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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一说,身边的玉珠,忽然想起来陆绪起来时,还笑言家里有个小财迷,没忍住笑出声儿来。
玉珠这么一笑,惹得几个人都是好奇,等听了详详细细的说了缘故,个个儿皆是笑逐颜开,连连附和着。
坐实了这个小财迷的称号,李元歌倒也懒得分辨,抬手撑着额角兴致缺缺地说了句:“我还吞金兽呢,小财迷不足以形容我对金钱的热爱程度。”
团哥儿更是将两只眼睛瞪得溜溜圆,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句:“圆圆,我的压岁钱还在枕头底下藏着呢,要不也拿来给你吃了吧。”
童言无忌,妙趣横生,车里又是笑声一片。
李元歌也不困了,抱着团哥儿给他将故事,马车转过街角停了下来,小厮说是到了。
下了车,玉珠领着团哥儿去买糖葫芦,李元歌跟张墨云领着晴画忙得脚不沾地,转眼两个多时辰就过去了,总算顺顺利利地开门迎客。
忙活着倒也不觉得累,才闲下来李元歌就连声叫唤着哪儿哪儿都疼了,半躺在椅子里歇了好大一会儿,这才长长地叹了一句:“果然是做咸鱼的料,以后就都拜托晴玉了!”
另一边收拾账本儿的晴玉有些惶恐,忙要放下笔来起身行礼,却叫她拦了下来,只得应下说是定不负她如此抬爱。
玉珠领着团哥儿倚着栏杆看风景,忽然瞧见陆绪领着长夜从街角转过来,看着是朝这边儿来的,顿时满脸惊喜地笑着跟里头说了句:“爷来了,夫人快来看!”
“有什么好看的,他这是早退,要扣全勤的。”李元歌却没动弹,咬了一口糖葫芦,听着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脆响声,美滋滋地坐等银子流入腰包。
然后,捧着脸盯着陆绪瞧的团哥儿忽然说了句:“哎呀,有个姑娘要往父亲怀里撞呢……”
???
提到姑娘,敢往陆绪怀里撞的姑娘,李元歌的脑袋里就冒出一个人来——女主!
“我看看,我看看。”原本幻灭的CP梦,竟然还有希望重圆,李元歌怎么可能不激动,扔下竹签子就要去吃瓜。
一屋子人看着她态度忽转,只当她是醋了,还没来及高兴呢,就见她喜出望外地跑过去看,根本就是去看热闹的。
玉珠原来还想拦着点儿,怕她瞧见了生气呢,谁知道竟是这样,气得直跺脚:真是要愁死我了,天天盼,天天盼,什么时候才能盼到爷与夫人恩恩爱爱呢?
“哪儿呢,哪儿呢?”李元歌跑过来学着团哥儿跪在椅子里,两手抱着栏杆朝着楼下四处张望,好半天都没照见人。
团哥儿此刻跟玉珠一个心情,十分嫌弃地抬着手指头指了指街角泥人儿摊前头的两个人,幽幽说了句:“父亲躲开了,那姑娘就惊慌失措地摔了一跤,还撞翻了人家的摊子……”
又不是碰瓷儿的,温香软玉投怀送抱,他躲什么?
默默吐糟了一句,顺着小手指看过去,那边儿果然正热闹,李元歌一眼就看见了负手而立的陆绪,然后是他身后抱着长剑的长夜,再然后是正被丫头搀扶着从地上起身的女主。
果然是她!
女主站稳了才松开丫头的手,敛着衣袖正给摊主赔礼,转眼瞧见陆绪却领着人走了,忙追上去将人叫住。
陆绪脚步微微一顿,转身不知与她在说什么。
两个人站在人堆儿里,周遭一切都沦为了暗淡无色的背景板,看着这俩人站在一起还真是养眼,李元歌瞬间就被喂了一嘴粮:磕到了,磕到了!
妈呀,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时间线?
不是五月,是六月?
管它呢,五月六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来了,她来了。
李元歌过于兴奋的模样,让玉珠又懊恼又自责,悄悄跟着望了一眼,捏着手里的帕子在心头念叨着:完了,夫人往后可有得折腾了。
正在玉珠无限惆怅时,李元歌却高高兴兴地下了楼,可不能让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
等到了楼下门外头,正好瞧见女主跟在陆绪身后朝着这儿来,本想远远地跟顾云晚打个招呼,又怕自己过于热情吓到了她,只得按捺着激动的心,装模作样地捏着手等着。
瞧见她端着手笑得格外开心,却像没瞧见自个儿,眼巴巴盯着他身后瞧,有点儿不高兴:“阿元是瞧不见我?”
“别闹,我有正事儿。”李元歌才懒得理他,撑起个假笑敷衍一下,错过他的视线去跟女主打招呼,“多日不见,云晚姑娘一向可好?”
“陆夫人安好,云晚很好,今日特来贺喜的,略备了些薄礼,还请笑纳。”几乎在她走近时,顾云晚就盈盈笑着与她见礼,又请身后丫头将手里拎着的礼盒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