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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呢。”
姜应檀微微睁大双眸,讶异到说不出话。
“怎么,不信?”姜暮窈无奈地戳了两下自家妹妹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是我支开了白芨,去让人喊驸马来说话的。而他来这儿之后,无论我怎么说,他都是闭口不谈今日之事,只说会解决好此事,不让我烦忧。”
这一番话,打了姜应檀个措手不及,与她心中所想完全不同,不禁怔住,无言中觉得自己胸腔的某一处,小小跳动了一下。。
在她的设想中,驸马应是来阿姐这大吐苦水,再把她所做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了。
哪成想,私下的傅则是这般模样!
姜暮窈按捺不住,又戳了两下姜应檀的额头,“你啊,成天把其他人往坏了想,竖起一堵又一堵的高墙,防着所有人,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原本严严实实藏在心中的念头,被阿姐直接戳破,使得姜应檀不知如何是好,低低咳嗽一声。
姜应檀小声道:“宫中、京中,不都是些别有用心之人。先前阿姐又不在,我不得立起来,做个威风的顺安长公主,不然怎么保住陛下和其他人呢。”
此话说得姜暮窈一阵唏嘘,改戳为揉,力道适中地拍拍自家妹妹的后背。
姜应檀不愿看阿姐因往事而烦忧,故意说了些旁的趣事,好让她开怀些。
一时不察,姜暮窈被逗乐,片刻后才又念起姜应檀和傅则不和之事,故意冷下脸,让姜应檀将其中曲折都一一道来,不许有任何隐瞒。
姜应檀哪里想得到还能绕回来,头大得很,“阿姐,魏十派来的人,不该早与你说了吗?”
隔着面具,只瞧见姜暮窈有些惊讶,“怎么猜出的?”
“今日之事,既然不是傅则捅到阿姐跟前,必然只剩下魏十,”姜应檀恨恨说道,不满地哼了一声,瞅见姜暮窈的担忧之色,笑了,“好了,阿姐不必担忧,我不责怪他便是了。”
之后,姜应檀拗不过自家阿姐,将此事详细说了。
半晌,听完事情始末的姜暮窈,不满道:“你也太胡来了,总这么戏弄驸马,他能不恼吗?”
姜应檀面色讪讪,仍是嘴硬,“谁让他这么好骗……”
闻言,姜暮窈眼前浮现了方才的傅则,满脸真挚地安抚自己,仿佛一点委屈都没受。她心中都生出一股子气愤,说着就要把姜应檀赶去正屋,还催促她好好哄一哄傅则,莫要再伤了别人的心。
一贯风光的顺安长公主,也就是在姜暮窈这里,才能尝到被人“驱逐”出屋的滋味,一时间好气又好笑,同时,那股子几次三番被按下的心虚冒出了头。
姜应檀无奈道:“知道了,阿姐早些歇息。”
姜暮窈瞪她,“赶紧去哄人!”
虽说应下了阿姐的嘱咐,加之听到傅则在背后维护后,内心生出些许触动,让姜应檀终归服了些软,决定去“哄”一下傅则,但临到阵前,她又不知要如何做。
看着绿萼在前头提着灯笼,脚下的路被一寸寸照亮,又念起有一个生着气还要维护自己的人,正在屋内等着,姜应檀的心中难得有了一分暖意。
似乎,终于有了一个人,会不离不弃地等在那儿。
哪怕她再怎么耍性子、作弄他,那人不会轻言离开。
姜应檀的唇角悄悄翘起,踏着月色,穿过回廊,回到了正屋。
进屋前,萧五急匆匆从院外快步靠近,一见到姜应檀的面,就说有事禀报。
听完萧五一番话,姜应檀愣了愣,许久才挥手,让萧五退下,自己转身望向屋内。
屋内未曾点灯,静悄悄的,似乎回来的人早就睡下。
如此,姜应檀并不恼,反而带出一丝笑意,背着手迈入屋内,径直往里间去了,暗自盘算着要怎么与傅则说话。
哪知到了床榻跟前,只见榻上仅留下外侧的被褥,傅则常睡的里边直接空空荡荡,能瞧见床板!
姜应檀见状,挑起眉毛,喜怒不辩地吩咐绿萼去寻人,自己就这么坐在床榻边,等着绿萼来回禀。
片刻后,绿萼低眉敛目地回来,轻声道:“驸马去耳房歇下了。”
“耳房?”姜应檀眸中不见怒色,似是被这一出给逗乐,“他倒是很乖觉,不用人赶,自己就去了耳房,也不知先前哭着求着不要分榻而眠的人是谁!”
他在阿姐跟前装乖,不说自己坏话,回来了就自顾自生闷气。倘若换做常人,应是在自己这儿卖乖,背地里找阿姐诉苦才是。
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姜应檀站起了身,笑道:“走,去见一见我们这位驸马。”
总归都是主子之间的事,绿萼不敢多言,跟在姜应檀身后。
待到了耳房,就看见狭窄的小榻上,被褥铺得潦草,有人正委委屈屈地缩在那里。
听见动静,那人警觉地转过头,眸中一片清醒之色,不是傅则又是谁?
可一看到姜应檀的脸,傅则飞速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