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9页

      顾池扬眉,正想炫耀地哼两声,又见裴深一本正经地说:“你也是这样,在天上什么样,在地上就什么样。
    “当神仙的时候依靠祖先基业继承了帝君位置,当了凡人还要啃老,一无是处的你没变,药仙也没变,合情合理。”
    顾池:?
    他好心带裴深来看病,这个逆子还歧视他??
    两人打趣浪费时间的时候,只有璨璨一个人记得是来干嘛的。
    她迈着小短腿凑到万窈面前,小奶音脆脆的:“药仙姐姐,你能给我三哥看看病吗?”
    万窈很想纠正这个小漂亮团子对她的称呼,但一想到解释时要跟人说那么多话,就吓得把话咽了回去,领着裴深、顾池、璨璨去了另外一间房。
    屋内药香四溢。
    房间比客厅还宽敞,中间摆放着一张木桌,木桌上简单放置着几本泛黄的书籍和一块淡蓝色长方形的脉枕。
    除了有门的这边,其他三面墙上都打了一层柜子,一格格小柜子上写明了是什么药材,种类繁多。
    万窈拘谨地坐在凳子上,示意裴深把手腕放到脉枕上。
    中指、食指、无名指微微并拢,又分别按在关脉、寸脉、尺脉三个不同位置。
    左右手都把脉一次后,万窈轻声说:“把舌头伸出来一下。”
    万窈看了两眼,在淡黄的纸页上写下两笔,又问:“你心脏好吗?”
    “睡觉时会心悸,就是能很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万窈点头,“就好像做了剧烈运动后一样是吗?”
    “对。”
    万窈又写了几笔。
    然后从身后的药柜中取出了一些药材,在治病的时候,她行动快速干脆,丝毫没有刚才畏缩胆怯的模样。
    看得璨璨目瞪口呆。
    这个大姐姐,怎么好像在变脸鸭?
    万窈把药材包好,细心嘱咐道:“你是体虚。因为你心脏不好,我没有给你用太烈的药材,中药讲究固本培元,药有用,但终究只有辅助作用,平常你记得每天散步十分钟,不要跑步,那些运动对你来说太重了,并不能起到健身的作用。每天散散步就好。我给你开了七天的药,你可以去药店找人熬制,七天后你再来看看。”
    裴深连连点头。
    顾池笑着说:“谢谢你了,医生。”
    万窈红着脸摇头,“不会,这是我应该做的。”
    等裴深、顾池走后,万窈小心翼翼关上门,呼了口气。
    她去镜子洗漱了一下。
    镜子前的她粉嫩桃腮,模样精致小巧,软绵绵的,像只红着脸的小猫。
    万窈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悄咪咪打开。
    微博里,特别关注的人又发了一条微博。
    【@盛璟:新电影开机,大吉大利。】
    万窈忽然想起今天到访的三个人。
    那个璨璨...
    还跟盛璟一起录过综艺,牵过盛璟的手。
    而刚才离开时,璨璨又欢喜地牵了牵她的,说下次来找她玩。
    万窈盯着白皙的手看了片刻,脸颊更红了。
    **
    三天后,祁森动手术的日子。
    他的手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过程跟输血很像,将血液中的造血干细胞分离出来输送出去,无论是祁森还是被他捐赠骨髓的齐渊,在两三个小时的过程中都会保持清醒状态。
    璨璨是今天才知道祁森要动手术的。
    她并不知道骨髓移植是个什么东西,更不知道进手术室意味着什么,顾池、裴深都骗她说只是去手术室里睡会觉,马上就出来了。
    璨璨很疑惑。
    家里的床那么大,为什么要去手术室里睡觉?
    当她看到蒋迎站在一个会移动的床身边,哭着看那个光脑袋哥哥也被推进手术室里,不时喃喃喊着儿子儿子后,奶声奶气地问:“光头哥哥为什么也进去了?璨璨能进去睡觉觉吗?”
    话音刚落,一堆人忙抓着她的手,让她“呸呸呸”。
    “不要说这种话,小孩子不可以去手术室睡觉,只有大人才可以去。”
    璨璨哼了两声,闷闷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弯着腰,两只小手颓唐地撑着下巴。
    她又不是小傻瓜。
    三四岁的小朋友学习能力强,知道的事情远比大人们想象中的要多很多。
    璨璨总感觉二哥不是进去睡觉的。
    如果是去睡觉的,那个金银珠宝娘亲为什么会一边哭哭一边把她的光头儿子推到手术室捏?
    璨璨不开心地坐着,谁都哄她都昂起高傲的小脑袋。
    齐修铭是手术开始后一个小时才来的。
    他坐在璨璨那排椅子的对面,跟蒋迎低声说着什么。
    自从上次给了祁森40%的股份后,齐修铭、蒋迎再未联系过祁森。
    齐修铭心里憋着股气。
    快一半的财产,这臭小子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齐修铭掌管的企微集团是全国知名企业,他只占据了企微股份的30%,第二大股东沈佑临手中持有18%,他跟沈佑临是公司说得上话的人物,这些年凭借着他的支持,齐修铭稳坐董事长的位置。
    但如今祁森显然不会再支持他了,他的位置着实不牢靠。
    但...
    齐修铭看了眼妻子,眼眸里藏着连蒋迎都不曾发觉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