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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
匆忙回到家中, 煜父听到魏樱回来,不免一惊,但仍未多言, 只是叹气:“煜家实在配不上魏家家大业大,恣风从前的事, 我代他道歉。”
魏樱心里绞痛, 连连说着不必,随后被煜恣风拉着, 随便收拾了收拾,就睡下了。
深夜, 已是寒冬,煜恣风怕魏樱冷着,烧了火添了柴,但魏樱枕着枕头, 睡在邦硬的地铺上, 仍是不停地咳嗽。
听得出来,魏樱在努力克制, 很小声地咳,而且还闷着被子, 试图用喘气来抑制喉咙间的瘙痒。
煜恣风再也受不了了,立刻下了地, 将她的被子一掀,道:“你睡床上,我不冷……”
话语最终戛然而止,他的瞳孔猛地皱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
只见魏樱整个人如虾米般蜷缩起来,用膝盖抵着肚子, 不断挣扎,连嘴唇都苍白了起来,似是极痛。
似是感受到他的慌乱,魏樱捂住头颅,不断以头抢地,匆忙地道:“无事,我只是头疼,一会儿就好了……”
往常她也会头疼,但这次却好似严重得很,煜恣风急了,立刻跪在地上,将她的头抬起放到膝盖上,防止她撞疼,然后跌跌撞撞地就想抱着她往外跑。
没拽动魏樱,煜恣风的手腕却猛地被她扣住,力气之大,令人咋舌,他挣扎不了。
魏樱像癫痫犯了一般,不断地抽搐,喘息道:“不必……别害怕。”
按理说她不是该百毒不侵的身躯吗?她曾经多么引以为傲,为何……煜恣风突然明了,猛地皱起眉头,颤声道:“是魏娥给你下的药是不是?你为何那么纵容她?!”
魏樱勉强克制住哆嗦,紧紧抿住嘴唇,颤声道:“我真的、真的尝试过杀死她。”
煜恣风一惊,呆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么魏樱上次对他说的,是假的吗?
往常也听周围人说起魏樱曾尝试弑母杀妹,可他不乐意听,认为是假话,周围人见他脸色难看,就没有再细致讲下去。
煜恣风不免攥紧了她的手,防止她去挠身上,渐渐的,待她平静下来,只是大口喘着粗气,紧紧崩起的身子也和缓了下来,他才颤声道:“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樱浅浅一笑,无奈道:“哥哥,你对我的维护,真是天地可鉴,奈何我不争气……我的确六亲不认,是爹爹口中的罗刹转世,她们口中的都是真的,自然算不得坏话,你去听了便知。”
煜恣风不再言语,只默默紧缩着双臂,让她能挑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蹭了蹭她的脸颊,小声道:“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
魏樱不言,半阖上了满是血丝的眼睛,多日困倦,只有闻到了这熟悉的清冽香气时,她才觉得安心,不免昏昏睡去。
其实煜恣风也困倦了,但心中装着事情,就难以再做其它事情,寒冷之夜,他在院子转了又转,听着踱步声响彻脚底,他不断喟叹。
等到太阳刚刚升起,他就立刻出了门,走到了衙门口。
看到熟悉的刘六正在值班,他不由分说地就跑了上去,直奔主题地道:“魏樱当初弑母杀妹,是怎么回事?”
见他如秃鹫般冷峻而红肿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刘六有些结巴地道:“咋了?”
“赶紧说,事后再解释。”
听他催促,刘六只好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细细道来:“当初魏樱推魏娥落水后,她的爹爹杭罡气得揍了她一顿,她心生怨怼,于是趁夜里跑到了魏娥的房间,用腰带试图勒死魏娥,得亏魏娥恰好用胳膊碰到了桌子,才唤了人来,捡了一条命。”
煜恣风眉心抽痛,紧紧皱起,不可置信地道:“你是说,魏樱的爹爹杭罡当初的出走,不仅仅是因为魏樱推魏娥下水,更是因为魏樱试图杀死魏娥?”
刘六贼兮兮地观察了一下周围,见无人在此,她低声道:“当初杭罡亲眼看见的,那天他被气得睡不着觉,大半夜的在庭院前散步,结果听见响动,第一时间就去了,就看见了这一幕,否则他也不至于对魏樱失望至此。”
煜恣风瞪大了眼睛,随后紧紧眯起,拎起刘六的衣领,重复了一遍,道:“你是说,魏樱的爹爹亲眼看见的?”
刘六只感到有些窒息,连忙将他的手扯开,见他渐渐平缓下来,才点了点头,道:“是啊,不仅如此,杭罡的青梅竹马来魏家拜访,也就是魏樱传闻中的生母,结果杭罡又碰巧看见了樱拿了毒药,要往里投毒。”
煜恣风抚了抚额头,觑起眼睛,摇了摇头,道:“不可能!魏樱乃正人君子,不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的。”
见他不信,刘六只感刚刚是在对牛弹琴,不免瘪了瘪嘴,无语地道:“你别不信!为这事,杭罡当场让她跪在房内,然后拿起荆条就抽了她一顿,当场鲜血直流,而魏樱仍不肯认错,杭罡还令她把裤子褪了打她呢!”
“还有……”刘六低下声线,道:“你俩的事情我听说了,要我说,离她远点也好!现在她的情绪是稳定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