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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断绝了踏足道境的希望。”
    “虽是如此,他们到底还是在一起了。少女芳华已逝,朱颜辞镜,这些魔君都并不在乎。两人回到牢兰宫,过了好一段岁月静好的日子。她性子活泼,天真里又带着俏皮妩媚,用情又至真至烈,如何不叫人疼惜。”
    “日子愈久,魔君对她已是爱愈性命,天下奇珍,恨不得都捧到她面前去。对她孱弱的身体,更是呵护备至。因着她的缘故,征战南方之事,也绝口不提。老宫主虽有微辞,但因魔君力争,也都搁置了。”
    “不久,那少女便有了身孕,魔君闻之欣喜若狂——那时,真是整个牢兰宫都弥漫着喜气。”
    “但是好景不长,横生了枝节。牢兰宫里有一件上古异宝,名唤照妖镜,可克制天下妖类。那日,牢兰宫为庆此事欢饮,老宫主心中高兴,欲将此宝赐予弟子。谁知此宝一出,却意外照出宴上那少女——她竟是一朵白莲化形,实打实的妖女!老宫主当即震怒。”
    雪茶已经不再腹诽了,她听得正入神,闻言不禁眉头一皱,牢兰宫怎么还带歧视妖的?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不对,人和妖怎么能有孩子?”
    第28章 贺兰山(三)[捉虫]   你说是么,孔青……
    老者诧异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惊异她的见识:“正是如此。”
    孔苍术端起一盏茶,事不关己,他也懒得多嘴。静静饮啜了一口茶。
    故事还在老者的口中继续着:“此事来得如此蹊跷,众人皆惊,但魔君毕竟护妻心切,当场把照妖镜摔掷在地。老宫主更是恼怒,但终究视凌霄魔君犹如亲子,只是骂了几句,并未发作。但一场宴席终究不欢而散。”
    屋外风雨疾,滂沱雨点噼啪打在屋外的胡杨上,萧瑟秋风扯动窗牖,发出凄冷的吱呀声。
    “宴后,老宫主当即派人锁拿那女子,但魔君一力维护,谁又敢真动手?”
    “老宫主便站出来,疾言厉色骂道:人妖结合,何来的子嗣?妖类狡诈,心思叵测!此女不惜代价,隐瞒身份地接近你,所图必大!”
    老东西对妖偏见真大!
    “妖怎么了?比他们牢兰宫好多了。”雪茶义愤填膺,“牢兰宫果然没一个好人。”
    众人:“……”
    说谁呢?要不是这个丫头有人护着,就她这张嘴早死八百回了!
    孔宫主手上动作顿了顿。觉得这个问题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妖类怀胎,一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上古妖族中有一门秘法,唤作种玉魔功。习练此法者得人真心后,便会似怀胎,待功成之日,便是夺人道种,掠其精血性命之时。”
    雪茶冷笑:“心思龌龊的人果然看什么都龌龊。”
    孔苍术:“……”算了,单纯的人看什么都单纯。
    “那女子辩解,她用的并非是种玉魔功,而是另一种秘法。但她的声音太细微,谁也不曾真心去听。魔君也只是护着她苦苦地恳求,但老宫主愈发大动肝火,他怒斥。”
    老者言语转疾,仿佛屋外的骤雨一般:“你若还认我这师尊,就一剑杀了她!”
    电光划破苍穹,像是一柄雪亮的戈。
    “轰隆隆——”雷霆拖曳着铮铮金铁声。寒光里,昔年老宫主冷酷的面孔仿佛至于面前。
    “魔君扑通跪在门前,只是朝着老宫主叩头。老宫主已然怒极,连声道:好,好得很。举掌便要亲自动手。”
    “魔君伏在老宫主脚下:弟子与她有盟约在先,此生不负。她若死,弟子绝不敢苟活于世。万望师尊垂怜。”
    “磕头声声磕在老宫主心坎上。毕竟是开山大弟子,数百年的情谊,叫人如何割舍得下?老宫主软下心肠,允诺暂且不杀,却觉得他是被妖女迷惑了心窍,叫人赏了他九九八十一道天雷。”
    “魔君受刑之时,老宫主命人将他们两个分开。照老宫主想来,日子久了,情分淡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那女子于是被仓皇拖走。以缚妖索封了脉门,禁法大咒锁了丹田,灭神针刺穿了琵琶骨。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镇仙塔底,日日受极阴、极阳地煞之火摧残。任有什么秘法也别想施展出了。”
    “魔君受刑后,心心念念着妻子,又有哪个敢违背老宫主的意思告诉他?魔君无奈,只得去求了孔宫主——当年,凌霄魔君之下,便数孔宫主风头最劲了。”
    雪茶轻“嘶——”,听见孔青的名字,她直觉不详。
    孔苍术一见她这惊惧神情,哪能不知道她想什么。茶盏往桌上一放,漆黑的眸子打量过来,低低一哼:“好好听你的,别老是一惊一乍。”
    “知道了知道了,我尽量。”雪茶满口答应,但显然态度敷衍。
    “孔宫主与凌霄魔君关系其实有些微妙,其中内情外人也不甚知悉。传说是当年孔宫主初成元神时,好事者将两人列作牢兰双璧。魔君带人前去庆贺,却讲了个凡人附龙凤之翼,最终摔得粉身碎骨的笑话。”
    这是讥讽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