胡人和蛮夷族有不少来往,凡是胡人入京城者,一律关押,他们的生死无关紧要,说不定就在牢狱之中苟延残喘,或是被问斩处死。
只是胡人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兵部尚书府,难不成之前有胡人进过府邸?
陆绾连连道谢,还塞了几两碎银子给老伯,让他不要轻易提及今日之事,毕竟胡人在京城也算是种忌讳。
兵部尚书府已经被太多人翻查过,里面就算有线索也早就被破坏了,她一路小跑回靖王府,趁着萧彦北不在,便以清扫房间为由进了他的书房,查阅牢狱关押胡人的时辰。
京中除了有重大案件和官府之人的犯事者进锦衣卫的牢狱,其他全部交由府衙关押,陆绾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胡人的记录。
胡人在去年流窜严重,此事不仅在京城闹得纷纷扬扬,几百里开外的小城小镇也都知晓,那段时间人心惶惶,都说胡人杀人跟杀牲畜一般,脾气秉性又暴躁,摊上说不定就是一死;为此陆海那时也再三叮嘱胡娘将自己看住不要下山。
可是要查府衙的卷宗,须得有身份之人才能让他们拿出来,正思索着,手不经意间碰到了砚台,上好的端砚就被摔成两节。
“今日儿我是不是触了什么霉头,这砚台如此名贵,我哪什么赔啊。”她慌张地蹲下来将砚台捡起叹息着。
门外此刻响起了脚步声。
第33章 邻国公主
陆绾将地上的碎片赶紧收拾着,想着萧彦北大抵不会因为一个砚台就严惩于她,顶多也只是斥责她几句,心中早已经打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