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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原配重生了 第46节

      陈玉凤捂脸坐到床沿上,突然发现男人不是太木,他只是不想强迫她。
    而且他刻意说他不是她哥,是她男人,证明他也不是全拿她当妹妹吧。
    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本来陈玉凤以为古玩的官司即使开庭,也得很久。
    但周六她就接到了法院发来的授理函,看已经取过证,要开庭调节了。
    而这时港商和单海超已经开始收拾酒楼的外立面了。
    也是巧,周一正好七一,是建党节。
    虽然机关依旧上班,但晚上大礼堂有汇报演出,据说整个首都战区的领导都会参加。
    因为育苗班要出表演节目,所以甜甜去上学了,但蜜蜜没有节目,不用去。
    大清早起来,陈玉凤赶着上班时间,带着蜜蜜就来法院了。
    她来的早,陈凡世来的更早,而且满头油垢,西装也揉的皱巴巴的。
    甫一见面,叹口气说:“凤儿,我真是没想到,你婆婆能跟罗司令,马司令他们有关系。”
    事实上,就连王夫人都知道她起诉陈凡世的事,证明起诉书寄到法院的时候,陈凡世就听到消息了,毕竟他在军区关系多嘛。
    这几天,要陈玉凤猜得不错,他肯定是伙同张艳丽在后面搞小动作,想销毁证据,但张艳丽被韩超揭发是个意外,所以周末这两天,张艳丽忙着去灭马琳的火,顾不上古玩了。
    而今天,陈凡世给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来。
    “哎呀,昨天玉璜摩托车撞了,市场里还出了摊贩打架的事,要赔钱。”陈凡世又说:“你张阿姨出了那档子事,连着两天了,跪在马处长家门外,可人马处长就是不开门,我们一家咋就变成今天这样了呢。”
    一边哭穷,一边卖惨,亲爹这是想打感情牌?
    “凤儿,这样吧,爸以后把市场一半的房租都给你,你坐地收租,一会儿法官调节的时候,你撤诉,行吗?”陈凡世摊手说:“毕竟你一姑娘家,自己又不会赚钱,军区的市场不拿白不拿,爸把它还给你,行吗?”
    给女儿一半租金,他因为负责管理嘛,只拿一半,不赔不赚,就挺好。
    毕竟靠着批发市场,他已经完成原始积累,不靠它也能赚钱了。
    陈凡世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陈玉凤本懒得理亲爹,正好这时王丽媛跑了进来,看见她就说:“陈嫂子,十万火急,你家韩蜜我得借用一下。”
    “出什么事了?”陈玉凤问。
    “《大闹天宫》里负责演孙悟空的男孩子脚崴了,韩蜜跟斗翻的好嘛,临时去救场,演孙悟空!”王丽媛揽过蜜蜜:“她会是舞台上第一个女孙悟空!”
    “我家韩甜呢,彩排的怎么样了?”陈玉凤又问。
    王丽媛笑着说:“我正要跟你说,原来的领舞头一回上,胆小,彩排的时候吓尿了裤子,说啥都哭着不肯上,你家韩甜现在是领舞了。”
    她拉过蜜蜜,边跑边哄:“韩蜜,你只要肯乖乖翻跟斗,你想要啥老师给你买啥。”
    “我要一台摩托车。”蜜蜜边跑边比划:“那么大的,能带着我飞的!”
    这时法官刚刚调节完一通官司,正好闲着,在压铃铛,示意排队的人进去。
    陈凡世有点发懵,问陈玉凤:“你家白丫头在汇报演出的舞台上当领舞?”
    他记得那个白丫头傻傻的,憨憨的,就是个小傻瓜呀。
    陈玉凤依旧不理他,已经要进屋子了,陈凡世又追着问:“黑丫头还会翻跟斗,能上台演孙悟空?玉凤,那可是汇报演出,孩子都得选了又选。你家俩丫头怎么都上了,凭哪来的关系?”
    军区,哪怕在育苗班,领导家的孩子才更可能上舞台。
    普通人家的,除非特别优秀,否则,在关系这一层就被卡死了。
    这时陈玉凤已经进门了,她对法官说:“法官同志,我的诉求一,收回批发市场,并追回前些年所有的收益,二,把古玩转到周雅芳名下,不接受调节。”
    陈凡世当然知道女儿稳赢,因为她有证人,还是两位师级领导。
    他也知道女儿这是彻底要跟自己翻脸。
    他也是一步步的妥协,此时必须亮底牌了,就说:“玉凤,咱私下说,爸把市场所有的租金都给你,行不行,一年六万块呢。”
    陈玉凤跟法官重审:“法官同志,我坚持我的诉求,追回市场一切收益!”
    陈凡世忙跟法官说:“这是我闺女,是在耍脾气,一家人,不需要法院判决,我们自己能处理。”
    法官不语,看着这俩父女。
    陈玉凤定了定神,反问陈凡世:“你说你是我爸,你知道我女儿的名字吗?”
    法官抬头,也在看陈凡世。
    一个做了外祖父的男人,该不会连外孙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对了,白丫头叫啥,黑丫头叫啥?”陈凡世问。
    陈玉凤说:“大礼堂的汇报演出有节目单,有一曲《天竺少女》,我大女儿是领舞,《大闹天宫》,我二女儿是孙悟空,你要想知道,去那儿看吧。”
    法律不外乎人情,法官也愿意讲人情。
    但听陈玉凤讲完,啪的一声,他在起诉书上盖了章。
    现在只要提取到物证,案子将进入司法程序,也就是追回陈凡世从承包批发市场以来,取得的一切收益。
    看着女儿走了,陈凡世气急败坏的对法官说:“那是我闺女,小时候我抱着亲的,但孩子就这样,没良心,只要你对她稍微不好,她就恨不能把你推下悬崖”
    他简直要疯了,他辛苦十几年,刚刚完成原始积累。
    要军区追缴收益,岂不是要一夜回到解放前?
    女儿怎么就这么没良心?
    他小时候扛过的,抱过的,亲过的她都忘了?
    法官是位老军人,也认识陈凡世,却问:“陈总,您真不知道外孙女的名字?”
    “小孩子嘛,又是女孩,知不知道她们的名字有啥重要?”陈凡世说。
    七一建党节是党员干部的节日,今天晚上在大礼堂有文工团、中学,小学和育苗班精心准备了很久的汇报节目,孩子能上,那是父母,全家的骄傲。
    可有那么一个外公,他连外孙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法官啪的一声,把案件放到了起诉那一栏!
    ……
    转眼就是周三了,但王果果和周雅芳依旧没有来。
    陈玉凤已经等不得了,她通过黄页翻到镇政府的电话号码,直接给镇长打电话,这回坦言,就说自己没怀孕,但接了个酒楼,自己搞不定,让俩妈赶紧来。
    这回就是逼,也要把她们给逼来。
    今天俩工人给酒楼装门头,陈玉凤则要开锅,试锅。
    她用糟辣椒炒了一盘五花肉,又煮了一碗素瓜豆,调了个油辣椒蘸水,顺带请俩工人吃一顿。
    港商一看菜,顿时笑了:“小姐,你系要开酒楼的,烧这种饭,怕没人漆喔。”
    “那你就不要吃,让单海超一个人吃。”陈玉凤说。
    “我漆过山珍海味的,介种菜,不看在眼里喔。”港商又说。
    但等陈玉凤端上桌,他才尝了一口,顿时不说话了,只跟单海超抢菜吃。
    云贵菜不胜在卖相,而是香,还下饭,就着两盘菜,俩工人一人下了三碗米饭,吃完饭,再把门牌的电通上,结完工资,他俩就可以走人了。
    单海超是典型的华国老军人,只负责干活,话少。
    但港商嘴巴絮叨的厉害,临走时专门跟陈玉凤吹嘘:“我真系香港来的,我还系个爱国商人,几系护照被偷了,但几要香港那边几要发传真过来,可以证明我是港商,你们大陆军方就要向我赔醉,因为我系来跟军方做生意的。我原来是个爱国商银,但以后也不会再爱国了,我被介个国家伤透了心,但我欢迎你去香港开酒楼。”
    陈玉凤忍无可忍,说:“叔叔别吹了。你是因为想嫖娼被公安给抓的,以为谁不知道呢?”
    “你……”港商吹牛不成,恼了,张牙舞爪。
    陈玉凤给了他和单海超一人三十块,说:“以后别嫖娼了,您也一大把年纪了,嫖娼容易染病,对身体不好。”
    这肯定是个假港商,因为他看到三十块,眉开眼笑的接了过来,走了。
    三十块都能高兴成那样,能是真‘港商’?
    虽然俩妈还没来,但陈玉凤还得把三楼的卧室布置出来。
    三楼总共有四间卧室,不过因为只有俩妈住,她布置两间就行了。
    这地方之所以好,就在于它既能经营,还能住人,而且冬天有暖气,住起来比家里的平房更舒服,不但铺了被褥,她还给俩妈的房里都贴了画。
    王果果喜欢山青水秀,她就贴的山水图,周雅芳喜欢大胖小子,她就买了俩大胖男娃的画儿挂着。
    转眼俩闺女放学了,也不回家,在酒楼门前玩儿。
    忽而,蜜蜜欣喜的喊:“妈妈,马奶奶来啦!”
    马琳?
    按理马琳这几天应该很伤心吧,陈玉凤以为她应该住院了,但她怎么来了?
    酒楼的门上贴着红字:甜蜜小酒楼。玻璃窗,玻璃门,全擦的干干净净。
    马琳人倒不是很憔悴,穿着军装,就证明她并没有休息,而且一直在上班。
    她还带来了一双带轱辘的鞋子,陈玉凤下楼时,她正在教蜜蜜穿那鞋。
    蜜蜜从小身体灵活,带轱辘的鞋子啊,陈玉凤要穿上,估计站都站不稳,但蜜蜜穿上后,扶着马琳的手滚了两滚,挣开马琳的手,居然跑了。
    “溜冰鞋,我猜韩蜜肯定会喜欢,果然。”马琳望着蜜蜜,柔声说。
    甜甜进酒楼,用妈妈买的新杯子给马琳倒了杯水,捧了出来。
    马琳接了过来,又说:“我当年非常细致的查过韩超的档案,但我全然没想到,他母亲会是我的故交。”
    不仅是故交,还是她恨了三十年的仇人。
    她之所以查韩超,也是因为他生的很像王果果的原因。
    陈玉凤也揣摩出来了,马琳虽表面刚厉,但内心实际非常柔软,于是试着问:“张艳丽俩姊妹呢,您是打算原谅她们了?”
    “我已经起诉了,仅抛尸一条,就是要判刑的。”马琳深吸了口气,又说:“爱霞的丈夫徐耀国曾经是我们干校革命小将的领袖,有一年发大火,是他把熏晕的我们一个个从火海里救出来的,他也是我们大家的救命恩人,但这是两码事,恩我记,仇我也记,该起诉我就必须起诉。”
    陈玉凤不懂法,当然,‘抛尸’是个什么罪她也不懂。
    不过只要马琳能硬起来,她就觉得挺好的。
    马琳忽而又说:“艳丽和爱霞小时候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穿什么衣服,她们也要穿一样的,我戴什么样的头花,她们也会戴一样的,我一直以为我们心灵相通,特别有默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