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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郎呢?
云执看着瘦,其实因为习武,却是瘦而不柴。
腿长腰细,尤其是腰上的线条并不夸张,而是好看到恰到好处,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太弱,拿捏的尺寸刚刚好。
蜜合“哦”了一声,“小主君起来吃完饭就去河边了,说替您盯进度让您多睡一会儿。”
时清机械的嚼着饼,开始反思人跟人的体力怎么不一样呢?
最后得出结论,不是她不行,睡觉多是因为她是个享受的命。
没毛病。
时清正要往外走,云执就拎着剑回来了。
看见彼此的那一刻,昨晚某些让人的记忆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回笼涌过来。
两人脸上都是一热,眼神像是拌了蜂蜜似的,带着粘稠的甜意。
时清问他,“回来了?”
云执嗯了声。
“饿吗?”时清把自己手里的饼掰了一块递给他,“尝尝,要是喜欢,回头咱们走的时候带点回去,就当是送给钱灿灿的特产了。”
“……”
估计钱灿灿看见饼的那一刻,脸色会跟烙饼的锅底一样黑。
“咱们什么时候走?”云执啃着饼问时清。
“过两天吧,等朝廷旨意下来,也等木桩埋好。”时清侧着迈了一步,并肩站在云执身边。
云执疑惑的侧眸看她。
时清桃花眼弯起来,悄悄伸出一只手,食指勾住云执垂在身侧那只手的小拇指,轻声喊他,“夫郎~”
云执脸噌的下红了。
他眸光闪烁,红着耳廓别开脸,视线朝别处看去。
云执站在原地,任由时清拉住他的手,抬起另只手,垂眸啃着饼低声“嗯”了声。
第67章 她若是活着回去,得有多少人晚……
时清参曹县令的折子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其实她不管是作为钦差还是御史,都有大事奏裁小事主断的权力。
皇上收到折子后看了眼,抬眸望向时鞠跟钱大人,“你们怎么看?”
钱大人行礼说,“万万没想到曹县令身为一方母父官,竟然在修河堤时中饱私囊拿次充好,属实可恨,我朝以有这种官员为耻,时清的做法没错,当众杖则算是让她跟其他官员长个教训。”
“只是……”钱大人迟疑一瞬,才接着说道:“时清仅凭一封字迹相似的信件便断定李大人是同谋,是否过于武断了些?”
她跟旁边的时鞠说,“都御史别多心,我不是怀疑时清的能力,只是她终究是年纪轻,容易被人误导,一些事情还是要查实再做结论为好。”
皇上手肘抵在龙椅扶手上,手指撑着额角,上眼睑垂下,缓声问,“时爱卿觉得呢?”
她另只手点在时清的奏折上,“你觉得李爱卿跟此事有没有关系?”
时鞠行礼说,“臣只看证据。”
钱大人多看了她两眼,没说什么。
皇上收起撑着额角的手臂坐起来,内侍上前半步弓腰研磨。
“曹忱中饱私囊,妄为人臣,但因背后牵扯其他官员,特着三司查办,务必将暗处之人问出来。”
时鞠跟钱大人皆道:“是。”
“这事说大不大,不过就是个七品的贪官。可说小也不小,小小一官员竟要杀钦差了,背后那人定是位高权重,才让曹枕敢朝时清出手。”
时清并非仅是六品的钦差,她还是都御史的独女,她要是出事,时鞠定不会善罢甘休。
如此看来,对方的权势是要高过时鞠的。
皇上沉吟片刻,像是临时起意,又似早有计划。
她道:“皇女们也都已经长大,是时候给她们个锻炼的机会,不如就从这件案子入手吧,看谁能先查出幕后之人。”
这是要让皇女们慢慢参政了。
“行了,若是没事你们就先下去吧。”皇上朝两人摆手。
时清不在京中,好像少了点乐趣,人都显得没什么精神。
“微臣告退。”
时鞠跟钱大人一同从御书房出来。
钱大人看向时鞠,“时大人,时清跟李芸庆上次因为国库欠款的事情便结过仇吧?”
“钱大人这话何意?”时鞠停下来,语气淡淡。
钱大人抬手,“你别紧张,我可没说时清是个会公报私仇的人,我只是觉得她年龄小,官场上很多事情可能没有经验,您这个当母亲的还是要好好教教她。”
她道:“时清跟钱焕焕关系不错,我对于她这个小辈还是挺欣赏的,京城中这般脾气性子的孩子属实少见。”
何止是少见,简直是满院中就只有她这一朵带刺的奇葩。
时清不在京城的这一两个月,简直是京中百官最放松的时候。
可惜替补曹县令的新县令正在上任的路上,时清这个钦差马上就要回京了。
时鞠道:“这就不劳您操心了,至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