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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怎会是在意儿女情长的人呢。
*
霍昱在昏睡状态下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沈宜姝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子,那小东西脾气甚好,见人就会笑,很是讨喜,可偏生一碰见他就会哇哇大哭。
梦里的霍昱总能看见绿光浮照头顶,小皇子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他愤然而起,去找沈宜姝质问。
却看见沈宜姝依偎在一个男人身侧,那男人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好不欢乐。
而唯有他,像一个可笑的局外人,他拼命的上前制止,不允许沈宜姝再挨近男人,可无论他如何使劲,就是无法凑近……
……
蓦的,霍昱从绝望与愤然中睁开眼来。
四周昏暗,内室的烛火灭了,但天尚未亮。
他心有余悸,在梦里急了一身冷汗。
梦境证明,他没法接受沈宜姝牵挂着那个人的事实,更是不会允许沈宜姝生下那个人的孩子!
儿子必须是他的!
霍昱再也没有重新睡下,他侧躺在榻上,缩着身子,就像是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双眼炯亮炯亮……
*
接下来的三日,沈宜姝安然无事,随着月事干净,身子骨也恢复精力了。
暴君一直没有来找她,她以为自己安全了,庆幸的同时,也有一些惶恐。
到了第四天的傍晚时候,沈宜姝拿着小锄头在院子里刨花根。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活泼又调皮。以前在闺中时,就时常自己种种花草。
霍昱过来时,没有让人通报,他挥手让旁人退下,独自一人走到沈宜姝身侧。
沈宜姝刨得认真,没有意识到危险在靠近。
她刚刚沐浴,正当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反正又不打算走出毓秀宫,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睡/裙,衣襟微微敞开着,随着她蹲地的动作,雪峦被膝盖挤出一大半,宛若雪色凝脂外溢。
霍昱站在她身侧一丈开外的地方,恰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男人眸光骤然暗了下去,喉结滚了滚。
说他/色/欲/熏心也好,亦或是/沉/迷/美/色/也罢,他就是好沈宜姝这一口,倘若沈宜姝是鸪毒,他愿意身中剧毒,七窍流血而死。
沈宜姝看见一道人影逼近,她刚转过脸来,就被暴君弯腰拉起,随即就把她给抱了起来,男人眼睛里有火。
四日不见,他肝火旺盛。
沈宜姝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啊——”
突然而至的高度,让沈宜姝不敢造次,双手出于本能圈住了霍昱的脖颈。
霍昱轻笑:“叫什么?留着点力气,一会有你叫的。”
沈宜姝:“……”嘤嘤嘤,好日子又到头了!
美人刚刚劳作,香/汗/淋/漓,加上不久之前沐浴,身上还有玫瑰花的幽香,她肤色泛着粉红,这还没如何,就勾得霍昱内心狂躁。
步履如风,几乎是疾步迈入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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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莲与翠翠知道规矩,自然是不敢靠近,往好处想,皇上宠爱温仪娘娘,这终归是一桩好事。
霍昱的双臂腾起青筋,沈宜姝捏都捏不动。她觉得今日的暴君有些不对劲,但她也无暇去想那样多。
暴君的攻势过猛,一直逮着她亲。
沈宜姝觉得奇怪。
换做是以往,暴君已开始办正事。
但今日,前戏格外漫长。
沈宜姝像是从水里游了一遭,外头夕阳甚美,暴君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荤话,对着她的耳朵,故意哈气,说了一箩筐。
沈宜姝无地自容。
霍昱感受着沈宜姝的一切变化。
他像是灌了几坛子陈酿,又醉了。
“如何?”百忙之中,暴君抽出时间问了一句。
沈宜姝还能说什么呢?
亏得她最近得到很好的滋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