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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何想法,想要招你过去问问,你若有隐情,不妨在大人面前当面诉说一番,大人必然尊重你的决定。”
童子瑜无奈,面对两个官差,既然已经被找到,躲也没处躲,也只能这样了。
一行四人重新回到城中,刚走到北街,一阵火光忽自东头飞速串起,“走水了”的喊声此起彼伏,直烧红了半边天。
那小厮大喊:“天哪,是咱们菱花巷那边失火了。”
童子瑜大惊:“像是我们丁府的方向。快走快走,快回去看看。”
龙傲君将龙默一看,龙默知道她想什么,目透怒意,低声说:“不是我。”
她这才放下心,几人又跑回菱花巷,失火的果然是丁府,一面墙都烧塌了,好在并无人员伤亡,丁府的下人们全在救火。
童子瑜并不露面,只躲在旁边一侧看着,见无事,这才松了口气。
一晚上都在赶时间,可惜中途又发生这种事,龙傲君看了看天色,心里有些遗憾:“只怕此刻已经退堂。”又问他:“你心里清楚是这火是谁放的吗?”
童子瑜脸上露出恨色:“他们想逼我出来,好,那我就出来给他们瞧瞧!”
龙默又悄声在她耳边说:“还没有退堂。”
“你怎么知道?”
“芳芳带了人去府衙,他们一时退不了堂。”原来他刚才吩咐白芳芳的事,竟是让她想办法拖住这公堂审案,他和她早就想到一处,也是要先找出童子瑜上堂。
“我还以为......”她嘴角勾起,露出笑容。
他横她一眼:“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对陌生人痛下杀手的人?”
可不是,第一次凝香泉边见面,就要挖她眼睛,割她舌头,也别怪她误会。
他从她眼睛里看出这答案,冷哼一声,对童子瑜和那小厮道:“走吧,先去府衙。”
去府衙的路上,龙傲君各种问题连绵不断抛向童子瑜的小厮,那小厮被她三言两语就套出不少信息,却说的没头没尾。
童子瑜听到后来:“算了算了,别问小安,还是我亲自来说吧。”
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童子瑜是童家长子,可惜亲父早逝,现在的父亲是后爹。后爹是个能生娃的男人,他进门后,又给母亲生了两儿一女。
“这话本是家族丑闻不该对外人言,我不上堂,就是想给我后爹留点面子。其实我是我母亲生的,而我母亲并不是能令男人怀孕的炎女,你们说我那后爹三个孩子,都打哪儿来?”
童子瑜冷笑:“当初他怀第一个时,我母亲为了家门名声忍了这顶绿帽子。结果他变本加厉,常常半夜偷溜出门与不同女人私会,我那三个弟妹至今都不知是谁的种。”
随着童子瑜的讲述,事情愈发曲折离奇,和他们之前猜想竟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官司闹成如今这模样,还得从童子瑜没出阁前说起。
原来北港城有一海盐商会,商会前首领是名炎族女子,诨名黄百万,她育有一女黄月天,长相普通,行为粗鲁,六年前娶了一胤族夫郎。
说到此处童子瑜面露不忍:“当时我还未出阁,黄家与我家比邻而居,我在院中日日都能听到那黄月天的夫郎惨嚎,不是被她棍打,就是被她掌括。有时她也会在高兴时把夫郎带出门游玩,回来时又见那男人脸上总是鼻青脸肿。后来没过两三年,他们一次吵架,那女子踢得狠了,直接把她夫郎踢流产,肋骨踢断了三根,那男人卧病在床两个月,就走了。”
听到此处,龙傲君与龙默俱是眉头一沉。
龙默:“那男人就任她日日这般折磨,没想过和离?”
“怎么没想过和离,那男人偷偷往官府递过好几次状纸,只是每次告到官里,那黄月天都是痛哭流涕前来挽回。和离官司本就难断,按咱们炎朝律法,须得夫妻双方都同意,先备案,这才能在一月后上衙门办理和离手续。若有一方不愿意,这事就黄了。”
“可他妻子对他家暴,这是特殊情况呀!”龙傲君不解的问:“这样官府也不受理吗?”
“官里一向都是劝和不劝分,验伤过后只说那夫郎身上不过些皮肉淤青,连轻伤都不算,又说夫妻之间磕磕碰碰实属正常,总把人又劝回去。后来那黄月天也精了,夫郎被打后一闹和离,她便假装非常后悔,先是同意,陪着夫郎上官衙备案,等一月期限末尾那天,便去官府反悔和离文书,拖着那夫郎一直离不了,只能这么一天天干耗下去。”
龙傲君:“她打死了夫郎,官府难道没有抓她去坐牢?”
童子瑜边走路边冷嘲:“坐牢,那是自然坐牢,只不过官府说这是婚内纠纷,与一般的故意杀人的人命官司还不同。再说那夫郎是被她打伤后养了两个月才拖死,又不是当场打死,那夫郎家告她,她们家拿钱压,官衙审了三回,才判了她一年牢狱。前几年那女子又放出来,黄家张罗给她又纳了新夫,可她那老毛病还是改不了,新夫入门不过两年,又被打死了,这次进去又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