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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无意为之,还请王爷不要责罚,不如属下扶丝官姑娘回房歇着吧。”
    “不用。”他面无表情双手抱起陆绾朝房中走去。
    背后的培风赶紧让跪着的侍女起身,今日之事不要为外人所道,否则靖王府是不会纵容嚼舌根之人留于府上。
    萧彦北本想放下她转身就走,可她面容憔悴,两眉紧蹙,额头上的汗顺势滑落在枕头边缘。
    “培风,找大夫过来。”
    他话音刚落,培风就将大夫给找了过来,所幸只是呕吐伤了肠胃,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她身子比较虚弱,加之先前伤风未能及时医治,可能会存有病根,日后还需得多加调理才行。
    “居然还装扮药童,连自己伤风之症都不知晓,如此拙劣的做法简直愚不可及。”萧彦北望了一眼正在昏沉中的陆绾,悠悠说完此句便转身离去。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只觉周遭很寂静,想来天已经黑了,虽然白日的王府也没有过多喧闹之声,可夜间总还是安静了些。
    陆绾揉了揉腹部,她一手撑着床沿坐起来,一扭头便发现萧彦北正坐在桌前翻阅案卷,她轻唤了一声云湛,便掀起被子下床走了过去。
    这个时辰出现的只有云湛,萧彦北平日也不会来看她,更不可能这么晚还待在她房中。
    萧彦北啪一声将书合上,回头一字一句问着:“你刚在喊谁!”
    他那冰冷的语气让陆绾倒吸了一口凉气,此人居然会是萧彦北。
    “我,王爷,你怎会在此处,天已经这么晚了……”
    “你还没有说,你方才在喊谁!”
    这话听着有些动怒,眼神倒是有冰柱袭来,可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有时便在想他的脸是不是有急症导致的面瘫,但云湛却又能喜形于色。
    陆绾手捂着腹部,嘴唇有些发白,她起身本是想过来喝水,只不过眼前这人就坐在桌前,还一副看着要吃人的神情,也只好先作罢,抿着唇道:“方才我所喊之人为云湛,他是我的朋友,恍惚间喊错了,请王爷见谅。”
    “朋友?你居然将本王认作他!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直言不讳说出此话来。”
    她本身子就不适,白日在侯府紧绷着脑中的那根弦,好不容易安生睡一觉后还要面对眼前之人无理的指责,便压着心头无名怒火,“王爷,请恕我脑子不清不楚喊错了人,倘若你找我有事,便可直说,这么晚了你还留于此处,会惹来非议的。”
    “本王看谁敢议人长短!”他一拳抵打在桌面,桌上的茶壶被震得叮咚作响,还有一碗汤药也被晃动着洒出一点药水出来。
    陆绾看着莫名其妙发着怒火的靖王,胃里隐隐作痛,咬着嘴唇耐着性子问他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只是痛得声音有些颤抖,靠着烛火案台双手交差环抱着肚子。
    萧彦北端着汤药递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冒出一句让她喝下之言,虽听着看着还是冷漠,但居然能从他身上看到云湛的影子。
    陆绾接过药碗往侧后方退了几步,此人阴晴不定,纵使和云湛是同一副躯体,可性格却大相径庭,刚才那一通火发得不可捉摸,也不说前来找她所为何事,惹不起,难道还不能先远离一点吗?
    “本王有这么可怕吗?”萧彦北见她端着碗往后挪着几步仰头喝下,又以桌角绕着圈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冷哼一声,“皇叔让你验何人的尸,你会呕吐成这般?”
    “战俘的尸首。”
    她大致将验尸之事同他说了,想起马车上怀王和她所说关于他们皇叔之事,原本打算将此话烂在肚中,可总觉得今日侯爷找她验尸并非像表面所见那般只是验尸。
    思量再三后,还是选择和盘托出,试探性问道:“王爷,你五年前没有离开京城时,和侯爷有过过节?”
    这话要是寻常人问今日一定会不得安生,她心中也知晓问了不该问之事,可既然是同盟,既然答应要帮他寻真相,他的恩怨情仇都不能放不过,说不准蛛丝马迹就隐藏在此中。
    以为萧彦北会生气问他此问题,就算不会动怒也会被他奚落一番,可他居然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的月色。
    “今晚太晚了,早点歇息,以后没有本王的的命令,其他人的东西一律不准收。”他只单单撂下这一句话便踏门而去。
    陆绾撑着桌角缓缓坐下来,桌上还摆放着他刚才看的案卷,居然是自己的案子,她立马就清醒过来拿着翻阅。
    成宣十二年三月丙寅,兵部尚书府邸遭其不幸,上下七十三口死于纸鸢绳索,经仵作查验,府中之人皆服以毒药后将其勒杀,事发前夕,太傅曾到访过郑府,接连原其同僚兵部右侍郎陆海随后而至,几人相谈至日暮时分,太傅乘其马车而去,入夜亥时,郑府有狗鸣吠,打更更夫路至陈门口,大门虚掩,欲见有血流出,恐慌之中见一身影爬墙而逃,复行数十步,迎着月色所见一女子正在接应,欲报官,官差将至,无一活口,墙角只留逃犯遗落怀揣之物画作。
    其后三日,郑府于子时被纵火焚烧,因尸体数量庞大未曾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