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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发臊。男子的脸颊瞬间红了半片,嚅嗫道:“我的脸上有东西么?”
    梅隐淡淡地道:“不是,只是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故人?”男子诧异。梅隐却转瞬间收回了目光,将话题转移:“你接着写。”“……是。”他重新集中精神,缓缓在梅隐的掌心上写下一个歪歪扭扭的‘羡’字。“这是羡字,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梅隐倒是很认真地想了一番,道:“就叫你阿羡吧。”“请问…这羡慕的羡么?”他笨拙的一字一顿地问,生怕不小心搞错了什么闹出笑话,毕竟他不识字,也根本没有读过书。
    “嗯。”梅隐轻声应肯道。听到自己没有搞错,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谢谢小姐赐名,奴家记住了。”“我不喜欢奴家这两个字,在我面前你就称‘我’吧。”梅隐道。阿羡迟疑了片刻:“您不喜欢么……”他还以为所有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她们面前自己这么称呼呢。梅隐点点头,当然不会有人喜欢另一个人动不动在自己面前‘奴家’‘奴家’自称,多么怪异呀。
    他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开口道:“知道了,您不喜欢我就不这么说了。”“还有,这敬语,也不要了。我不喜欢有人这么尊称我。”“哈……”闻言,阿羡轻笑了一声,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给梅隐道歉:“对不起,奴家……我失礼了。”梅隐诧异道:“笑什么?”阿羡柔声道:“没……只是我还第一次遇到不喜欢被尊称的……女人。”梅隐淡淡地呷了一口茶,坐了下来:“我这人素来不合群,独来独往惯了,也没几个人称呼我,这很正常。”见她这么说,阿羡也不好多问。
    杀手这个职业,谈起来令人生畏,其实就是悲惨的孤家寡人一个,不能有朋友,不能有亲人,更不能有爱人,真实身份没人知道,死了以后人家都不知道把什么往碑上刻。听见梅隐这样直白的陈述,阿羡愣了一下。这个女人,好像真的跟他在风月场里伺候的那些不一样。
    两人又扯白闲聊了几句,唯独都对昨天只字不提,似乎有种默契一般。梅隐知道他的处境,也知道他那些伤都是怎么来的,剩下的没什么好多问的,江湖中人不计小节,也不在乎那些,所以她是懒得问了。而阿羡则心有忐忑,他怕醉曲坊的人找到这里,更怕梅隐嫌他碍事,把他交出去。
    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年轻女人还对他不错,不过人心叵测这件事,他早在过去的生涯当中饱尝了。他最怕的,还是梅隐像那些女人一样,等他伤好了以后把他当成玩物一样对待?或许因为私心,她暂时不会把他交出去,难保玩腻了以后不会重新卖到伎院。他的人生从一场拐卖开始,难道又会以一场拐卖结束吗……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梅隐的脸色,希望能够讨好于她,好在这里多留一些时日。这一点小小的心愿,希望她不要发现,不要那么快把他赶出去……
    梅隐为了把家里唯一的木床让给阿羡,自己则扯了块布做了个吊床,以她的武功造诣来说就算睡绳子也没有问题,可是她素来习惯低调,不愿意在人前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她的职业让她的生活居无定所,家对她来说是个遥远的词,用途不过是稍息片刻的一块地罢了。但是自从阿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梅隐的家里多了些生气,等到她三更半夜回来时,房间里再也不是出门前的那个样子。梅隐回到那间小房子,发现阿羡把家里收拾的整整齐齐,屋子里仅有的几件家具擦得崭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这样的日子平静得过了一个多月。一天晚上,梅隐放下手中的汤匙,问道“身体好些了?”见她问自己,阿羡转过头温柔的笑了笑:“已经大好了。”他的伤已经大好了,现在可以下地干一些简单的家务活。只是还不能过分动弹罢了。
    可是,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看梅隐的神情,难不成是要赶他走了?
    毕竟,他这张嘴还要吃饭,又不能工作,等于是个负担。他已经尽量在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填补心理上的愧疚了……
    “你真准备一直待在我这儿了?”梅隐呷了一口白粥。她估摸着阿羡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总该问一句他的意思,毕竟她是一个独身的女人,又从事着危险的职业,如果以后把什么危险的人引到家里来,自己受伤倒罢了,阿羡在这里那岂不是也多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见果然是这件事,阿羡立刻紧张了起来,他端着汤匙的手抖了抖,声音发颤:“您是要赶走我吗……我吃的不多,求你不要把我送回爹爹那里去……”
    原来阿羡还是不想回去,但梅隐觉得自己这里实在不方便,她又经常十天半月不着家,哪里顾得过来一个弱男子,于是板起脸严肃道:“可是男女有别,你始终是一个男人,留在我这里、咳、不太好。”
    其实她这句话属于胡诌的,主要还是怕她的职业给他带来危险。
    阿羡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道:“没有关系的,我回醉曲坊也得伺候各种各样的女人,你就让我在这儿伺候你吧。伺候一个总比伺候无数个好,我如果再回去一定、一定会逼我卖身的……”
    梅隐愕然道:“真有这么严重?”不过一想到他的伤,的确不是人干的事,简直就是一些禽兽。“可是……”梅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