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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势力如何,所有人都相信这个缠绵病榻的太子活不长。
    杜尘还要八卦两句,被司马熠丢过来一颗带刺的果子扎手到惊呼。
    司马熠走路带风,全没有外人说的那样病恹恹,他笑着挑眉:“你若不想碰了他的霉头,就不要提他金贵蛮横又叫他魂都丢了的小夫人,遭了七皇子的道失算把夫人搞丢了现在追都追不回来正愁得掉头发呢。”
    杜尘放了刺果,嘴角抽了抽。
    论嘴欠,他是比不上司马熠的。
    每一句都往人心口上戳刀子,还要打着替人家着想的态度,实在是高明。
    温砚无法救跌落大河中的崔柠芋,那时身边的暗卫被商船中的船夫挟制,待反应过来才发现哪里是船夫,全数是七皇子的人,全都是暗杀的刺客。
    他不能救,救上来反倒被杀害的几率更大。
    温砚眼睁睁看着她费力的带着刘三娘在湍急的水流里凫水,还有兰玉和松念砰砰作响的磕头央求,他的心沉到悬崖谷底。
    又冷又胀,还不能轻举妄动。
    直到船远离崔柠芋的方向驶去,确保了崔柠芋的安全,他即刻亲自操刀带人血洗整个商船。
    被七皇子保护的窝囊废已经吓到屁滚尿流,温砚抓到齐阮,几番招供也知道了他就是姑苏旁系还在外逍遥的命案主犯。
    之后推算崔柠芋一定会来姑苏,也推算出她会走的几条路,分别派去暗卫暗中守着,果然蹲到人安全护到姑苏。
    却还是被另外的势力在身边硬生生夺走。
    完全找不到人,无论派出去多少暗卫,都是无功而返。
    这回,还是崔柠芋自己袒露在他面前。
    还带来绝密的信息,以便他们防范。
    若是没有这消息,他确实还需要些时间才能从蛛丝马迹里推算出来。
    温砚眼睫轻颤,装作无意道:“太子爷也该收心了,继位在即,幼稚的事少做。”
    司马熠哼笑着被顶撞了反倒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和杜尘勾肩搭背。
    “我就看不惯他那副温温吞吞的样子,难怪媳妇儿都要跑。”
    “太子爷,听说最近我妹子身边多了位装病疑似吃她豆腐的可疑男子,你知道是谁吗?”
    “咳咳,我哪里会知道。”
    “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第 61 章
    明熙十二年,十一月天常刮怪风。
    寒气逼人,冷刺骨。
    冬衣裹身也解不了那见缝儿就钻的寒意,折磨人的精力,整日都想缩在炭盆暖烘的室内才好。
    闹哄哄承载天下学子治国论理情怀的秋闱已经过去,整个城内又恢复到肃穆压迫得人走在路上都喘不过气的阶段。
    这两月接连出了两件大事,第一是身为太子幕僚的砚先生,出其不意成了内阁首辅寒门出身秋闱考试结束直接破例提拔,何等优秀。
    原首辅受齐家牵连就地革职查办,待年后发放边疆。
    第二,还是跟齐家有关。
    七皇子终是再忍不了居于病秧子吊着不死的太子之下,在中秋夜举国欢庆的时刻宫变失败,被压入大理寺听候发落。
    皇嗣凋零,皇太后不忍看闭宫不问世事。
    皇帝一夜老了十岁,初露老态,鬓发多了许多银丝。
    大风生硬的贴着头皮地刮,刀子似的扑面而来。
    崔柠芋铺开的纸面行云流水的写字,不一会儿,笔尾端抵在下巴,蹙眉细想,才重新续写下去。
    梨花替她盛上刚打好的点茶,无意瞥了眼纸面,鬼画符的字样看不明了写的是什么。
    自上次传去一封密信,她做到承诺未曾再出过府。
    梨花受罚后更粘崔柠芋,全心全意伺候这个无名无分被困在深院中的女子。
    来年三月出榜,梨花却不愿崔柠芋委身于天生风流的二郎君,她总觉得,崔柠芋心里有一道厚厚的城墙,在城墙背后另有他人。
    但她根本窥探不到那般深的地方,梨花丧气的说着近来发生在府内的事。
    “老夫人见二郎君七房姬妾无一人怀子,心中想抱孙子的念头越发强烈,这不,借着要过年的喜庆说是替二郎君备考辛苦这么久该谋个称心的可人儿,又纳了三房美妾。”
    白家爱庶子过多不无道理,崔柠芋在白家无处不是听到白序川自幼聪颖过人,母亲虽是姨娘但也是五品文官的庶女,门第高,就算是庶女也极为端得住身份。
    反观正室是个不成器的妒妇,时常为后院的事争风吃醋带头作乱,生养的儿子气量小做不成大事。
    人心里总有一杆天秤,面对不爱的人,对比另一方,倾塌得无法无天。
    崔柠芋对白序川要娶多少小老婆都没兴趣,笔未停继续写下去。
    白家既然要做穆王的刀,如今齐家大厦主心骨折了,皇帝没有对德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