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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地址,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家人。
姐姐和霍长风所在的行宫应该好找一些,但因为目前南北对峙,行宫周围守卫森严,有陌生人靠近格杀勿论。
阿初可不想死得那么冤枉。
她愁得要命,也没了作画的心情,打算过两日再画。反正以她的功力,慢一些七八天也能画出来。
昨日喝多了酒,阿初有些不舒服,下午便没再硬撑着去霍景煊身边,而是在重新琢磨该怎么出逃。
晚上阿初感觉小肚子的不舒服越来越严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吹了凉风,她便早早歇下了。
第二日下午,霍景煊一直到与几名大臣商议完国事还没见阿初过来偷听,有些奇怪。
“阿初今日在忙什么?”霍景煊问。
薛城推测:“今儿个一整天都没见到阿初姑娘,或许是在作画?”
霍景煊不觉得阿初会这么听话,这丫头看着乖巧,却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昨儿个答应画仿品时就不情不愿的,现在偷听政务对她来说才是重中之重。无论刮风下雨,每日下午这个点阿初都来,今天不会因为作画就不来。
霍景煊心里忽然有点不踏实,起身道:“去看看。”
两人才走到厢房院门口,就听到珍珠在拍门:“阿初,你总得吃饭呀。你开门,把饭拿进去好不好?”
“我不饿,我不吃了,你吃吧。”阿初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像是才哭过。
霍景煊皱眉走过去:“怎么了?”
珍珠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给他行礼:“奴婢也不知道,去小厨房看见阿初姑娘的早膳和午膳都没动,特地过来看看。”
阿初的吃食与霍景煊的一致,最开始是珍珠给她送过来。后来阿初看珍珠事情多,小厨房又不远,就自己去拿了。
珍珠刚刚去小厨房让人准备点心,发现阿初的吃食没拿,担心她出事,急忙拎着食盒过来。
谁知道阿初一直不愿意开门,还说自己不饿。
从昨日到现在阿初一直在宫里,应该不可能出事,霍景煊沉声道:“阿初,开门。”
“陛下您去忙吧,奴婢没事,真的没事。”说到后面阿初下意识吸了吸鼻子,像是在哭。
霍景煊迈上台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隐隐闻到了血腥味。
“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出过门?”霍景煊问。
珍珠担忧道:“奴婢不知道,但今日的确没见过阿初姑娘。”
霍景煊眉头紧蹙,说时迟那时快,他忽然踹开了面前的门。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屋内传来,霍景煊脸色大变,立刻冲进去。
墙角散落着染血的衣裤,阿初抱着被子抱膝蜷缩在床上,一双桃花眼红肿如核桃,不知道哭了多久。
霍景煊的心在这一瞬间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捏住了,疼得厉害:“发生什么事了?”明明非常着急,但询问之时,他还是下意识放软了语气。
阿初胆怯地望着他,听到薛城在吩咐人请太医,还看到珍珠在看地上染血的亵裤,知道瞒不下去了。
她抽噎了一下,难过地跟霍景煊说:“我要死掉惹……”
“哪里不舒服?”霍景煊想起屋内的血腥味,愈发担忧,“还是哪里受伤了?”
阿初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叫人看了格外心疼。
然而面对霍景煊的疑问,她只是摇头。
“没事,你告诉我。”霍景煊耐着性子哄她。
阿初摇头摇得更厉害了,甚至还低低哭了起来。
霍景煊想起中秋那晚阿初说有人追杀她:“阿初,有事就跟我说。你现在很安全。”
阿初低下头去,将身子缩得更紧。
“哪里不舒服?”霍景煊问。
阿初欲言又止,最后只轻轻说了三个字:“肚子疼。”
“那先让太医给你诊脉。”霍景煊越是靠近阿初,血腥味越重,忍不住问,“你哪里受伤流血了?”
阿初的小表情一下子更加委屈:“不要看太医。”
霍景煊有些拿她没办法,要不是怕吓着阿初,他甚至都想去拽开阿初身上的被子。
反倒是珍珠看了会儿,隐隐猜到什么,小声问:“阿初,你是不是那个来了?”
第26章 霍景煊的小心眼 朕不是,朕没有,别胡……
这一开口, 屋内三人齐齐看向珍珠。
霍景煊与薛城都没懂她的意思,就连阿初都一脸迷茫。
“有话就说。”霍景煊吩咐。
珍珠硬着头皮问:“阿初,你是不是月事来了?”
霍景煊与薛城又同时看向阿初。
阿初被三人看得浑身别扭, 缩着脖子特别小声地问珍珠:“月事是什么?”
她从前在浣衣局听说过这个词, 好奇提问, 非但没得到答案, 还被秋云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