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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尹大师衣衫不整已经没了人样,浑身都忍不住瑟瑟发抖,甚至地上还有水渍。
青禾听了就马不停蹄的跑了回来。
“大哥说的没错,那尹大师就是嗜血残暴的家伙,哪里用什么心头血,只要是那家的嫡系传人,便是脐带血是最好的药引,甚至心头血都不如脐带血有用,还好还好。”
谢韫闭上眼,此时此刻所有的压力都一扫耳光,终于,终于不用再做抉择了。
“大嫂可生了?”
谢韫现在一扫之前的阴郁,嘴角都带了笑,“是个女孩,我给她起名安安。”
青禾高兴的猛砸手,“恭喜大哥,这该庆祝庆祝啊。”
谢韫一想起女儿笑都温和了,“是该庆祝的,不过我想渺渺出了月子,就把她带回家去给父亲母亲看看,我还欠她一场婚事,我想补全了。”
“好呀,那我就等着喝大哥的喜酒了。”
谢韫被巨大的喜悦笼罩着,云翼的病是伴随他二十多年的心病,如今有了解药,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还有渺渺,能得此妻,他再无所求,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
陈渺渺在睡梦中睡的也不踏实,眼角的泪都快淹了安安,叶子一边心疼一边拿着帕子擦着。
夫人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被这样辜负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几日暴雪加上恶劣天气停电了,失联了几天,求求不要掉收啦,我这几天都没有网没有信号,一恢复看着掉收都快心疼死了,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第52章 .答案 ·
陈渺渺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只觉得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尤其是身下,已经没了知觉。
她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安安, 可是安安根本就不在她的身边。
她霎时就慌了,挣扎着起了身,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 她看到屋中有烛火,慢慢挪了过去。
首先入眼的是一个影子,手中抱着孩子的影子, 他的一只手正拿着什么笔直的东西伸向怀里的孩子。
“谢韫!”
陈渺渺发疯了一样的跑了过去,一把就抢过了孩子,吼道:“你若是敢伤害安安,我就和你拼命!”
谢韫拿着的小木勺的手慢慢放了下去,缓缓解释道:“你这一觉睡了许久, 安安不肯靠近奶娘,所以我只好拿小勺子一点点喂她····安安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伤害她。”
陈渺渺眼里噙着泪,紧紧的抱着安安看向他手里的勺子,但是不信任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再除掉了。
“谢韫, 我不信你了。”
谢韫身形微晃, 这一字一句仿佛利刃插进他的胸膛。
“渺渺知道了···”他想要靠近她安抚她,可是看着她退后的步子心还是忍不住抽痛。
他的姑娘, 此时眼里完全不见半点爱意, 取而代之的全是恐惧。
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为什么···”陈渺渺声音都带着颤抖, 她始终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么···
谢韫坐了下来, “你现在还没有恢复,坐下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陈渺渺不敢坐到他跟前,只是慢慢向后退,然后退回到了床上,小安安饿得不轻,刚闻到娘亲的味道就使劲往胸前拱,现在更是小手都在不停的扒着。
她赶紧掀起衣服给女儿喂奶,小安安急的眉头都皱着,等到吃到奶了才安静了下来。
陈渺渺看着女儿满足的笑笑,连疼都不在意了。
谢韫听着女儿满足的哼声也跟着笑,只是回忆起什么,脸上的笑顿时消失。
“我还有一个弟弟,我们是双生子,当年父亲在外,家中也正遭遇着危险,母亲临盆那日,父亲在外出了事,险些丢了一条命,祖父母将父亲的遇险和家中的遭遇的不测都归咎在了我和弟弟身上。
因为双生子向来都被视为不祥,祖父母以性命为要挟,要父亲母亲去一留一,纵使父亲母亲再是不忍,可是孝字当头,也容不得半点忤逆。
父亲母亲正犹豫之际,祖父母直接派人下毒,想要自己动手,原本那日房中的是我,却因为我哭闹不止被奶娘抱走,弟弟留在了屋中,后来弟弟就中了剧毒,大夫整日宿在房里,半步不敢离开,只能用药吊着一条命,父亲母亲只能把我秘密送走,然后假装已经杀了我,但是父亲母亲没有把我送远,所以时常回去偷偷看我。
后来直到我十二岁那年,祖父母相继过世后我才又被秘密接回家中。
弟弟他虽然长着和我一样的脸,却与完全是两个极端,他很爱笑,性子活泼,却因为病痛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甚至没有出过家门,他被困在那宅子里足足二十年,每日都承受着痛苦,却活不过二十五岁···
我们血浓于水···双生子彼此的感应和羁绊很深,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弟弟去死···他甚至还没好好看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