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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头还好说,影响不算大,大飞这头可吃不消了。
‘月色’的营收大头是酒水,跟外面一样的酒,价格翻着翻地卖,肥的流油的买卖,没定规矩之前,大飞赚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当然这里面的门道大伙都懂,来这儿玩的人大多都醉翁之意不在酒。‘月色’的小姐更新换代的勤,十天半个月就换一批新面孔,这行当说白了,就是图个新鲜。冲这个,客人多掏两个酒钱也觉得值当。不过‘月色’也有青黄不接的时候,旧人吸不了客,又没有新人能顶上,客流量不稳定,大飞也发愁,愁得三十还不到就有谢顶的征兆了。大街上的女人一茬茬的,可不到逼不得已走投无路的地步,谁也不会明知是火坑还往里跳。穷途末路下海的人一年也碰不上几个,大泉那帮孙子仗着一张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把那些小姑娘糊弄的一愣一愣的,就这么连蒙带骗忽悠进来不少,大飞按人头给他们分红利,这样大家都有的赚,也算一举两得。
不过江军说逼良为娼太缺德,所以定下规矩,一不准坑蒙拐骗,二不准威逼利诱,三不准强买强卖。这么一番整顿,走的走溜得溜,剩下的都是没有别的出路的老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熟客转一圈觉得没意思就走了,新客来一回就没下回了。客流量跟不上,营收就下来了,这几个月就赚了一个本钱。
大飞一看账本就抱怨连连的,“我说军哥,您这规矩可是把咱们往绝路上逼呀。”
江军烟瘾挺大的,说话间又点上了一根烟,“世道变了,光靠捞偏门不行了,得想点正经出路。再说,缺德事干多了,遭报应。”
“报应?”大飞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得极其夸张,“好啊,我大飞怕天怕地就不怕报应。”
江军懒得搭理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缓了缓神,过了一会儿才说:“反正生意也不好,不如先关一阶段……”
话还没说完,大飞脸色一变,插话道:“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关了‘月色’?”
虎子也是一怔,近几个月‘月色’虽说进的少,但也有些赚头,还没到关门大吉的地步。
江军瞧了瞧大飞,又瞧了瞧虎子,笑了一下,道:“我打算先关两月,重新装修一下,换个格调,上个档次。现在不都时兴搞什么主题酒店宾馆什么的,咱们就弄个主题□□。”
这主意确实不错,大飞转怒为喜,不过只高兴了一会儿就又丧着一张脸了,“军哥,你这个主题□□的点子好是好,可这成本也大呀,就咱们这二三线城镇的消费水平没个一年半载的都回不了本。”
大飞的顾虑不是瞎操心,就平阳镇而言,主题□□的定位就有些尴尬了。平阳镇不过是一个二线城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跟省会城市的经济水平相比还是要差上一大截的,而且镇里人的消费观念也未必跟的上。所以,实际上主题□□面临的是一个有价无市的局面。
大飞想到的这些,江军老早就想过了,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做大生意也好,做小营生也罢,不管怎么算计也都不是万无一失的。
“蛋糕就这么大,分蛋糕的人越来越多,不玩点新花样,光靠老把戏,不出一两年也得赔本,还不如赌一把。”江军拍板道。
正聊整改的一些细节,服务员进来打扫卫生,其中一个生面孔,江军一眼就注意到了,打量了两眼,笑着问道:“新来的?”
被问话的服务员点了点头,小声道:“来两天了,今天是第三天。”
江军目光始终黏在人家的脸上,轻柔的一笑,道:“叫什么名字?”
“我叫百合。”
江军笑容更大了,“这名字好,我就喜欢百合。”
这话有点一语双关了,大飞和虎子挤眉弄眼地相视一笑。
她们收拾完就撤了,江军没坐一会儿也走了。剩下大飞和虎子两人心照不宣。
虎子似笑非笑道:“你小子长本事了,拉皮条都拉到军哥身上了。知道军哥好这一口,没少下功夫吧?”
大飞被问懵了,茫然地反问道:“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
虎子抬了抬下巴,“那个百合不是你找的?”
大飞总算明白虎子的意思了,哼笑道:“军哥不是有相好的了吗?我还犯得着横叉一杠子吗?”
虎子瞧大飞那样不像撒谎,不由的犯嘀咕,“那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第10章
林菀一直都很忙,忙得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争分夺秒地赚钱。一晃一个礼拜过去了,她东拼西凑了五千块钱,可大泉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她不知道要把这些钱拿给谁,只能等着人家上门来要了,等着人家讨债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整天如坐针毡的。
林菀寻思着,等仿古街来人收保护费时打听打听。可一连几天都没见着仿古街的人,整个小吃街的人都纳闷,以往都恨不得一天收三遍,哪天都不带拉下的,可最近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反正甭管什么原因,没人来要钱,就是好事。大家都乐颠颠的,希望这好事能一直好下去。
林茵和吴婶聊起这事,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我那天就跟虎子哥那么一说,没想到他还真当回事办了。”
吴婶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你说仿古街不来收保护费是你的面子?”
林茵大手一挥,拍着胸脯子说:“那可不是,要不是我,我虎子哥早拆了咱们这块了。”
吴婶不待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