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84

      媚的笑意:“奴明白了~”
    “后日使者离开慕星城,你想办法把一个东西放在薄元魁的马车上。”他道,“东西我会提前两个时辰给你。”
    薄元魁的马车?
    明意垮了脸:“大人,他那元力,还能察觉不了旁人的靠近?”
    “所以要你去。”他冷漠无情地道,“自己想办法。”
    真是善变的男人,花前月下的时候叫她意儿,现在没兴趣了,就叫她自己想办法。
    “奴尽力一试吧。”她撇嘴。
    面前这人起身就走,头也没回地离开了流照君,踏出门口的时候还对荀嬷嬷吩咐:“准备去别院的兽车。”
    “是。”
    主府里只有她一个他不感兴趣的女子,自然只能去别院了。
    明意看着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年还厉害的时候怎么就没像他这般多买几个别院多养几个男人呢,亏死了。
    回廊几转,纪伯宰招来了不休。
    “找人去朝阳城查谁家的女儿会元力,再查一查二十七到底是哪里来的。”
    “是。”
    他站在庭院里看了一会儿花圃里的花,又回头看了一眼流照君墙边茂盛的青竹,颇为烦躁地甩了甩袖子。
    也不是关心她以前都经历了什么,他就是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女人总归是要换的,早换晚换都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他主动想换是一回事,别人逼着要他换就是另一回事了。
    第76章 春意爬满头
    第二日一大早,纪伯宰刚起身,就察觉到房中站了人。
    他半阖着眼,带着浓厚的起床气抬手——
    “今日还有比试,您且省些力气。”郑迢自觉地现身。
    纪伯宰垂了手,却还是不太高兴:“你怎么在这儿?”
    “听说你院子里那人会元力。”郑迢含糊地道,“我原想去找她比试,但不休将我拦下了,说你不让,我就来找你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纪伯宰都来气:“我一早就让你去看过,你说她不会元力。”
    “行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更何况她太会伪装。”郑迢有些心虚,“你再让我去一次,我保管替你探出虚实来。”
    “不必了。”纪伯宰起身更衣,恹恹地道,“我探过了,她中了离恨天,经脉全毁,对付普通人许是过得去,但遇上稍微厉害些的斗者,都是没命活的。”
    郑迢怔然,眼神迷茫了一瞬。
    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就这么,废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纪伯宰穿上中衣,瞥见他的脸色,微微不悦,“心疼上了?”
    “你难道不心疼?”郑迢直叹气。
    往后的六城大会都再也见不着明献了,这是所有斗者的损失。他很欣赏明献,就算年年都打不过她,也不妨碍他把她当成值得尊敬的对手。
    满脑子斗术的武夫并不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什么问题,也就不太理解纪伯宰听了他这话怎么就黑了脸。
    “你身体不舒服?”他纳闷地问。
    纪伯宰扯了扯嘴角:“哪能呢,我身子骨自然是得康健些,否则春意爬了满头都没力气去拂。”
    什么意思?郑迢没听懂,春意是什么?
    纪伯宰没有再与他多说,更完衣就拂袖出门。郑迢跟上他,出去就瞧见明意已经换了一身更华丽的衣裙站在门边候着了。
    以前他没在意过这个姑娘,只觉得她活泼可爱,如今知晓她身份,再看她这一身罗裙,郑迢就有些别扭了。
    怎么能是个姑娘家呢。
    往年对战,明献都是一身戎装英气十足,或仰头大笑或横刀立马。而眼下,明意站在门边,却是手里执着喜鹊绢扇,头上缀着衔珠金花,低头娇羞一笑,明艳得裙上牡丹都失色。
    他完全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起来,忍不住就伸手抓了抓腮。
    这副急躁的模样落在纪伯宰眼里,那就成了望而不得,辗转反侧。
    他冷笑,一把捏过明意的腰就将她放上了兽车,然后扭头对郑迢道:“你自己骑马去。”
    郑迢:?
    不是,昨儿阴天凉爽他还特意邀他同乘,今日烈阳当空的,怎么就让他骑马了?
    纪伯宰才不管他,上了兽车就吩咐不休:“头也别回,走。”
    “是。”
    车快得明意往旁边咧了咧身子,她扶着垫子坐稳,纳闷地问:“郑大人怎么得罪您了?”
    “你也挺关心他。”
    “那倒没有。”明意盯着他看,“就是鲜少见大人这么失态,有些好奇罢了。”
    失态?不可能的,他一向从容冷静,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色,能有什么东西让他失态?
    气定神闲地笑了笑,纪伯宰道:“你不如好奇好奇自己今天会是个什么下场。”
    虽说大司有意提拔,但迎客宴上的风头又岂是那么好出的,万一被人叫上去比试,她小命也难保。
    明意一脸莫名:“大人难道不会保我?”
    “我为何要保你。”
    “就算不念同床共枕的情谊,您这不是还要我办事么,我丢了命,事谁去办呐?”她跺脚。
    纪伯宰好整以暇地看着前头晃动的车帘:“你若活着,我就需要你办事,你若死了——那也就死了。”
    “……”
    就算早已不对他抱有什么期待,但当面听见他说这般凉薄的话,明意还是笑不出来。
    她垂眼,安静地看向自己团扇上的花纹。
    车厢里一时沉默。
    纪伯宰动了动鞋尖,漫不经心地道:“本来么,你若连在宴上都活不下来,又谈何替我办事。”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