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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焯?这名字倒是少见。”
    沈乾歪了歪头接着问道,“你既是锦衣卫,想来武功也是了得。我倒是好奇,你们都是从哪学的武艺?”
    如焯一边驾着车一边恭敬道:“小的武艺粗浅,只会些皮毛功夫。锦衣卫各司其职,并非皆是缉查追捕,有些司部并不需要会武。”
    听到这话沈乾更是好奇,她印象当中的锦衣卫都是像电影上一般穿着飞鱼服拿着绣春刀,飞檐走壁明察暗探,武功了得。
    怎么九千岁手下的锦衣卫居然不会武功。
    她刚想再聊会,就听到车厢里扔出来一个碟子擦着如焯的脑袋飞过砸在地上,摔得稀碎。
    “大清早吵得人不安生!有那功夫早到帝都了,想死吱一声,咱家向来成人之美!”
    沈乾嘴角一抽,却见如焯不似其他属下面对九千岁时的战栗惊恐。
    他没有丝毫惶恐,倒是有些无奈的朝她张嘴无声道。
    “外面风大,还请郡主先回车厢。”
    沈乾见自己让他挨了骂,也有些过意不去,点了点头:“抱歉。”
    说罢起身撩开车帘进了车厢。
    一进去,就见九千岁正靠在矮床上看着奏折,见她进来瞥了一眼后便悠悠道:“咱家饿了。”
    沈乾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靠在墙边闭目养神,只当没听到。
    见沈乾自顾自坐在那不理会,九千岁从抽屉里取出一袋核桃丢到她怀里。
    见他不依不饶,沈乾深吸一口气,捏紧袋子笑道:“都督想吃核桃,长平自然是要给都督备着的。”
    说罢,取出一颗核桃放在桌上,拿起旁边的小锤子猛地一锤子抡上去。“咔嚓”一声重响,那核桃直接被砸扁了,壳子稀碎。
    沈乾倒像是上了瘾,一锤又一锤砸去,一声比一声响,仿佛连车厢都震了一震。
    九千岁瞧着她那卖力的模样,血雨腥风也波澜不惊的心里没来由有些发凉,总觉得身上某个部位隐隐作痛。
    不一会儿,就见沈乾将已经砸得细碎的核桃仁拨到小碟子里,双手呈上笑道:“这核桃砸碎了更是入味,长平给这碟小食取了个名字,大力碎脑花,提神补脑干脆可口,请都督品尝。”
    九千岁:“……”
    他眯起好看的桃花眼望向她:“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沈乾面色不变,笑着露出嘴角的小梨涡:“都督是知晓的,长平一向对都督尽心,凡事都要做到最好。这小食细碎更易消化,长平一片苦心还请都督笑纳。”
    九千岁听到这话望着她良久,最终接过碟子,却是放到一旁桌上,声音轻飘:“生气呢。”
    沈乾微微一笑:“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九千岁微微向前俯下身子,单手撑着下巴凑到她面前,似乎有些无奈道:“罢了,咱家准你问一个问题。”
    沈乾听到这话抬眸望向他,就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了下她的鼻尖:“问吧。”
    “为什么用火?”
    沈乾缓缓道。
    为什么要用火?
    她一直想不明白这件事情,虽然九千岁看似酷爱各种剥皮铜炙的残忍厉刑,千般手段让人不寒而栗,但每次真正重大清洗时,他却都是用火。
    不论是书中决战时对世家勋贵的大清洗,还是想要除去诸葛鸿与苏媚儿,亦或是这次南巡的火烧龙船,皆是用火。
    敬宝曾今说过,九千岁不喜烤肉的糊味,但他却对火刑情有独钟。
    沈乾有种预感,这其中的关节或许是她必须要知道的,一切故事的源头。
    她看着眼前的人,却见着他平日里似笑非笑的眼眸在听到这句话却变得暗如黑潮,原本扬起的嘴角也渐渐抹平。
    他眼帘轻垂,纤长的睫毛遮住眼中神色,口中却发出一阵古怪的轻笑。
    那笑声不似往日讥讽嘲弄,而是诡异阴桀,犹如地狱而来勾魂锁命的无常恶鬼,又如午夜梦回时悄然攀附上脊背的阴森白骨,让人心中生寒。
    然后,他的笑声逐渐放肆,尖锐又张狂,在这空旷无人的驿道之上更为惊悚鬼魅,惊起一片飞鸟。
    他甚至笑到肩膀抖耸,伸手捂住了脸面。
    沈乾静静看着他,似乎恍然之间又看到了那日大雪漫天的午夜驿站中,初见时浑身透着疯批劲的九千岁。
    然而在这肆意的笑声中又不似那日生杀予夺尽在掌中的轻狂愉悦,而是狠戾,疯狂,憎恨,还有……绝望。
    就在这时,九千岁似乎已经平息了笑声,他缓缓放下手掌,露出的眼眸却透着蚀骨的阴翳,原就妖艳的眼尾已经一片猩红。
    “你不觉得烈火映照的午夜很美吗?”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沈乾的面容,声音妖异又轻柔,宛若对着恋人般呢喃,“而且啊,那些自诩高贵的贵族世家,平日里各个保养得光鲜水滑,若是死后当真有灵,瞧见自己烈火焚身,皮焦肉碳的丑陋模样,不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