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62页

      几个月前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在白炎的帮衬下,强行收编了城南所有的组织,成了此地最大的首领。
    后来有人打听到他的名字,好像叫屠安良。
    城南夜总会。
    黎俏下车就跟着白炎去了包厢。
    夜总会里面的装修风格近乎完美复制了南洋的雅典娜不夜城。
    绯城的城南,绯城的地位,就是黎俏许给屠安良的未来。
    顶层VIP包厢,门口站着两个保镖。
    他们看到白炎,毕恭毕敬地唤道:“白哥。”
    白炎挥挥手,走上前推开了包厢的门,并侧身对黎俏示意,“走吧。”
    黎俏抿唇,站在门口低声道:“我自己去,你们在外面等我。”
    “不用我陪你?”白炎有些不放心。
    黎俏说不用,遂径直走进了房间。
    ……
    另一边,商郁坐在皇家私立医院的高级病房,单手拖着Ipad,观察着黎俏的行踪。
    定位器显示,她此刻在绯城的城南。
    病床上,宗湛后脑枕着双臂,低眸瞥着对面的男人,“你竟然放心她一个人出门,吵架了?”
    商郁抬了抬眼皮,收回目光语气低沉的道:“你的病治不好了?”
    宗湛扯着病号服的衣领,“不住久一点,怎么对得起医院给我开的一个月病假条,我很久都没这么清闲过了。”
    “席萝月初要去缅国,你跟她一起。”商郁放下iPad,捏了捏眉心。
    “当我很闲?”
    商郁俯身端起茶杯,挑眉睇着宗湛,“为了她宁愿装病也要留在南洋,去了缅国不是更方便你发挥?”
    宗湛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义正言辞地纠正道:“商小五,谁跟你说我是为她留下的?”
    “跟她去缅国,想做什么都随你。”商郁呷了口茶,浓眉微昂,“别让她打黎俏的主意。”
    宗湛气笑了,“你他妈是担心她拐走你女人是吧。”
    就算他是因为席萝才留下,那也完全是为了和她秋后算账。
    那女人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给他下泻药一点都不手软,差点没让他死在卫生间里。
    宗湛身为军部狼狗,这种委屈他咽不下去。
    商郁泰然地勾了勾薄唇,“所以,你去。”
    宗湛下意识想拒绝,转念一想,也未尝不可。
    不在国内,他倒是少了束缚,惩治席萝也更容易了。
    ……
    绯城,夜总会包厢。
    兰蒂斯双手被绳索反剪,面露狐疑地望着徐步而来的黎俏。
    他年约四十出头,标准的英帝长相,湛蓝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异样。
    作为曾经的骑士队成员,兰蒂斯的心理素质很好。
    他直视着黎俏,用英伦腔问道:“你是谁?”
    黎俏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打开网页,找到了萧叶辉的照片,随即把手机搁在了桌上。
    兰蒂斯顺势看去,低垂着眼睑明显颤了颤,再抬起头,又恢复了方才的茫然,“他是谁?”
    心理素质较好的人,往往都会不露声色的逢场作戏。
    偏偏,黎俏看穿了他的把戏,慵懒地笑道:“你应该问,我和柴尔曼公爵是什么关系。”
    兰蒂斯故作不解,装腔作势地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黎俏但笑不语,靠着椅背和他四目相对。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黎俏比他还沉得住气。
    兰蒂斯忍不住了,终于开口问道:“你和柴尔曼有什么关系?”
    黎俏单手拖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的关系。”
    兰蒂斯神色镇定地点点头,反问:“那你找我做什么?”
    “想听你讲个故事。”黎俏摩挲着下颚,视线在他身上穿梭了一圈,“比如,十一年前在帕玛,你知道什么,你又看到了什么?”
    “帕玛……”兰蒂斯表情微变,堪堪维持着镇静,“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抓错人了。”
    黎俏玩味地打量着兰蒂斯,某些答案呼之欲出了。
    第849章 明岱兰流产内幕
    索性,黎俏又下了一剂猛药,眼看着兰蒂斯从惊慌到无措,心理防线彻底坍塌,她循循善诱道:“我能查到你的消息,你觉得柴尔曼会查不到?”
    ……
    足足半个小时,黎俏还没出来。
    白炎等得心焦又很不耐烦,在走廊来回踱步。
    这时,楼梯口的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人循声看去,就见屠安良手里端着一盘子番石榴匆匆赶了回来。
    不同于当初在南洋的嚣张跋扈,如今的屠安良剃掉了脸上的络腮胡,露出那张尚算白净的脸颊,整个人的气质也沉稳老练了许多。
    “白哥,黎小姐还在吗?”
    屠安良是刚从缅国赶回来的,得知黎俏今天要来绯城,他特意跨境弄来了新鲜的番石榴。
    白炎瞥着托盘,似笑非笑,“你小子还挺有心。”
    屠安良低了低头,“举手之劳而已。”
    说话间,包厢的门开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投去视线,走廊暖光灯下,黎俏眉眼低垂,神色难辨,可任谁都能感觉到她浑身酝酿的低气压以及……难以言说的复杂气息。
    她好似动了怒,又诡异地遏制着怒气,而那双黑白分明的小鹿眼,噙着多种情绪,好像还有些心疼和怅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