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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7

      共同进退,降妖除魔,把酒言欢的朋友。
    下午,陆修还没离开时,顾然来了。
    慕怜早就答应了要替顾然筑基,今日正好撞上了陆修也在。
    陆修无所谓道:“清风道尊忙吧,我把这杯茶喝完就走。”
    慕怜点点头,专心帮助顾然突破并且稳固境界。
    陆修就一直在旁看着,一杯茶迟迟没有喝完。
    慕怜替顾然筑基,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替夜寒舟筑基时的场景。
    那时的夜寒舟还很是青涩稚嫩,性格也更为内敛。
    在宗门内选拔赛上拨得头筹后,想要的奖励令他啼笑皆非。
    夜寒舟说,想要他以后只对着他一个人笑。
    所以,在夜寒舟离开以后,他也遵守了承诺。
    他很久没笑了。
    不只是为了遵守承诺,而是想着夜寒舟此时说不定还在经历艰险,他就笑不出来了。
    顾然是一个天赋和努力都并存的人,基本功扎实,筑基的过程十分顺利。
    感受到顾然的境界突破后,慕怜刚站起身,一朵冰花就漂浮在他眼前。
    “师尊,我对冰的掌控好像更加自如了。”
    慕怜看着面前的冰花愣住了。
    仿佛透过这朵冰花,看到了夜寒舟用法术逗弄他的举动。
    那时候少年才刚刚筑基,一突破便凝聚一股浪潮,贴了贴他的脸颊。
    说是在练习法术,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师尊?”顾然见慕怜发愣,不禁再次开口唤道。
    慕怜回过神,扯了扯嘴角,还是没有笑出来。
    “嗯,做得很好,继续保持和努力。”
    虽然是夸赞,却是很公事公办的态度。
    顾然刚学会法术的兴奋减淡,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多谢师尊。”
    氛围一时有些凝固,正好此时陆修喝完了茶,站起身打破了这氛围。
    “清风道尊,那今日我便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好。”
    陆修微微一笑,又看向顾然。
    “这位师弟,我送你下山吧。”
    顾然见过陆修几次,知道他的身份。
    闻言点头道:“嗯,多谢陆兄。”
    两人御剑下山,比顾然自己走路下山要快上许多。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下到了半山腰,顾然居住的洞府处。
    顾然礼貌拜别了陆修,往洞府走去。
    陆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顾然的脚步顿住了,没有回头。
    陆修继续道:“那个人是你的师兄,是清风道尊最喜爱的弟子,但是现在暂时离开了。”
    陆修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
    可能是觉得慕怜之前的举动有些异常,他怕慕怜将对夜寒舟的思念寄托在了别人的身上。
    也怕顾然因此而误会,产生没有结果的感情。
    可是,他又哪里有立场来说这些?
    他也喜欢清风道尊,他明明和夜寒舟是情敌,却无法做到趁虚而入,也不想看到别人趁虚而入。
    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非要和夜寒舟公平竞争。
    他只是……不想看到慕怜不快乐。
    那个人,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心,他又怎么能再去做其它的干扰。
    “我知道。”
    顾然留下一句话,继续往前走,消失在门后。
    陆修叹了口气,御剑离开。
    ——寒冰殿内——
    慕怜将自己沉入了冰冷彻骨的池水之中,想要静下心来修炼。
    可在池水中泡了许久,他也没能进入状态。
    慕怜稍微有些烦躁,也懒得再浪费时间做无意义的事,直接从水中出来,漫无目的地走着。
    殿内有两张玉床,一张床上已经空了许久没人睡过了。
    他在上面躺了一会儿,莫名有些安心和眷恋。
    慕怜惊觉自己的异常,这种情绪从来没有过,和以往不太一样。
    他略显慌乱地从床上下来,又往殿外走。
    寒冰殿外的峰顶,是他教导夜寒舟练习法术和招式的地方。
    殿门边上,有他和夜寒舟时常观看月色的吊椅。
    在吊椅上,他们曾倾诉过心事,也畅想过未来。
    他们一起赏月,一起摇晃,曾肩贴着肩,也曾互相拥抱。
    还有那个至今他都不愿意想起,却又总是在脑海中浮现的吻。
    慕怜原本是想要散散心的,此时触景生情,除了难堪烦躁以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收回目光往山下走,不知道是在逃避些什么。
    慕怜在雾怜峰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这才发现,很多地方,都是他和夜寒舟两人一起去过的,到处都留有两人的回忆。
    不知不觉间,慕怜又来到了夜寒舟还是外门弟子时的洞府。
    说是洞府,其实不如说是草屋更来得恰当。
    这草屋还和当初他偷偷来帮忙时一样,屋顶是好的,窗户也不破了,屋内简单的一张木床和桌椅,也没什么变化。
    只是这栋草屋虽然破旧,却被收拾得非常干净,哪怕没有人居住,也仍然是整洁的模样。
    想起他初识夜寒舟时,小小的少年还长得不高,瘦弱娇小得很。
    那么小小一只,躺在破旧的木床上,发着烧流着汗,喊着娘亲。
    或许是那一刻,他就真的代入了一个家长的角色,为了弥补少年缺失的亲情,总是想着如何照顾好少年。
    可说到底,其实在现代,他的年纪也不大,他也说不清,那是亲情,还是师徒情,亦或者就是单纯的怜惜。
    但后来,在两人的相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