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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吧?”
水花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她摆了摆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走去床榻就要倒下咸鱼瘫。
松念赶紧拉住她的胳膊摇摆:“水花好美,那么大的大河啊水面宽得看不到边,水绸缎一样在船底被破开跟一颗颗琉璃珠子似的,左右姑爷在忙您也闲着,去看看水花也许有新的乐子呢。”
外出办事,温砚另外还要了一间上等客房,这样他带着暗卫办事也不会打扰到崔柠芋休息。
想到这里她的心趋于平静,不管怎么样,温砚对她都算是掏心掏肺了。
松念非要拉着她出去无非是不想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着,崔柠芋穿好鞋,便揣手跟着出去。
在另一头,齐阮心里不服得很,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叫他吃了亏,这还是天子脚下就敢蔑视齐家。
被教训一顿,在房内还在叫嚷着要那小美人儿好看。
刘三娘本着讨债的心思,团扇轻摇,扭着细腰,听到齐阮的话不由娇娇地翻了个白眼。
心里冷嗤也就嘴上厉害,床上功夫还得靠药呢,真有本事的早到人跟前叫嚣,哪里会缩在角落与丧家之犬无异。
懒得触了晦气,她扭头要走。
“慢着,三娘过来。”齐阮眼尖,大爷似的斜歪在胡椅上下达命令,“给爷扇扇风。”
刘三娘背对着他脸上满是不耐烦,翻了夸张的白眼。
“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是吗?”
齐阮一巴掌拍在桌案,声势更夸张。
“也就会在我这儿耍威风。”刘三娘嘴里蚊子声响的嘀咕,终是转过头堆起笑,“爷在想什么呢,奴只是瞧着爷受罪心里就痛得很,眼泪一下就要出来,怕您看着不痛快。”
齐阮听这话心里舒坦,伸着腿,让刘三娘捏腿捶肩又恢复纨绔的姿态。
存在□□里的心思就开始活跃,一把拉过刘三娘的手,趁她惊呼抱在怀里就往颈肩下嘴啃了两口。
刘三娘软软地推拒惹得男人更加兴奋,她也就做个样子勾引,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脸上的嫌弃就越发的明显。
青天白日做那档子事儿,屋内奇奇怪怪的声音越来越响,在门口守着的丫鬟羞红了脸,脚下像是生了火踩着十分难受想跑又不能跑。
待事情结束,刘三娘在齐阮胸前画圈,小鸟依人地靠着似不经意的说:“爷,你还没给奴银子呢。”
齐阮脸色发白,满脸舒畅,闻言一脚将才甜言蜜语哄过的女人踢下床。
“狗娘养的东西!”他从散乱的外袍袖袋里拿出一袋银子朝着刘三娘砸过去,“银子可以给你,但你要帮我办件事,否则这银子就是你的棺材钱。”
刘三娘被正踹中腹部,她滚在地上忍着痛不禁抽气,爬出两步赶紧把钱收在怀里。
“奴家就是个女支,如何能给爷办事呢?”
“这事儿偏还就只有你能办成,把这药给小美人儿喝下,送到我这里来。”
刘三娘面前又多了一包药粉,她瞧着那粉色的油纸包一眼便知是闺房之乐里最烈性的欢好散。
齐阮脸上扬着古怪的笑,思绪已经飘远,他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小美人儿,那样凹凸的身段,那样娇媚的眉眼,若不享用一番,叫他压不下心里的邪火。
一旦云雨过,就算再烈的小美人儿也只能曲身忍下沦为他手里的金丝雀,那该死的权贵不想被别人知道这龌龊事,也只能生生戴好绿帽子拱手让人。
齐阮想得心火滚烫,仿佛手里已经摸上崔柠芋□□柔软的腰肢。
刘三娘心里波涛卷浪,想起抱着崔柠芋的极为冰冷笑意阎王似的男人。
齐阮不要命,她还要命呢!
可如果不接受,只怕银子真就是她的棺材钱。
齐阮这人实在狠毒,完全不将她刘三娘当做人,只是泄欲逗乐的工具罢了。
刘三娘跪趴在地,咬咬牙把药收好,穿上衣服扭着腰出去。
没多久她就发现后面还跟着个男人,是齐阮身边的小厮,正盯着她一举一动。
前面又正好是娇笑声的主仆二人,崔柠芋撑着脑袋,看着浪花弯起唇。
刘三娘捂着腹部艰难地朝着崔柠芋的方向走近,团扇遮住头顶的日光,同时遮住她因痛冒出的冷汗。
“哟,这不是贵人么。”
崔柠芋正看着那被溅开的珠光在太阳底下亮晶晶的,抬头粗粗朝说话的方向看了眼。
不由皱眉,她记得这个女人。
先前齐阮言语轻佻冒犯她,这女人言语吃味想替她转移齐阮的注意力,听船上的人唤作刘三娘。
崔柠芋点点案桌,松念会意从椅子上起身,替刘三娘斟茶。
崔柠芋眼中带着感谢朝她点点头,将果茶端起隔空敬刘三娘一杯。
刘三娘意外:“你竟是个哑巴。”
她自知自己说太快多有冒犯,咬着牙坐过去,“贵人莫怪,奴是个粗人心直口快,话都上不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