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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一转身就见苏有辞倚着门。
虞卿神色微变,有些不好意思,捏了捏耳朵小声道:“公子,我是做完事情才出来玩的。”
“不冷吗?进来。”
听得苏有辞的声音,虞卿眼眸一亮,笑着往里走,“多谢公子不计较!”
闻言苏有辞板着脸,站直身子转身进去。
见苏有辞变脸的样子,虞卿撇撇嘴,眼里笑意未退,步子轻快的往里走,笑着关上门。
“玩雪有这么开心?”
闻言虞卿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看了眼苏有辞,“公子是不是从未玩过雪?其实还蛮有意思的。”
“幼稚。”
虞卿心里纳闷,又觉得苏有辞这么口是心非和嘴硬的样子才叫幼稚。
没玩过雪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干嘛一副丢脸的样子。
不打算和苏有辞拌嘴,虞卿将东西收拾起来,看着那边苏有辞在看书,心里好奇,苏有辞是不是今科状元热门?
尽管虞卿很少在外走动,但汴京女子向来倾慕读书人,科举考试时城里城外都极为热闹。
不少酒家还出了今科大热三甲押宝,庄家是酒家,今科考生里文采斐然的考生都在名单里。
“过阵子我不在,六子会照常给你送东西。”
“公子是要去备考吗?”
苏有辞抬眼看她,“嗯”了一声,“往后来的时候可能会少些。”
要少来?
虞卿愣了下,随后把手里的东西安排好,点点头,“那倒是,科举考试三年一回,的确要好好备考。”
“雪球带回去不方便,留给你照顾了。”
“我会照顾好它的。”
中午过后,外面的雪人还立在那,虞卿正打算将被子拿到铜炉旁烘一烘,免得天寒湿冷有些阴潮。
谁知刚把被子跑过来,原本该晚些时候再来的六子突然敲开了门。
诧异看着六子,虞卿小声道:“怎么了?”
“公子在吗?我有事和公子说。”
虞卿见六子面色不对,立即道:“我去叫他。”
转身往里走,见苏有辞正走过来,虞卿欠身道:“公子,六子有要紧事,在门外等着。”
苏有辞点了一下头,边走边吩咐道:“去取大氅来,我要出趟门。”
闻言虞卿点点头,去里间取了苏有辞黑色的大氅,整理了一下送至门口,六子低声和苏有辞说了几句,见到她来,垂下眼似有回避。
苏有辞接过东西,看一眼虞卿,想交代什么,又没开口,转身步入雪中。
虞卿站在门前望着苏有辞和六子的背影,黑色的大氅在一片茫茫雪色里,格外显眼。
看来,是家里出事了。
否则苏有辞不会这么着急回去,可以苏有辞的身世不俗,家里又能出什么事?难道是和姜瑟有关?
姜瑟……
压下心里的疑问,虞卿回到屋内关上门。
苏有辞的事,和她无关。
她这要管好这间小院的关系就好了,旁的,苏有辞不让她知道的,那就不必知道。
坐在木榻上,手里又碰着针线篮子,翻出前几日还未弄完的锦囊,看了一眼,虞卿指尖摸过上面的花纹,眼神暗了暗。
牡丹会不会太女气?
还是剪了,换个花样好些。
想着,便伸手拿了剪刀直接把东西剪碎,然后丢到了一边,虞卿从窗户场外看,瞥见了院子里的雪人。
打了个哈欠,虞卿从木榻下来,坐在地毯上,一床薄被盖在腿上,虞卿伸手摸了摸跑过来的雪球。
“汪汪——!”
“好了,不许叫了,公子又不在,你叫嚷他也不会理你,你只有我了,知道吗?”虞卿揉了揉雪球的脑袋,“可惜我连你也没有。”
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她,只有她自己还算是她的。
可险些死过一回的人,被别人救了回来,那到底这条命是谁的?
虞卿想了想,得不出答案,想到的每一个答案都不是她想要的,索性不想了。
雪球团在虞卿身边,小声叫了几句,便耷拉着脑袋睁着眼睛,用爪子玩着虞卿用布团出来的一个布球。
“雪球,你好笨。”
“汪!”
听到雪球的声音,虞卿笑着摇了摇头,两只手托着它的脑袋,“傻乎乎的,你是不是个笨蛋?不过也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傻瓜。”
虞卿也想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傻瓜,只需要每日把小院里的事情操持好,不必去想别的。
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虞卿不可能不去想。
松了手,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虞卿低头看着手里的针线,想了想,或许还是绣一株翠竹比较好。
苏有辞那样的人,绣一个竹子应该挺合适的。
“给公子绣一株竹子怎么样?你觉得他会喜欢的话,那就点点头。”
雪球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