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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碰到她,飞骎又?是向前跃了一下,她的脑袋一下子撞到了马背上?,引得?殷采碧□□的黑马也如她的一般高高跃起?,差点将殷采碧也甩下马去?。
    好在殷采碧自十岁便开始习武,身手虽不算顶好,却也不似寻常闺阁娘子那般娇弱,她很快稳住自己,像薛陵婼一样把缰绳缠在手上?,一只脚挂着脚蹬,一只脚踩在了马背上?,身子悬在了半空中,另一只手向薛陵婼捞去?。
    看起?来下一秒就?掉下去?了,危险的紧。
    薛陵婼心?中感动,摇了摇头:“快走!这怎么成,赶紧离远些,省的连累你。”
    殷采碧再厉害也是姑娘,怎么会拉得?动自己,更?不论她那匹马与自己的这匹发了疯的马离得?那么近,再被惊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薛陵婼死死拽住缰绳,用尽了力气硬生生的将马调了个头,远离了殷采碧,粗糙的缰绳把手心?磨出了血,指甲也断了一节。
    大?黄马转了个方?向,又?直直地冲向青绿的城墙,薛陵婼心?中一震,一下子浑身出满了冷汗。
    她顾不得?理会唤着表姐和阿婼的声音,咬着牙在头上?拔下根簪子,心?中盘算着刺哪杀伤力最大?。
    “别动!”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薛陵婼的心?到是一下子平静了不少,不负方?才的慌乱。
    齐晗飞身跃到马上?,下一秒,薛陵婼只觉身后一下子多了一个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飞快的夺下她手中的簪子。
    嗅出那人身上?的龙涎香的气味,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莫名的紧张起?来。
    齐晗轻轻的笑了声,坏心?眼的吓唬她:“这畜生可不像我这么好脾气,你这一簪子刺下去?,这畜生只怕疯的更?狠,也不怕被甩下去?,小?心?摔了胳膊断了腿,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娘。”
    薛陵婼想到了刚才阿碧说自己嘴巴促狭的事情,可自己却比不了这个人毒舌,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怒气。
    这般想着,她竟不怎么害怕了。
    齐晗将她揽得?更?紧了些,覆上?她握着缰绳的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温声道:“乖,我说一二?三,你便松手,别怕。”
    眼前变得?黑暗反而并没有让她心?惧,听着那人的话更?让她安心?了不少,她先是重重的点点头,后又?在喉间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一——二?——三,放手!”
    闻言,薛陵婼松开手,便被他抱着跳下了马,身子一歪,齐晗以手掌护住她的后脑勺,自己先落地,以身做盾,让薛陵婼压到自己身上?,避免被马蹄踩到,连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她趴在他的身上?,背后出了一身汗,两只手扯着他肩膀上?的衣襟,隐隐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才回过神来。
    俩个人咫尺之距,近的都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看清楚他脸上?的细细的绒毛,薛陵婼红了脸,忍不住掐了掐了手心?。
    怎么不疼,难道是在做梦?
    齐晗凝住眉,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悠悠道:“怎么,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谋杀本?殿下——”
    薛陵婼:“……”
    她说怎么不疼,原来掐错了人!
    第61章 谈话
    殷采碧看到薛陵婼脱了险,便?纵身下了马,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到了近处,看到眼?前的一幕,却猛地止住了脚步。
    七皇子的手放在了阿婼的背后?,整整轻轻的拍着,似有安抚之意?,另一只手藏于衣衫之下,与阿婼的交叠着,她虽看不?到二人表情,却也能想象出一二,一时间,她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此时,齐晗的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怀中是他爱慕的小娘子,她雪肌花貌,身子娇软,发香馥郁,蛇一般贴在他的怀中,柔弱无?骨,个?中滋味,不?能言传,只可意?会,他的呼吸也忍不?住沉重起来。
    乐中有苦,刚才坠马的时候,牵动?了他胸前的伤口,如今薛陵婼压的地方便?也刚刚好是他的胸口,说不?疼,那也是假的。
    饶是如此,还?是有心和小娘子这样的多待一会儿,但念及众目睽睽,大?庭广众,齐晗终是拍了拍手,拉着薛陵婼站了起来,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松软顺滑,手感极好。
    近乎九死一生,再度站到地上,薛陵婼是个?惜命的,双腿有些发颤,再加上身旁的倒霉前任,她心中尴尬不?已,借着裙摆的遮挡,挪了几步,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她站定后?,郑重的齐晗行了个?大?礼,口中称谢。
    齐晗看她忙不?迭的要?和自己撇清关系样子不?由好笑,心中感叹,女子果然都是善变的。
    二人心思各异,崔梦阿墨等人就已经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崔梦泪眼?婆娑,完全忘记了身后?跟着的皇长孙,见?到薛陵婼,哭诉道:“表姐,吓死我了。”
    阿墨则默不?作声地上上下下打量起薛陵婼,殷采碧轻呼一声,指着她身上:“阿婼,你受伤了!”
    她衣服上多了块血迹,颜色不?深,只是印着她葱白的衣服,倒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
    围过来的贵女们的眼?睛都被吸引了,传出窃窃私语的声音来。
    薛陵婼的眼?睛划过齐晗的胸前,那里有一片濡湿,他的袍子是红色的,看不?出来那里是汗迹还?是什么,她心中升起一丝疑问,抬起被缰绳磨破了的手挥了挥:
    “无?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