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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哞哞叫声响起,小牛犊蹄踏竹板快速撞向司马熠。
    头上牛角才发育出一个尖尖,幼小奶气,浑身是胆一点点大就敢撞他。
    司马熠一看居然是头小牛犊,无缘无故被它撞了腿,头痛得捂着额角脸色其差无比。
    温砚淡然开口:“忘了说,这是逃亡时救出的一头牛犊,柠芋喜欢就叫暗卫一并带回来了。”
    “你们究竟是逃亡还是春游,为什么还会遇到牛?!”
    崔柠芋噗嗤笑到捂着肚子,这狗男人欺她不能回嘴,这一出搞得他尴尬她就特开心。
    温砚也勾唇垂眸而笑,看着崔柠芋没有被毒哑的消息击垮,他也放心了。
    崔柠芋总是能叫他意外,什么都能哭,哭完人就恢复一身活力生气。
    有时候温砚也会想,她是故作镇定罢了。
    后来在崔柠芋身边极近距离的接触,冷眼看她处理一桩桩棘手的事件,才发现她就是单纯的没心没肺。
    司马熠指着他们两个,气得手都在发抖:“真是白救了你们这些家伙,居然还叫一只牛来欺辱人!”
    他甩袖砰一声关门挡住小牛犊,气得快步走开。
    崔柠芋无声的笑,笑着笑着倒在床榻,笑意减退只余落寞。
    她不能说话其实还能写字,还有松念她们,自小的默契就算不说也能理解她要什么,不会叫她太不方便。
    可是失去味觉,可就丧失人生一大乐事。
    美食味同嚼蜡,只有饱腹感和气味折磨她的神经。
    这跟凌迟处死有什么区别?
    小牛犊坚持不懈的撞开门,撅着蹄子跑出去。
    温砚替她掩好被子:“这里很安全可以放心休息,昨日你待我的好我记在心里,不管是司马廷还是崔家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她被严严实实地的裹在被子里,最后一刻不甘心的想抓住温砚的胳膊,却抓得迟了。
    只抓住温砚沾离被褥的手指,她牢牢抓住尾指到无名指的三根手指,小手跟大掌形成鲜明对比。
    她眼中氤氲雾气,不准他走。
    温砚手一动,不自觉回握住,人跟着被撩动重新坐在床边。
    温砚说的话很奇怪,即便他有再大的能力,也不可能叫德贵妃那方人受到损害。
    她昨日只是破罐子破摔,想着她就算死也不甘愿没一个能活着逃出去,何况温砚归根结底是被她害到现在。
    见崔柠芋忧虑,他沉吟半晌。
    “救你的人是当朝太子司马熠,我和杜尘皆是他的臂膀,不必再惧怕齐家。”他浅笑看着她睁圆的杏眼,“兴许司马熠说对了……我是真的心悦于你,总想要你笑着才能放心,连这样的绝密底细也要告诉你。”
    她冷汗都吓出来,就说那狗男人怎么那么眼熟,看见七皇子就说总觉得哪里见过相似的眉眼。
    ——他是太子司马熠!
    崔柠芋垂死病中惊坐起,欲拉着他解释,被温砚抱到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清冽带着药香,人儒雅温和,微笑都是干净到像只大狗狗。
    崔柠芋无声咆哮,她急迫地拉着他的手说话。
    ——你疯了,喜欢仇家的女儿?!
    ——不是,你不是喜欢我,你是感恩我救了你而已,别被那狗男人带偏啊喂!
    ——你不要笑,我们说清楚!
    温砚拍了拍她的头顶,给她到了杯茶润嗓。
    见他表情肃穆,崔柠芋欣慰的接过茶一口喝完。
    “我知道你很难受,今后换我补偿你。”
    崔柠芋手挥舞了半天也没叫他看明白,她沮丧地背摔到床上,被子一捂,算了,反正也就半年不能说话,总能找时间说清楚。
    她对自己不能说话这个事实,过了一个晚上彻底接受。
    第二天就下床跑罗黛山找会祈师太,坐在小院,撸猫看山景,脸色还带着病态。
    山上的景色总共就那么多,她来过三次就看得差不多了。
    等会祈师太进门,见她强扯笑意向自己打招呼,脖颈围了好几圈纱布,浑身的药香围绕。
    会祈师太快步走来,把住她的手腕听脉。
    崔柠芋乖巧的等她把脉,狸猫毫不客气的跳出怀里,冲着会祈师太喵喵叫,用身体不断蹭在脚边。
    叫她好生眼红,这破猫老是对她爱答不理,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不,是太有眼力见了。
    她都比不上。
    崔柠芋看向眼前的会祈师太,没有收敛好奇的心思,打量着她。
    能让太子亲切唤阿娘的人,只有当今皇后娘娘。
    那位以无上权利,后宫之主地位换取儿子前程和命运的女人,居然就是她面前平淡如水的中年比丘尼。
    会祈师太听诊完,皱眉无奈:“小施主如何被下了此毒,今后有的罪受了。”
    崔柠芋亮晶晶的眨巴眨巴,就着茶水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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