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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恭王是有些忌惮他了,谭家那几个公子来元士院不但没帮忙,反而成天妨碍集训,要不是秦尚武拦着,罗骄阳险些与他们动手。
    “这是没办法的事。”纪伯宰与他们低声道,“再忍一个月就好。”
    说是这么说,但他们不但不好好训练,反而拿着神器在沙场上乱用,误伤了人也不改。
    这天明意正在修铸新的神器,冷不防就见白英急匆匆地跑进来与她禀告:“姑娘,纪大人受伤了!”
    训练是会受伤的,但能让她这么着急地过来传话,那应该是伤得重了。
    明意放下手里的工具,解开了围裙,慢慢地往外走。
    “谭中月用黑云压城伤着了大人的左侧腹部,言医官已经过去了,但眼下没人收缴神器,他还在用,罗大人已经发火了。”
    听得点头,明意表情十分平静,平静得白英都以为她不是那么在意纪大人了。
    然而,一到沙场,白英就发现姑娘的眼神变了。
    谭中月正大笑着用黑云压城与罗骄阳对峙,罗骄阳没有用神器,元力与他只能五五开,谭中月看着他吃力的脸颊,哼声道:“说什么不用神器就能击败我的大话,你能不能活下来都是另说。”
    他这神器是花高价从元士院买去的,也是出自明意之手,主控制,但又配有暗器,能将人杀于元力囚牢之中。
    沙场上是不允动杀心的,但明意瞧着,谭中月手指已经放在了暗器的技巧按钮上,指腹已经开始发力。
    她出手,纯白的元力像浪一样卷过去,将他连人带神器一起绞住。
    “明姑娘!”樊耀等人立马迎了上来,焦急地道,“他们说一对一比试,不让旁人出手。”
    谭中月也看了过来,破口大骂:“哪里来的死娘们,敢偷袭!”
    明意收紧了元力,瞬间将他捏得大叫。
    “我不管什么偷袭不偷袭,只知道有人伤了我男人,想看一看是个什么东西。”她冷着脸,夺回了他手里的黑云压城,看了一眼,然后就还给了他,接着将他整个人直接扔回了地面。
    一丈高扔下来,谭中月疼得脸都白了,气急败坏地用黑云压城对准她,用力地按下机关。
    然而,原本该涌出铺天盖地元力的神器,竟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你动了什么手脚?”他慌了。
    明意拍手,答也没答,只对罗骄阳道:“继续比试吧,我不打扰二位了。”
    没了神器,罗骄阳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立马祭出冥域,将谭中月困在了里头。
    身后很快传来谭中月的惨叫,明意面无表情走向旁边供斗者休息的厢房。
    纪伯宰原本在一边看一封密函一边让言笑包扎,一声也没吭,冷不防的言笑就见他飞快收起密函,然后扯了一截白布咬在嘴里,痛苦地闷哼出声。
    言笑:?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都包扎完了,也没碰着他啊?
    下一瞬,身后的房门被推开,一股清冷竹香漫溢进来。
    纪伯宰适时抬头,皱眉看了她一眼,又瞪向她身后:“不是说不要惊动她吗?”
    明意沉着脸进门,在他软榻边坐下,看了看他那包得极厚的腰,眉心微皱。
    “别担心,不太疼,已经包好了。”他勾唇,捏了捏她的手指,“小伤。”
    “能在那种废物手里伤着,你在想什么。”她冷声开口。
    纪伯宰轻笑,吃力地动着身子将脑袋挪到她的腿上枕着,轻舒一口气:“一时不察,叫他得手了。”
    “知道他包藏祸心,就不能将他扔远些?”
    “顾着恭王的面子呢。”
    明意别的地方虽然未曾有优待,但从未有人阻拦过她修习,恭王不但阻,还是让这么个人来使着阴招恶心人,简直是奇闻。
    她抿唇,没再多说,只问言笑:“要养几日?”
    “十日即可。”
    马上就是六城大会,哪有十日能用来养伤。纪伯宰挣扎着起身:“无妨,用元力裹一裹就行。”
    明意将他按下去,沉声道:“你老实待着,其余事交给我。”
    言笑微微诧异,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明意,霸道像一个男儿似的。伯宰哪里会喜欢这样的,他一贯只喜欢听话的娇花。
    然而,扭头过去,他就看见那人满眼星辰地望着明意,像是在看什么珍贵的宝贝。
    言笑:?
    第157章 他不对劲
    言笑觉得纪伯宰很不对劲。
    他看起来像换了一个人,对明意好得天上有地下无,整天除了修习就是明意,别说花满楼,就连主动凑上来的舞姬他也不多看一眼。
    可是,这模样他见过,去年诱惑一个高门贵女的时候,纪伯宰也是这般,仿佛突然收心,一心一意地与人煮茶论画。那时候他骗过了所有人,连他也觉得他可能是要安定下来了。
    然而,那个贵女的家里与别人定下了婚约,贵女哭哭啼啼地跑来找他求他带她走,纪伯宰却是坐在花满楼的露台上,捏着酒盏笑眼盈盈地问:“走?去哪里?姑娘即将大喜,当回去好生绣嫁衣才是。”
    贵女怔然,颤抖着问他:“你难道舍得看我嫁给别人?”
    纪伯宰展扇就笑:“姑娘与在下不过是神魂偶有契合,投缘的画友罢了,难道还有别的情谊?”
    言笑记得那个贵女,因为她与别人不同,别人是看见纪伯宰就主动凑上来,而她是不屑一顾,觉得纪伯宰出身低微,不通风雅。
    那时她当面拂了纪伯宰一盏酒,伯宰就惦记上她了,诸多次送礼宴请、偶尔的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