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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听到好几个宵小骂主子您是……是……”
“是什么?”
“是……灾星!”
姜软玉自嘲笑道:“倒是比女妖听着顺耳些。”
怀安却急了:“您知道这话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吗?是傅府里的那位丞相夫人!”
姜软玉笑意稍敛:“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看我不顺眼了,如今说什么也不足为奇。”
怀安连忙继续道:“您是不知道,小的听说那傅少夫人竟已有三月身孕,但昨日身上突然见红,闹得整个傅府查缘由查到半夜,竟然查出是主子您从前院中的一名小厮做的手脚,竟在傅婉之服用的保胎补药里掺了红花!”
姜软玉不禁蹙眉:“然后呢?”
“那小厮诬陷说是得了您的令,然后傅夫人就气得在府内外大骂您是……是灾星,就算走了都在继续给傅家种祸端。”
姜软玉愣住,陷入沉思。
晚间的时候,容弘下衙回府,用完晚膳后,姜软玉将白日里怀安外出打探的消息说与容弘听。
容弘听后道:“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不过傅婉之的胎还是保了下来。”
“保下来了?”姜软玉吃惊。
容弘笑道:“你也在奇怪是不是?”
姜软玉点头:“吃了红花竟还能保住胎,这难道不奇怪吗?”
两人对视,心照不宣。
次日,姜软玉听到从府外传回的一则消息,傅子晋对外发出了一封公示亲笔信,信上言明自今日起,他跟昔日妾室姜软玉彻底断绝一切关系。
消息是劫后和余生前来禀告给她的,姜软玉听后并未觉得有多悲伤或者失落,只是淡淡一笑,说了句“知道了”。
“知道了?”容弘从尘鸳处得知姜软玉的反应以及说出的这三字后,嘴里默念了一遍。
随即,他从榻上起身,去到姜软玉院中见她。
姜软玉没呆在屋内,她披着一件前几日他特意命人从云水阁订做的绯红色厚氅,站在高过她许多的高耸院墙边,透过院墙的一道镂空窗户朝外面的小池塘方向静望着出神。
容弘不喜姜软玉稍显寞落的背影,他几步上前,打断她的冥想,清冷道:“怎么?傅子晋不要你了,你就这般伤心?”
容弘口气泛着浓浓酸气,还有些不爽。
姜软玉只稍稍扭头,拿眼角觑他一眼,随即又转过头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伤感了?我不过是有些唏嘘。”
“唏嘘什么?”容弘从随侍的商鱼手中接过一个刚加了热炭的手炉,放入姜软玉的手中,与她并排站立,也望向水池方向。
“傅婉之突然服食红花,然后栽赃给我,接着子……傅子晋又立马下了一封与我断绝一切关系的公开书信,这一整套下来,出自谁的手,不用我说你也已经猜到了吧?”
容弘幽幽道:“虎毒尚不食子,除了他傅蔺,还能有谁?
“为了逼迫傅子晋,也只有他这种不择手段的人,才能利用自己还未出生的亲孙子,下得了如此狠手,行此一招。”
听容弘这么一说,姜软玉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她叹息道:“但他到底还是顾念了几分亲情,被下到傅婉之药碗中的红花剂量想来是不多,腹中那无辜胎儿才能保住。”
容弘闻言冷笑:“不过是逼迫傅子晋的筹码足够了而已,你可别把他想成心有善念的人。”
“不过他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容弘又道,他边说边看向身旁的姜软玉。
姜软玉也看向他。
“你与傅子晋此生,这下便是彻彻底底地断了,倒也省了我日后再出手。”容弘颇有些自得地道。
他边说还边伸手将姜软玉垂下的一小撮刘海往耳后别了下。
姜软玉一把拍开他的手,故作威慑地瞪他道:“你还想如何出手?”
容弘失笑,伸手去捏姜软玉的脸,姜软玉直叫冷,引来容弘又一阵笑。
两个主子玩得开心,相处和谐,守在一旁的商鱼和尘鸳看得也不禁一笑。
商鱼这才注意到怀安不在,便随口问尘鸳:“今日一整天府里怎么都不见怀安?”
尘鸳不甚在意:“兴许又偷跑出去了吧。”
“是吗?”商鱼打量了下四下,当即就将这桩事抛诸脑后。
怀安不见一整日,到了晚上都还未归府,姜软玉临睡前,叫来劫后、余生询问怀安的踪迹,两人皆是一脸茫然地摇头。
姜软玉脸色当即沉下来:“立刻给我出去找!”
劫后和余生连忙道是。
劫后和余生找了一整夜,天亮时才归府给姜软玉禀报,不曾想姜软玉竟也一整夜未眠,就静坐在床前的暖榻上等了一夜的消息。
“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人。”
“官府那边可有传出有什么逃犯被抓的消息?”姜软玉神情肃穆地问道。
余生回道:“我们也去查了,没有。”
姜软玉从榻上站起来,因为一夜没睡,她意识有些恍惚,双脚桌地时身子还微歪晃了几下,劫后和余生连忙上前扶稳她。
“再去找!”姜软玉立刻吩咐劫后和余生。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应是,但刚转身,却被姜软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