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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道,“荀嬷嬷腿断了,不休还要去照顾纪大人。”
    “好。”孟阳秋将他们三人一起扶上马车,吩咐人好生护送。
    “姑娘没事吧?”不休皱眉看着她手腕上的伤,“这怕是要留疤了。”
    大人最不喜欢疤痕。
    “无妨。”明意看了看,“上回大人让你送来的那一堆东西里有个上好的祛疤药,我方才带出来了。这伤虽然严重,每天敷药,敷上一年也就不会留什么痕迹。”
    听这熟络的语气,倒像是常用着的。
    眼下这个气氛,不休也没去想别的,就只点了点头。
    三人到言宅的时候,纪伯宰已经收拾好伤口在软榻上躺着了,看见明意跨门进来,他抬头,目光定定地看进她的眼里。
    被这眼神看得头皮一麻,明意止住了再往前的步子,可怜巴巴地道:“好大的火,大人您看这手腕。”
    可怖的伤口露到他眼前,他嫌恶地别开了头:“既是咎由自取,就用不着来与我装委屈。”
    明意“哦”了一声,扭头就坐去旁边的椅子上,自顾自地开始敷药。
    纪伯宰差点把扶手捏断了:“你就这么认了,不再与我解释?”
    “解释什么?”她一脸莫名。
    气极反笑,纪伯宰抬手,黑色的元力绕着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拖到了自己跟前:“我府上一直以来都干干净净,偏巧你来了之后接二连三地出事,你说这火是怎么从青瓦院里烧起来的?”
    明意脸上涨红,用力掰着脖颈上的元力却也还是说不出话来。她皱眉看着他,起先还有一丝委屈的神色,但很快就变成了平静,再到后头,干脆就闭眼不看他了。
    心里一刺,纪伯宰恼恨地收紧手:“回答我!”
    第86章 天真纯良
    “大人!”不休扶着荀嬷嬷走得慢些,一进门就瞧见这画面,吓得连忙冲进屋里抓住纪伯宰的胳膊,“大人快住手!”
    “连你也要为她求情?”纪伯宰在气头上,看谁的眼神都带着刀子。
    不休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去:“小的不知明姑娘犯了什么错,但先前要是没有她,小的和荀嬷嬷都得死。”
    说罢,呯呯呯磕了三个响头。
    脖颈间的挤压减缓,明意滑去地上坐着,大口大口地呼吸,接着就呛咳起来。
    “那话什么意思?”纪伯宰犹有余怒地问。
    明意背对着他坐着,掩袖呛咳,无暇答话,或者说就是不想答。
    不休连忙道:“火烧起来的时候小的在煎药,荀嬷嬷在替您看着午膳,厨房本就炎热又有火光,大家一时也就没注意。等发现外头都是火的时候,逃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荀嬷嬷被倒塌的粗木砸断了腿,小的也是精疲力尽,若不是明姑娘及时赶到,门口那墙梁砸下来,我二人焉有命在!”
    纪伯宰听着,看向明意:“你不是去司徒府上了?怎么就这么巧恰好赶回来?”
    “出门匆忙,忘带东西了,回来拿。”明意冷声道。
    “什么东西?”
    “给娘家人的见面礼,一些绣品。”
    真会选,绣品一定已经被烧得干干净净,查无可查。
    纪伯宰嗤笑,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这世上所有的巧合都落在了你身上,恰好你出门,府中就起火,恰好他俩遇难,你就出手相救,恰好你与二十七去了青瓦院,那里就成了人纵火之地。”
    “在你之前,除了我,没人活着离开过青瓦院。你说,我该怎么相信纵火之人不是你。”
    明意叹了口气:“大人,最简单的一点——烧了您的宅院,对我来说有何好处?”
    他顿了顿,眼神更沉两分:“还能是何好处,自然是要我的命。”
    若不是他做梦梦见了青瓦院出事,醒来心跳得厉害想去看看,今日还真会让她得逞。
    “大人的命,对慕星城来说值钱,对其他城池来说也值钱。”她垂眼,“但在我这里,只有自己的命最值钱。”
    她才不会干亏本的买卖。
    纪伯宰冷笑,她总是有这么多说辞来给自己开脱。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再相信了,也不会再心软。枕头边不可能睡个天天想杀自己的人,再美貌动人也不行。
    “送她去司徒府上吧。”他摆手,“司徒岭既然说要让你有地方去,那你便就在那边,不必再回来。”
    “大人?”荀嬷嬷惊讶地喊了他一声。
    纪伯宰抬手:“我没要她的命已经是看在大司的颜面上。”
    明意点点头站了起来:“这些日子承蒙大人照拂,还请大人把二十七给我,让我一起带走。”
    “带走他,你若与旁人吐露我府中所见所闻,我岂不是还要再遭一次火?”他讥讽地道,“看你在意他得很,我便留了他在我身边,只要你守口如瓶,我便会保他性命无虞。”
    凤眼一眯,明意这才有了点火气:“我若想对外说些什么,大人还能安然坐在这里?”
    光平王那桩命案就够他去司判堂走一遭的了。
    “你但凡对外说了些什么,他也不会还在别院里安然度日。”纪伯宰摆手,“我不喜欢与人讨价还价。”
    明意咬牙。
    早知就该叫他脑门中上三刀,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坐在这里对她冷言冷语。
    “那便告辞了。”她扭头就走。
    “不送。”他头也不抬。
    一旁的不休和荀嬷嬷看得心焦,但这毕竟是大人自己的事,当奴才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细弱地喃喃:“明姑娘今日救了不少奴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