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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要是像苏有辞,小鱼儿你岂不是惨了,他小时候跟个泼猴一样,上天入地,只差把家里给拆了,拆完了家不满意还要到外面去拆,每天睡不了多少时辰,精力旺盛得没处消耗,这才丢进军营里练了一阵子。”袁怀说得兴起,巴不得再把苏有辞的短揭得多一点,“嘶,你踢我干什么,那些事是你自己做的,敢做不敢当?”
苏有辞想把袁怀从窗户扔出去,到雪地里去清醒清醒,免得在这里胡说八道。
他才不像是袁怀一样幼稚,真要是揭短,袁怀的那些事迹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能说一月。
闻言虞卿好奇地看向苏有辞,眨了眨眼。
她和苏有辞认识时间不短,一年有余,成亲的日子也是恰好赶在冬至前后,但独独很少听苏有辞提起他年少时的事。
起初她以为是苏有辞不乐意提,现在看来不止。
怕是太过幼稚,不好意思。
捧起茶杯,虞卿眼含笑意,轻声道:“我还以为他是生来就是这模样,起初看着只觉得犹如天上寒月,可远观不可近看。”
犹记得那日雪夜,苏有辞一身锦衣,手提着灯笼出现,背着街巷的光,她坐在地上抬头。
若非能感觉到冷意,她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看见的是神仙。
袁怀语塞,发现虞卿这哪里是在取笑苏有辞,分明是满心满眼都将苏有辞放着,完全容不下别的。
连这般透着酸气的话说出来都令人觉得信服。
果真是夫妻,十足十的像。
“我是真不该和你们出门来吃这顿饭,难道不该关心一下我这个被家里催着去见媒人的苦命人吗?”
?
李长庚痛饮一杯,看着桌上的酒菜,“也不知道我爹怎么想的,突然间非得要我成亲。”
苏有辞和虞卿默默对视了眼,只当做不知道理由。
哪里能说是昨夜袁怀父亲喝了几杯,说漏了嘴,将杨朝云有孕的事抖了个精光,惹得李将军心里羡慕。
“子辞可是老幺,他都成了亲,你这回可是没了借口,不如好好回去看看,说不定有合眼缘的。”
袁怀半点不同情,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谁让当初李长庚在他定亲时说着风凉话,如今他也得看够热闹才行。
无伤大雅的事,看热闹也无妨。
“你这幸灾乐祸得太明显,我可没有你这样的运气,定个亲也是京里顶好的姑娘,还恰好对了心意。”
李长庚无聊地瞪了眼袁怀,倒是替他说了句好话。
这下袁怀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内疚,自己刚才那话是说得不该了。
至少也该帮李长庚出出主意。
虞卿和杨朝云边说话边听三人在那里闲谈,苏有辞倒是个会搅局的,时不时蹦出一两句,全把火烧到了另外两人身上。
好个作壁上观,不愧是枢密院的人。
余光不时停在苏有辞身上,虞卿只觉屋内暖意烘人,还未喝酒便有些醉意,瞧着熟悉的面孔,听着几句打趣的话,是这世上再畅快不过的事。
往后不管如何,常来往才是。
偏过头正欲去拿东西时,发现已经有人递过来,看着手便知道是谁。
虞卿抬眼看向苏有辞,接过几颗龙眼,眼角弯了弯。
张了张嘴,无声道:“谢谢。”
苏有辞笑了笑,继续端着杯子看袁怀和李长庚互相揭短的同时,又在出一些不着调的主意。
得二三好友,又有佳人在侧,的确称得上人生快事。
第89章 往后你管着我一点。
深夜, 汴京安静下来。
安静的街巷外,仍旧能偶尔听到别处传来的热闹,或是迎客的吆喝, 或是走街串巷的叫卖。
马车缓缓驶在回家的路上,虞卿扶着苏有辞,不时歪过头看他一眼,免得睡过去。
即便放了手炉, 也换了厚实的布, 但马车里仍旧有些凉。
这种情况睡着了, 怕是容易着凉。
苏有辞安静靠在虞卿怀里, 半躺着, 仰着脸看虞卿, 禁不住笑, 比平时爱笑多了。
虞卿低头时, 正好看到苏有辞冲自己笑, 免不得先笑起来。
“在笑什么?”
伸手捏一下苏有辞的脸,指尖传来的触感让虞卿明白了苏有辞寻常为什么喜欢捏自己的脸。
原来是这种感觉,果然不赖。
“阿卿, 你是不是只偏爱我?”
“……怎么了?”
“我觉得你对谁都好。”
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虞卿不解,难道自己看上去很像是那种处处待人都掏心掏肺的人吗?
哪里像了。
苏有辞握着虞卿的手,“为什么不回答?”
为什么不回答, 自是这话太假了,有什么好回答的。
望着苏有辞, 虞卿颇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