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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角,还要倔强道,“你给我走啊!”
    祁景到底狠不下心,只道,“你好生休息,朕下次再来看你。”
    祁景转身离开,两个宫女留了一个照顾季芙,另一个送他到门口。他道,“你们好生伺候娘娘,一步也不许离开。”
    当初白马寺的那场火,是季芙自己放的。她想求死,随夫君而去,祁景却是不许。他也经受不起,再失去季芙一次的挑战。
    “奴婢知道。”那宫女连忙应声。
    祁景从冷宫出来,等在门边的万全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顿时脸色一凝,“皇上,您……”
    祁景道,“不碍事。”
    万全不好再说什么,默默跟着祁景往回走。
    到了乾元殿,满殿的宫女与太监低着头,不敢直视沾染血腥的皇帝。祁景面无表情,道,“朕要沐浴。”
    立即有宫女跟着他进了浴室。
    祁景洗去身上的血污,又令宫女连夜将沾了血的衣服洗了。
    万全跨步进来,见了祁景肩膀上、胸口纵横淋漓的伤口,不由得吸了口气,道,“皇上,不然还是用点药?”
    祁景生得白,那伤口极为显眼,他却并不在意,只冷漠道,“不必。”
    他乃天子之尊,受点小伤极容易惹人注意。管住整个乾元殿的人,以及宫里的各路眼线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不想再惊扰太医院,致季芙于暴露的危险中。
    他还年轻,这点小伤,挺挺应该就能过去了。
    万全知道祁景主意极大,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叹了口气。
    另一边,南宫府,祠堂。
    南宫棠点燃了三炷香,袅袅的香雾升腾,使他清冷的脸也隐约起来。
    默默拜了列祖列宗,南宫棠将香插在炉中,而后出了祠堂。
    夜色弥漫,凉风如水。仆从提了一盏小灯,在前方给南宫棠照明。
    浅红的烛光幽幽晃晃,南宫棠垂睫看着那烛光,低声道,“孙非,有件事,你打听一下。”
    “哎,”孙非与南宫棠主仆多年,极为默契,也不多说,只利落地问,“少爷,打听什么?”
    “你去打听,”南宫棠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远远地,能看到一片辉煌的灯火,“她在宫中过得可好。”
    姜柠说,她对他心意依旧。这样的话,日夜待在皇上身边,她心里很苦罢。只是现在,还难以把她从宫中带出,甚至,还未找到和她见面商讨的机会。
    没有问他口中的这个“她”是谁,孙非躬身行了一礼,“是,少爷。”
    两人穿过长廊,到了院中,看到南宫震正当风而立。夜风掀起他的袍角,他整个人却岿然不动,连脸色都无一丝变化,莫名显得凝重。
    南宫棠上前行了一礼,“父亲,您还未睡?”
    南宫震转过脸,看着自己的独子,面沉如水,好半晌才斟酌道,“今日你在宫中时,你阿姐来过,与我说了些话。”
    父子两皆是话少的人,南宫棠作出恭听的姿势,等着南宫震的下文。
    南宫震略一犹豫,道,“你今年二十三,不小了。你阿姐说,该给你相看人家。”
    这种事本该主母操持,不过南宫棠年幼丧母,长姐业已出嫁,如今又怀了身孕,这件事,便落到了南宫震头上。
    他也体谅独子情路不顺,可佳人另嫁,总须往前看。“西蛮年复一年侵扰我大兴,只怕入秋你我又要出征,趁现在在京,可先把亲事定下来。”
    南宫棠面色依然清冷,那一双眼眸深若寒潭,又亮如星子。他垂下眼睫,掀起衣摆,跪在南宫震面前,低下了头,“西蛮之扰,儿会担起责任,但婚姻之事,还请父亲勿要逼我。”
    他这一生,非姜柠不娶。但他与姜柠如今身份不便,而父亲年事已高,这事还是不要说出来,伤了父亲身体。先拖一拖,下一步再看。
    南宫震叹了口气。他这一生深情,儿子随了他。如今南宫棠正是伤心的时候,确实不该逼迫,先缓一缓,兴许明年,他便改了主意。
    南宫震道,“明日还要上朝,你去睡罢。”
    第二日祁景照常上朝,退朝后,丽妃的父亲跟着祁景进了御书房。
    祁景仿佛不知道他的来意,自顾自和南宫棠讨论政事。
    正是一年开头的春天,产粮重地株洲正是下秧苗的时候,却遭了旱灾。没有水,无法犁田,无法下秧,下去了秧苗也无法成活。而大旱之后必有蝗灾,蝗虫又将凶狠啃食别的农作物。眼看着百姓一年的活计要遭,株洲大小官员接连上疏,希望朝廷支援。
    南宫棠十分认真地和祁景讨论着。
    吴安被晾了许久,心里生恨,看看南宫棠,心里更不平了。
    朝臣谁人不知,南宫棠文武双全,不仅是百战百胜的武将,还是博文广知的能臣。皇帝总喜欢找他商量朝政之事。
    这样下去,只怕以后将无人知道文臣之首吴安,而是只知他能文能武南宫棠了。若南宫棠肯成为他的朋党也好,可南宫棠寡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