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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的药都给你吃了,那就代表你就是他的命了。”
    姜软玉愣住。
    徐氏拉起她的手,继续道:“你若不想阿弘就此丢了命,可也得照顾好你自己啊!”徐氏说着,轻拍了几下姜软玉的手背。
    “我这几日听说,你白天夜里都寸步不离地守在阿弘床前,眼都不眨一下,这样可不去,一直下去身子可是要熬坏的。”
    姜软玉听完徐氏这一番长辈的体贴之辞,眼眶不由一热,她忍住泪意,回道:“我没事,还有几日便到荆州了,我上岸就好好休息。”
    上岸的话,容弘也就能彻底解毒,性命再无忧了。
    徐氏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再多劝,两人又聊了一阵,姜软玉见徐氏面容有些疲惫之色,便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想起一事,不由停下脚步,转身问徐氏道:“容夫人,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夫人可问我作答。”
    徐氏笑着点头:“你问吧。”
    “那日傅皇后的寿宴上,徐夫人为何要以身帮帝后挡暗器?”
    徐氏顿了下,回答道:“为了阿弘。”
    姜软玉愣住,她不禁思索起来,很快,她便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徐氏见此,赞许点头,笑道:“阿弘说你聪明,我看也是。”
    姜软玉笑了笑,跟徐氏道别后,出舱离去。
    姜软玉边走边平复刚才与徐氏交谈时略有起伏的心情,想起徐氏对她的关切,她不禁想起已多日与她僵持,迟迟不肯与她见上一面的姜淮和夏氏。
    他们登船出城那日,姜软玉便提前下令给潜伏在廷尉寺大牢里的暗卫,把姜淮和夏氏救出来,强行带上了船只。
    据救姜淮和夏氏的暗卫讲,他二老执意不肯出狱,也不肯随船去荆州,甚至姜淮口中还喊着誓死都不愿跟前朝逆贼同流合污,登上船后又一直苦叹无颜面对姜家列祖列祖,教养出了姜软玉这么个不肖子孙。
    怀安端着已经一个托盘迎面走来,姜软玉看到那托盘里装着几只脏了的还余留残食的碗和碟子,另有两双用过的筷子。
    姜软玉一看就知道他定是刚从姜淮和夏氏的房中出来。
    姜软玉上前问道:“老爷和夫人在房里还是不肯出来?”
    怀安朝她摇摇头。
    姜软玉又问:“还是不肯见我?”
    怀安沉默地看着姜软玉。
    姜软玉了然,叹了口气。
    “主子,有劫后和余生的消息了吗?”
    先前尘鸳为接应在洛阳城中未能及时赶来登船的容听和劫后、余生,派出了数名暗卫返城去打探他们的消息,并沿路一直传信回舟船上报告洛阳那边的动静。
    姜软玉刚才去徐氏那里时,徐氏也刚问起此事。
    姜软玉伸手拍了拍怀安的肩膀,安慰道:“他们俩武功那么高,肯定没事的,放心吧,傅蔺不是都被他们杀死了吗?他们定能安然返回的。”
    姜软玉说完,还有些感慨怀安和劫后、余生相处一段时日,没想到感情竟这么好,都知道为对方牵肠挂肚了。
    她以为怀安还会问她些什么问题,但是怀安听完姜软玉的回答后,只是点了下头,便没再说什么。
    姜软玉见此,不禁想到行船这几日,怀安倒是比以前安静不少,他心里像藏着心事。
    姜软玉不由又对他道:“你泄露灵圭之毒解药的那件事也别太自责,主子我知道你也并非有意。
    怀安脸色当即一愣。
    “若不是你那日从傅府逃回来及时告诉我傅府里空的,我也没法及时赶去救容弘他们,也就不会像像这样全身而退去荆州了,你呀,功过相抵了!”
    姜软玉鼓励地重重又朝他肩膀上拍下一掌。
    怀安眼中情绪顿起,他有些感动,又有些想吐出的话却不可言说的纠结,最后皆只化作三个字:“谢主子!”
    在即将抵达荆州的前两日,姜软玉突然昏倒在容弘的床前,随行的容府大夫给她诊脉后,说她这些天整日整夜地守着容弘,前些夜里已受了寒,却不去床上躺着,今日这是风寒加重,支撑不住才彻底病倒过去。
    姜软玉被抬回她歇息的小室内休息,半个时辰后,她苏醒过来,看到床头围着一圈的人,其中有已可以下床走动的徐氏,还有自上船后就不跟她见面的姜淮和夏氏。
    夏氏此时拿着一个手帕,正垂头暗自沾泪,姜淮负手立身于一旁,神情复杂。
    见姜软玉醒来,姜淮便转身要走,姜软玉连忙叫了一声:“爹!”
    她的声音干涩虚浮,姜淮听得心头莫名一软,当下就停下脚步来。
    徐氏这时站起身来,笑着道:“”姜大人,姜夫人,令嫒已经醒了,那妾身就先退下了。”
    徐氏走前冲姜软玉温婉一笑,这才带着婢女离去。
    徐氏走后,姜软玉便坐起身来,伸手握住坐在床边的夏氏的手一通撒娇,她知道夏氏最吃这一招,果不其然,夏氏很快态度就软下来。
    姜软玉吃定夏氏,夏氏又吃定姜淮,所以很快姜软玉便将二老也攻陷了下来。
    一家人互相吐露彼此心中憋了好久的一番话后,姜淮终是叹气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一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