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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原配重生了 第115节

      徐磊为人憨厚,重情义,虽然跟韩超有矛盾,还娶了个台妹,但那全是徐鑫母子的唆使,相比他,陈玉凤觉得徐鑫,马金芳俩是间谍的嫌疑更大。
    真希望这家伙的报社赶紧被停刊。
    “你就不反省一下,当初要不是你四处查我的黑料,怎么会有人盯上你?”韩超再问。
    徐鑫半天没说话,忽而抓起啤酒瓶子吹了一口,继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烧烤店人声鼎沸,划拳的,喝酒的,吹牛的,但在这一刻,所有人停了下来,一起看着徐鑫。
    他又抽了自己一耳光。
    人们看了会儿,转而又去划拳喝酒了,独留徐鑫,一边吹酒,一边抽自己耳光。
    韩超拉起陈玉凤,转身就走。
    正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不是他那么迫切的想找韩超的黑料,间谍又怎么可能盯上他?
    报应不爽,讲的可不就是这个?
    虽然韩超没解释,但陈玉凤慢慢明白了。
    书里徐师长不久后就意外死了,马琳则是猝死在办公室的。
    他们是首都军区的骨干,还是军区改革的领军人物,因为凡事首都先行。
    所以他们先实践,出了成果,才会在全军推广实施。
    虽然书里一再说他们的死是意外,但显然并不是,关于那个梦,她从来没跟韩超谈过,而在徐师长和婆婆结婚后,看他们生活的很幸福,怕万一徐师长出点意外婆婆要受打击,想谈的,现在看来不用谈了。
    韩超不但扮女人比女人还女人,查起这些事情来,谁都不及他。
    是谁害死的马琳和徐师长,有韩超在,就肯定能查出来。
    骑着三轮车,韩大营长意气风发,突然想起件事:“对了,你那传呼机晚上留给我,我要拆它,明天一早帮你组装好。”
    陈玉凤一惊:“哥,一台两千块呢,你要拆掉装不上,咋办?”
    “我说能就能,我有钱,坏了再买一台。”韩大营长钱多气也粗,口气贼大。
    陈玉凤不是舍不得钱,而是她翻过照片,有一张是韩超坐在一张红木质的桌子后面的,他面前有特别精致漂亮的打字机,还有那种她只在电影里看过的大哥大,和各种颜色的电话摆成一排,他两手握一支笔,坐在皮质椅子上,冷目望着镜头。
    那模样,雌雄莫辩,但是贼好看,好看的陈玉凤看一眼就腿软。
    “你连大哥大都玩过,对传呼机不觉得新鲜吧?”陈玉凤试着说:“咱不乱拆了,好吗?”
    男人蹬着三轮的脚一顿,夜里十点的大街上,齿轮在风中空转,发出机械的沙沙声。
    就在刚才他都以为她没看过照片,真把照片上的人认成了某个外国明星。
    可现在他知道了,她看过,她全看过。
    是因为怕伤他自尊心才故意说没看过的。
    就好像小时候,她分明看见他往老师的饭缸里撒尿,也会装没看见一样。
    王八蛋!
    第81章 两地婚姻
    回到家,韩超在拆传呼机,忽而说:“我初步判定,真正被策反的人应该是马金芳。”
    关于间谍啥的,按理属于军事机密,不能对外谈的。
    所以陈玉凤没接茬。
    但她觉得挺疑惑,马金芳的妹妹马金凤正是书里会抱养蜜蜜的马金凤,马金凤的丈夫是个在非洲发财的矿老板,而她们跟马琳一样,也是土生土长的天津人。
    她马上再婚的男人是个政府管传媒的领导干部,她在书里可是所谓在首都有影响力的社会名流,那种人物居然会是间谍?
    韩超继而说:“徐磊是上过战场的战士,有钢铁意志,不可能被策反,徐鑫是战地记者,见识过各种战场上的残酷,大节气在,被策反的可能性也极小,但马金芳就不一样了,她原来只在宣传联干过一段时间,后来就下岗了,这段时间,能干的太厉害了点。”
    宣传联,是文ge年代的特色产物,跟革委会一样,搞文化宣传的。
    78年以后就废止了。
    马金芳也一直在当家庭妇女。
    事情的真相总是一步步水落石出的,韩大营长今天跟徐鑫吃了顿烧烤,以徐鑫的表现判断,就得到更明确的讯息了。
    他继续拆着陈玉凤的传呼机,回头说:“明天,要他们全家来吃饭,马金芳就不是,要那个台妹走了,不来吃饭,而且被定性为间谍,马金芳就肯定是。”
    陈玉凤担心另一件事:“要真查到她是间谍,会不会影响到徐师长?”
    “会。”韩超说。
    陈玉凤咬了咬唇,显然不太高兴。
    韩超手一停:“你不想?”
    “我当然不想徐师长有事,不但牵扯到咱妈,还有你呢。”陈玉凤说。
    她于徐鑫徐磊没啥感情,只希望徐师长能安全。
    “求我,我就想办法。”韩超望着传呼机,忽而说。
    他无时无刻,不想碾压她,让她崇拜他。
    “求你了,哥。”陈玉凤忍着肉麻,别过头说,他在国外还装女人了,在她面前凭什么横,哼!
    “好,我有办法的。”韩超一脸骄傲,把她的传呼机也组装好了。
    送佛送上西天,陈玉凤检查了一遍,发现传呼机还能开机,放下了心,立刻鼓掌说:“哥你可真棒。”
    俩人要脱衣服上床,陈玉凤又想起一件事,她说:“哥,我改天准备去给俩妈买几件衣服,给自己也添一件,你说我要穿西装套裙,会不会有人笑话我土?”
    其实陈玉凤是因为看韩超穿着好看,也想穿,可在男人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讽刺,他说:“我是爷们,看不出那东西好不好。”
    说着,他一把把妻子推到床上,心里憋着火嘛,韩大营长在床上就格外热情。
    他卯足了劲,要从身体上让妻子认同自己是个纯种爷。
    关键这事又无法言明,陈玉凤着不住,转着弯子说:“哥,你一点都不像女人,可爷们了,是个纯爷们,真的。”
    可这么一说,韩大营长不就更生气了,一生气他就兴奋,沉默一会儿,又是一通好折腾。
    热情了半晚上,他下楼,钻地下室里去了。
    他现在干的事,陈玉凤不说见,想都想不到,比如说信封上没有标注生产地,他就会溶解信封,观察信封纸浆用的木材,继而分析信封的产地,还要用显微镜在照片上涂药水,观察照片,看照片有没有留下什么人的指纹等。
    一沓照片,总共32张,上面除了徐鑫的,几个孩子和陈玉凤的指纹,只有一只陌生指纹,韩超把它记录了下来,要送到公安局的指纹库去比兑。
    而信封,他观察了半夜,初步判定,它的纸应该产自云南红河一带。
    云南,王果果的故乡,五七干校的所在地。
    而且它离越国特别近,所以马金芳身后还有人,而那个人,很了解徐勇义和马琳,也了解他,难不成是越方那个混蛋已经发现他了?
    手指揉上额头,这是一场越挖越深的间谍战,在韩超这儿,特别严竣。
    查完之后确定没有任何遗漏,韩超依旧没法烧掉照片,这是证物,既然有间谍,就必须在事情查明之后,提交给总军区的领导们过目。
    当然,这件事他当晚就跑一趟师级家属楼,跟徐师长仔仔细细谈了一趟。
    建议他马上赴总军区,说明情况。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徐师长不受牵连的情况下,继续深挖。
    徐师长也不耽搁,赶凌晨五点起床,去总军区汇报情况了。
    话说,本来第二天徐鑫兄弟要在甜蜜酒楼吃饭的。
    但是,还真出变故了。
    徐磊的爱人名字叫林嘉祺,是喜欢徐磊才嫁过来的,本来马金芳把她捧的特别高,为了她,家里还专门雇了保姆,但就在昨晚,马金芳和徐鑫俩出言讥讽,并转着弯子的,问对方是不是间谍,来大陆是不是想窃取情报的。
    首都的冬天气候干燥,饮食习惯也跟对岸完全不一样,台妹本就懒得呆,原来马金芳捧着的时候她还愿意耐着性子呆着,现在马金芳居然怀疑她是间谍,而大陆方面于间谍的查处又特别严格,她一生气,今儿一早坐着飞机走了。
    这下马金芳和徐鑫一致判定对方是间谍,要求徐磊立刻离婚。
    还把这事儿,兴冲冲的打电话告诉了徐师长。
    不过徐磊并没有离婚,前后脚的,也追去对岸了。
    这可就有意思了,韩超等于是,先一步判断了他们的判断。
    也就是说,现在,徐鑫和马金芳向上汇报,说台妹是间谍,等于于军方把这事儿坦白从宽了,总军区知道有间谍事件,因为徐勇义汇报即时,也不会查处他。
    但是,私底下,徐师长和韩超知道,真正的间谍是马金芳。
    所以明面上事情已经揭过去了,但是,调查转入地下,而且,是除了徐师长和韩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了。
    当然,除非韩超主动提及,陈玉凤也就不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了。
    转天,徐鑫来给陈玉凤送名片了。
    这家伙一旦想捧谁,那马屁一般人可受不了。
    名片不但过塑了,闻着还有股香香的味道,陈玉凤问:“这名片咋这么香?”
    徐鑫说:“这可是最好的铜版纸,280克的,还加了香氛,你不给钱也行,就算我送你的。”
    陈玉凤当然不会占便宜,总共十盒名片,她给了徐鑫80块钱。
    徐鑫欲走又不走,关于间谍的事不能伸张,但可以跟知情人聊几句,他也是实在憋的慌了,就跟陈玉凤抱怨了起来:“徐磊简直是个蠢货,呆在对岸不回来了,我恨不能捣他两拳。”
    “你妈呢,没劝劝他?”陈玉凤问。
    徐鑫一声哼:“怎么没劝,我妈天天打电话,捧着话筒哭,求他回来,那台妹现在已经没用了,离就离了嘛,首都难道找不到更好的?再不济,从红港谈一个,到时候我还可以再来一篇独家新闻,就叫回归前的两地婚姻,港人先于港而归祖国回抱,到时候我们报社还能大赚一笔,我妈也是这样想的,可他就不肯。”
    这货不但是个妈宝,还心黑的要死。
    而他妈,不愧是革命年代搞宣传的,啥政策的春风都想蹭一蹭。
    但间谍之所以能腐蚀他,就是因为他这种不择手段搞利益的性格。
    而在书里,因为间谍事件,徐师长和马琳死了的,韩超没死是因为他命大。
    “那你们可加快脚步,争取搞一桩红港和大陆的婚姻出来。”陈玉凤故意说反话。
    说起这个,徐鑫就有几分得意了:“这是必须的,现在红港和内地的交流极为频繁,一旦有这样的婚姻,政府会给大大的红利,还要给大版面宣传,我绝不能让别人抢了先机。”
    虽然他巴结她,但陈玉凤觉得这家伙恶臭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