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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因此,白纤感觉到了一丝怪异,想着府上这会怎如此安静,平日忙上忙下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回到闺房后,白纤便让秋棉去看看府上是否来人了。
秋棉出去后,白纤在闺房里,便继续脱着身上的衣衫,只留件紧贴身的绸衣。
刚出浴,肤色白里透着淡淡的粉,鬓侧头发几缕还湿着,坠着水珠。
许是药效上来,加上屋里供着暖气,白纤感觉身子有些暖和过头,隐隐要出汗的预兆。
把披散在胸前的长发撩至脑后,松了松腰带,对贴的两襟相离松落敞开,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
起伏的沟壑边缘侧上点缀着一颗淡淡的痣,随着浅浅的呼吸,时而隐匿,时而显露。
这时门被推开,白纤下意识转身过去,手还放在细细的腰带上,“秋棉你……”
甫一抬头,萧琨玉的身影撞入她的视野。
然白纤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定定懵住了。
“陛下,老臣孙女还在隔壁泡着药浴,要不……”
萧琨玉没听他接着讲下去,眼神示意他继续带路。
陛下这到底是要作甚呐!白闻心中哀嚎不已。
眼看白纤的闺房近在眼前,白闻心头也开始急了。
圣上不会是要进他孙女闺房吧?
但他孙女的闺房何时进过男子,就算是圣上,那也不妥啊,将女子家家清白置于何处?
这不单让他孙女的名声受损,此后出嫁这不得让人……
白闻面上顿露为难之色,踌躇了好一会,直说道,“陛下……这不妥啊。”
秋棉这时迎面走过来,一瞧侯爷带着个年轻男子,身着不凡,气质分外出众,容貌更是惊人的夺目,好似只在宫里头才有的人……
不敢打量太久,秋棉垂低脑袋,提快步子,准备上前行礼一番,怎的听到那男子开口。
“你怎如此婆娘。”
留下一句,萧琨玉目视着前方,看到眼前的屋檐,也能猜测到就是这里了。
抬脚便继续往前走。
剩下被说“婆娘”的白闻,直直楞顿在原地,脸上青一片红一片。
他个大老爷们,一把老骨头了,竟被圣上说婆娘。
再看秋棉定在一侧,白闻瞬间觉得他这张老脸都给丢尽了。
“侯爷……这……”秋棉并不知晓他们对话里头的意思,看到萧琨玉往白纤闺房走,脸上满是不解。
侯爷这是怎么了?怎会带男子前来……小姐的闺房?
白闻却是误会了她话里的意思,胡须翘起,“这什么这,怎么不陪着小姐?”
“侯爷,小姐已经泡好了,就待在闺房里头呢,她让我出来瞧瞧府上发生了什么事,是否来了什么人,怎如此安静。”
说着,秋棉还是不太明白,侯爷怎么会让那男子就这么……
闻言,白闻终于从刚才的羞怒中清醒过来了,面色一变,急道,“小姐可有穿戴好了衣衫?”
他孙女平日泡完药浴,身子会发热。
有一次热得整个身子都泛红了起来,误以为她又得了什么病,便请了大夫来瞧,那大夫便说是穿多了衣衫,加上药效所致,还说以后泡完药浴,莫要再穿多衣衫。
“侯爷你不都晓得的,小姐泡完浴……”
秋棉还未说完,眼睛瞧到那男子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白闻视线移过去,顿时眼前一黑,幸好秋棉眼疾手快,搀扶住了他才避免了摔倒。
“侯爷你怎让那男子……”
白闻面上苦不堪言,抖着手指,他孙女……
他面上一片苦色,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那是当今圣上啊!”他做臣子的还能怎么着!
秋棉神情一滞,霎时懵住了。
竟然是圣上……圣上竟然来他们府上了?!
“快……快去!”
萧琨玉推门阔步走进来,屋内摆饰顺着映入眼帘。
旋即眼神再不经意扫去一边,便瞧见白纤这般懵然模样,身上衣衫薄而少,俨然一副要脱衣的举止。
萧琨玉身形悄然一顿。
时间似在此刻特意放慢,还加了点煎熬意味在里头。
他不带任何欲念的眼神从她微湿饱满的额头扫下来,经过出水芙蓉的脸蛋,经过那两根凸起柔细如柳的锁骨,最后停在那半掩春光上的一颗痣。
萧琨玉漆黑的眼仁微微晃动了下。
随后他移开视线,动作自然又坦然坐在了她的闺房内,仿若他擅自闯进她的闺房是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仿若她就是他眼里随时可欺的人儿,任由践踏。
白纤羞愧不已,震惊不已,又怒又羞,两颊粉嫩嫩生红,杏眼饱含不可思议将他看着。
不管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这番举止实在是……实在是太令人无地自容了!
可她偏偏羞怒得脑子一下宕机,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