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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4

      ,再睁眼竟是我与恩师之女大婚之日,待意识清明时那声音紧跟着响起来:@¥¥%*……()¥%……*
    一阵接着一阵的刺耳响声,让我的忍耐力达到了极点,正待发作,声音却忽然被坐在床前的人出声打断了。
    我当时心中的讶异丝毫不比这声音头一回出现时少,目光落在床前的人身上,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摇头晃脑地自言自语,竟觉得格外生动鲜活。
    谁知她的生动鲜活只维持了片刻,而后就又循规蹈矩地捏着手向我赔罪,口口声声唤我夫君,说早知我心中无她,自不会强求什么。
    我原以为方才一场不过是错觉,眼前的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李元歌,瞬间心中又是无限自嘲,仍拾起提剑去杀了顾云晚的念头。
    可不经意瞧见她悄悄地晃了晃脑袋,似是觉得发上的凤冠有些沉,趁着我不注意时拿手轻轻地戳了戳脑门儿,满眼写着不高兴,竟有些可爱。
    她绝对不是恩师之女,也绝不属于这个可笑而又虚伪的世界,我不禁在想,或许是因为她,那声音才断了。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中瞬时升起一丝雀跃,谁知没等回过神儿来,怀里就被她塞了一床锦被。
    她低着头说着委屈夫君时,那小心翼翼,委屈求全的模样倒是与恩师之女有七分像,只是可惜她眼中的窃喜却是藏不住的。
    我当时还不确定,以为她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定是要让那声音警告重新来过的,可过了一天又一天,她的举动越来越过火儿,却始终未曾见任何异样。
    我想,大概是因为顾云晚还未出现,再加上她本不受那声音束缚,才能这般随心,连带着我也能做许多从前做不得的事。
    新婚夜我侧躺在外间软榻上,听她嘟嘟囔囔说了一夜梦话,从只言片语中听到了她对我很不满意。
    我想,既然她顶着恩师之女的名头,与我成了亲,我是该尽到几分做夫君的本分,让她少些埋怨。
    可她却好似半点不想与我沾上关系,能躲则躲,躲不过就假笑着敷衍几句,我亦忙着处理政务,就找了阿古看着她。
    阿古总是将她的一举一动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言简意赅,听说她跳水救了景元,而后失了记忆换了个人一样,我倒是不意外的。
    毕竟她演技不精,何况她与恩师之女的行事作风实在相去甚远,三两天倒还好些,日子长了自然是要露馅儿的。
    若非确定景元是意外落水,我甚至要怀疑,这是她设计好的。
    不几天她就跟墨云打成了一片,撒娇耍赖的手段我亦有所耳闻,竟有些期待回府时亲眼瞧瞧她那般模样。
    我从京郊巡营回府时,下了车就直奔她的院子去了,谁知她却不在,听说是叫墨云拘在书房里学着管家。
    左右无事,就在屋里等着她回来,瞧见书案上摊着她那些画本子里歪歪斜斜的涂鸦,那只黑色的猫儿我始终觉得像她,古灵精怪的,蹦蹦跳跳的,总能让人眼前一亮。
    所以我悄悄地带走了其中一本儿,听说她找不见时,掐着腰嚷嚷着屋里有只吃书的妖怪,虽未曾得见却也不难想象她的表情是如何有趣。
    只是她却好像很乐意在我面前装作乖巧懂事的模样,给人一种疏离又客套的感觉,我很不喜欢,总想法设法地逗弄她,时不时也能瞧见她小狮子一样发火儿的模样,比阿古口中说的还要可爱一些。
    宫宴跟长公主打架那一场,我实在记忆犹新,看她疼得龇牙咧嘴却还闷不吭声地忍着,委委屈屈地牵着我的衣袖要我救她时,我头一回知道了何谓心疼。
    我想,那个时候我已心悦她许久,而后她一颦一笑皆是风景,为这世间增色万千。
    那以后,我就像是着了魔,在家时总寻着借口去见她,在外头时总想着早些回家去见她。
    偏偏她却半点不知我心思,所以我趁着随陛下南下时,提前修书一封送往徐州恩师家里,说是白鹿书院的梁山长请他入京修缮古籍孤本。
    有了书信在前,我顺道走了趟徐州,请了恩师一道回京,意在多与她有些交集,亲近一些,也好让她早些明白我心思。
    墨云轻吟也早看出我心意来,帮着从中说和,我就搬到了如意院与她同住。
    与她吃得一顿饭,让我尝到了人间百味,也尝到了她的甜。
    恩师在家里住着,我与她少不得要做戏,我却倍加珍惜与她相处的每一刻,只求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我抱她的瞬间。
    送走恩师的那天,她掉了几滴眼泪,我赔了一条帕子,听她笑言要还我一条新的时,我瞬时诓了她。
    没几天我就后悔了,看她手指尖扎得满是红点子,不止一次地想过帕子我不要了,谁知她却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