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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毕竟就是她干的事!但现在人还没抓呢,就被个泼妇甩了两耳光,还要平白无故诬陷她,气得她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
一旁的公安皱着眉:“我今天一天都在这里,怎么没听说有人磕破头了?”都到了送医院的程度,那得多严重,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这……”张珍说不出话来,开始支支吾吾的。
苗二哥傻眼了:“难,难道南生那小子真的不老实了?”
苗二嫂义愤填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公安同志觉得可能涉嫌拐卖,不是简单的乱搞男女关系,要把女人押到局里审问。宋依云高兴的说要掏腰包请深明大义的公安喝糖水,一摸口袋却发现钱没了。
“二嫂,娘给我的钱没了!早上娘在灶边给我钱时,我用手沾了灰,还被娘说不珍惜钱呢。要是让娘知道钱没了,娘不会打我吧。”
“咋,咋就没了?你这口袋又深又方正,肯定不是掉的。多半是扒手扒的。除了我和你二哥,就沈琳和这女人近了身,这女人这么坏,肯定是她偷的。公安同志,我们怀疑她还是个扒手,请你搜搜她的身!”苗二嫂一通理智分析,痛快得宋依云直想拍手,神助攻啊神助攻!
公安同志头都大了,这个女同志咋这么坏呢,又是乱搞男女关系,又是拐卖人口,还要扒人家东西!
张珍就两个口袋,一掏,一卷钱的旁边是一团草纸包着的东西和一个小孩子的长命锁。
苗二嫂赶紧打开纸团,赫然就是沾着灶灰的十五块钱,皱皱巴巴的,跟另一团崭新钞票完全不同。
“真的是我的钱!公安同志,这女人真是坏透了,我怀疑她身上的钱和长命锁都不是她的!”宋依云正义凌然的站了出来。
张珍气狠了,眼前这女人,不仅冤枉她乱搞男女关系,还栽赃她偷钱!她现在倒卖一个人就是一百块,哪里瞧得上她这皱巴巴的十五块!
“长命锁,长命锁!我儿的长命锁!”正这时,一个身形消瘦的女人冲了过来。
第5章 第一个世界 古早出轨军婚文里的女配
冲过来哭喊的女人叫赵玉荣,是名军嫂。昨天刚带着儿子去部队探亲回来。孩子四五岁大,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她一个女人拖着行李,牵不住好动的孩子,眼看着他乱窜着不见了。
火车站拐子多,一个落单的孩子面临的是什么赵玉荣不敢想,也不愿意想。她蹲在火车站连眼睛都不敢眨,就怕错眼的功夫跟孩子错过了。除了火车站,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孩子。她怕孩子回火车站找妈妈,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她。她要在这里等,等到他跑来喊妈妈。
站口巡逻的公安无奈又愧疚,尽管他们尽力帮忙找人了。但火车站人流量大,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多,每天都有不遵守规则偷翻栏杆逃票的,下车上车撞一起打架的,管都管不过来。更何况赵玉荣连拐子的面都没见过,简直是大海捞针,他们也有心无力。
宋依云把张珍揪到公安跟前时,引起了众人围观。赵玉荣想着儿子调皮捣蛋,要是在火车站,一定会凑过来看热闹。想着他虎头虎脑、滴溜溜看热闹的表情,赵玉荣又哭又笑,使足了劲往里钻。就那么凑巧,孩子百天时,她婆婆给孩子打的长命锁出现在了她眼前,出现在了一个被说是拐子的女人身上。这一刻,赵玉荣天都要塌了……
晕厥过去的赵玉荣和人证物证俱全的张珍被带走了。
宋依云叹着气看着眼前的悲剧,心底很是不明白。30世纪科技发达,每个婴儿一出生就被植入了芯片,走到哪里父母都会知道,国家也会知道。那个时候华国已经创下了现在人想象不到的人均GDP值,没有一个地方会穷到抢别人的妻子儿女,甚至最新的国民结婚生子意愿普查数据再次创下历史新低。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年代人对“传承香火”的狂热,即使来之前她查阅过很多关于这个年代的文献资料……
闹剧结束,公安同志开始疏散围观群众:“行了行了,没啥事可看了,还看什么看,家里孩子不吃饭啦?老婆不要啦?不想家人啊?一个个的家还要不要!”
“公安同志,我还有件事,我想应该还我个清白。”一个穿着军绿色大衣,剃着板寸头,手里拎着与他周身气质格格不入的巨大化肥麻袋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虽然能看出男人腿脚有明显问题,但他仍旧笔直得像根标枪。
紧跟着他站出来的还有位六十来岁的老大爷,朝着公安同志道:“咱们红军子弟兵就是好,看我是个老人家拎不动东西,热情地要帮我拿。我还记得我十来岁那年第一次见着咱们红军子弟兵,以为是抢东西的国军,对他们又是泼水又是吐口水,想着要吃的没有,反正烂命一条,不如死前说个痛快。没想到不仅没有烧杀抢掠,还给我送吃的,亲切的喊我老乡小同志。这么多年了,咱们祖国强大了,但咱们红军子弟兵还是没变,一如当年亲切。”
大爷回忆着往事热泪盈眶,揩了揩泪:“刚刚我和沈同志跟老乡们大致了解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