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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路边行人的目光。
    薛陵澈浑不在意,只摸了摸爱马身上乌黑油亮的毛发。
    此次战役,吐蕃赔了五千匹战马,他这匹就是其中之一。
    徐府处在长安的东边,要去城西的西大营,需经过长安的西市。
    大鄌夜禁严防,此时天色虽尚未黑透,但已有不少商贩正准备收摊,卖的东西自然也便宜起来,便有不少贫苦人家踩着这个点来,省些钱,一时间街上人潮拥挤,颇为热闹。
    薛陵澈牵着马,小心的在人中穿过,穿行没一会,一个年轻的卖花姑娘瞧见他生得俊俏,便大着胆子将卖剩下的花投向他。
    薛陵澈满脸通红,虽然这种情况他已经体会过一次了,但仍是有些羞哧,长安女子大胆,真不是他们蜀中可比的。
    众人只见这个俊俏的男子脸颊发红,不由得发出善意地笑,这般爱羞,看来不是长安本地人,受不了此地的习惯。
    薛陵澈因为醉酒的原因,原本脸色就发红,现下更是红的要滴血,他索性翻身上了马,想要快些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马儿开始还是一路小跑,薛陵澈还尚未在意,慢慢的,他脸色变得紧绷起来。
    薛陵澈骑在马上,随着马儿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发现,这马,开始不受控制起来,他勒紧缰绳,叫着马儿的名字,口中大呵:“疾风,停下——”
    马儿不受号令,速度更是加快。
    旁的路人似乎也发现马儿不一般,纷纷避开,让出一条路。
    薛陵澈微微舒了口气,想到这马虽野性了些,也一直没有这般发狂,不知怎么了?
    夜色渐深,只见一个骑着高大黑马的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地纵马而来,众人纷纷躲让,也不知哪家的纨绔公子,这般胆大,竟敢当街纵马。
    薛陵澈用力拽着缰绳,手心已经磨破了,渗出鲜红的颜色,不过效果也极为显著,失控的马儿已经渐渐慢了下了,受到了控制。
    薛陵澈大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间滚落的汗珠,不料前方巷子拐角处迎面使出一辆青底马车。
    疾风见了同类,更是兴奋起来,开始狂啸,前面的两个蹄子高高扬起,向马车冲去。
    薛陵澈险些被掀飞出去,惊出一身冷汗,待稳下身子后,便看到疾风要撞上马车,那家的马夫脸色已经吓得发白,大声求救。
    他大惊失色,狠了狠心,扬手向马头劈去。
    他自小习武,内劲颇大,一掌拍到疾风头上,可怜的马儿顿时晃了晃身子,歪了下去。
    不过已经晚了,那家的马已经被疾风吓到了,也已经发了狂,正高高跳起,向旁边的摊子上撞去,马夫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甩了下来,现下没有马夫的控制,那马更是肆无忌惮。
    薛陵澈听到车厢内传出了女子的尖叫声,心中一紧,长安城中卧虎藏龙,莫不要冲撞了什么贵人……
    只见马车即将要撞上路旁的摊子,他飞身上前,迅速拽住缰绳,轻轻一跃,不知用了什么巧劲,便上了马车。
    薛陵澈有刚才的经验,止住这匹马非常迅速,极为轻松的就停下马车,一旁被摔落在地的马夫连忙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起来,不顾拍拍身上的泥土,连忙安慰着马的情绪。
    一旁路人见到这个年轻公子大显身手,都暗暗赞叹。
    薛陵澈一颗提溜着的心落回了原地,松了口气,又想起车内的女子尖叫声,连忙看向马车。
    ……
    第34章 有孕
    薛陵澈注意到,这架被他连累到了的马车非同一般,瞧着虽小,却另有乾坤,车辙用黑楠木所制,上的漆乌黑发亮,马车四角还拴着精巧的银铃,令人侧目。
    薛陵澈不懂女孩子爱聊的料子绣纹,却仍能看出,那马车的帘帐极为厚重,还绣着精巧的花纹,估计是哪家的族徽。
    他拱手问道:“车内女公子可有事?”
    马车内无人应答,薛陵澈又耐着性子,略等了一会,京城多贵族,他不想惹事生非。
    过了一会,车内传出一道年轻的女声,道:“无碍。”
    随即,一只素手掀开帘帐,两个粉衣丫鬟打扮的少女缓缓扶出一个身着绿衣妙龄女郎。
    薛陵澈不敢细看,只粗粗的略了一眼,便低下头,只看到是个极好看的清雅女子,一举一动皆十分有礼。
    那女子缓行几步,至他身前站定,稍稍欠身,声音悦耳:“公子高义,多谢公子搭救。”
    薛陵澈耳根发热,头垂的更低,抱拳回礼:“原是在下的过错,惊了女郎的马。”
    女子似轻笑了一声,安慰道:“公子无需挂怀。”
    薛陵澈赔罪:“女郎明理,我实是羞愧不已。”
    他看到那绿色的衣角轻轻动了一下,像是绿色的潮涌,眼睛瞧着,舒服的紧,许是醉酒的原因,她便大着胆子抬起头直视着对方。
    她应是家教极好,薛陵澈猜测,因为经此一事,这位姑娘的衣饰,发髻,连带着身后两个丫鬟的都是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狼狈之色,约莫刚才在马车内久久未出是在整理,他胡乱想着。
    他又道:“唐突小娘子,万望恕罪。”
    女子点头,便转身向马车走去。
    薛陵澈自是退到一旁,静待马车过去,他看到,那位姑娘行走间极为平稳,连发间的步摇都没动半分,一举一动间都好像是规范的像尺子量出来的。
    真像个老学究,小古板,他不由得轻笑。
    那女子应是听到了,踩在凳子上的碧色绣鞋轻轻一顿,又放的了下来,转头对他道:“饮酒伤身,更损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