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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
    “你!”天玑气急,下意识地就抬起了手。
    罗骄阳可不惯着她这娇脾气,当即捻了元力出来挡她,还想将她捆起来扔到旁边去。
    然而,他一动手,对面一条黑色元力当即如蛇一般跃出来,将天玑护住。
    “嚯!黑色的元力!纪大人的元力居然是黑色的!”
    “都说这元力越厉害,颜色越纯正,这么浓郁的黑色真是世间少有。”
    “那女子是谁,竟能被纪大人这么护着?”
    四周的人都议论起来,无数艳羡的目光皆朝天玑投去。
    第56章 她差点就信了
    徐天玑激动得手都在发颤。
    纪伯宰的元力强盛极了,被他护着,当真是如同泡在蜜罐里一般。
    她好像就这么被他护着一辈子。
    眼角眉梢上都是笑意,她略略侧身,轻轻靠在了身后这人的胸口。
    然而,纪伯宰往旁边侧了一步,恰好与她错开,他冷着脸对罗骄阳道:“对女子用元力之人,最为窝囊。”
    罗骄阳气了个够呛:“她先动手,我难道不能还手?管她是男是女呢,是妖精我也一巴掌过去。”
    “你……”天玑又站了上去,还想惹他发怒。
    然而,罗骄阳不上当了,他躲开天玑的推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我当跳板?你打错算盘了。”
    说罢,一甩元力,逼得纪伯宰与他一起落进元士院,去里头动手。
    天玑低呼一声,连忙提着裙摆跟了进去,后头诸位斗者和凤尾花都看得兴起,也纷纷跟着进门。
    这一场热闹有趣得很,街上霎时就炸开了,议论声络绎不绝。
    “那徐家姑娘真是厉害,居然不畏惧这些斗者。”
    “我看她跟纪大人,嗯,有戏。”
    “纪大人先前不是还有个宠得要命的舞姬?”
    “嗐,你也说是舞姬了,这徐家可是正经人家,拿名分的机会大多了。”
    “我以后教女儿,也得教教这些斗者有关的东西,保不齐也能像徐家女这般出风头。”
    几个人聊着天从茶楼下经过,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楼上众人的耳朵里。
    原本热闹的厢房突然就安静得有些尴尬。
    舒仲林额上冒了一滴冷汗,无措地看向对面的言笑。言笑直摇头,又看向隔壁桌的明意。
    明意优雅地吃着茶点,一副聋了的样子。
    “啪”地一声,梁修远把酒盏摔了个稀碎。
    他黑着脸站起来,刚想走就被舒仲林拦腰抱住:“你莫要冲动,今日可是元士院开门的日子,大司待会儿说不定都要过来。”
    “那又如何?他分明答应过我,不对天玑动心思的!”梁修远喘着粗气,眼睛都发红。
    言笑摇头:“你看清楚,是你的天玑先去跟伯宰说的话。”
    “她说话他就要搭理?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元力去护着?”梁修远冷笑,“他什么德性,别人不清楚,你我兄弟还能不清楚?还替他说什么话。”
    言笑皱眉摇头,顾忌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明意。
    明意依旧在吃她的茶点。
    山药芋泥糕,软滑香甜,是别的茶楼吃不到的好东西,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了。
    “明姑娘你也看得下去?”梁修远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奴有什么好看不下去的。”她头也不抬,“奴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难不成不高兴了还能冲下去质问大人?”
    梁修远一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也一样么?上次一见倾心,也就只是说了几句话,并未与天玑定下终身,他又有什么资格冲下去质问他们?
    颓然坐回位子上,他招来小二,苦笑着问明意:“姑娘喝不喝酒?”
    明意摇头:“奴不会喝。”
    “酒这东西,就是要不会喝才好喝,一醉解千愁啊!”他扭头对小二道,“拿两大坛子上来。”
    明意:“……”既是如此,还问她做什么。
    言笑瞧着不对,连忙劝他:“伯宰晚些时候还要出来的,你自己醉了没事,可别拉着旁人一起。”
    “话不允我去说,酒也不允我喝不成?”他自嘲地笑。
    言笑不敢劝了,又看向明意:“姑娘可以先回去。”
    明意耸肩:“大人吩咐过,让奴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他出来。”
    荀嬷嬷一直在旁边听着,料姑娘心里也该不好受,便道:“若想吃些酒,老奴就让人换些爽口的小菜来。”
    “多谢嬷嬷。”明意笑得甜甜的。
    她对纪伯宰一向没什么期待,所以要说多难受那是不可能的,但总归也没那么舒坦,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纪伯宰拿元力护人,将人护得严严实实的,就是在打她的脸。
    先前刻意去长荣街装的恩爱都付了东流水了,早知道拿那功夫去数金子多好玩呢。
    “来明姑娘,我遥敬你一杯。”酒上来了,梁修远端起碗就道,“你是个好姑娘,希望伯宰有朝一日能浪子回头。”
    明意看了看他的碗,体贴地提醒:“这么喝会醉得很厉害。”
    “姑娘放心,在下从不逼人喝酒。”他大笑,“我干了,姑娘喝一半就成。”
    言笑连连摇头:“使不得,明姑娘酒量差,这一半下去就该醉了。”
    “无妨。”明意摆手端酒,“大人喝尽兴就好。”
    梁修远仰头将碗里酒一饮而尽,被辣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低头看那边,明意竟也将碗喝了个底朝天。
    许是没给她倒满吧,毕竟是姑娘家。
    这么想着,他也没多问,一碗接一碗地喝,没喝五六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