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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忆极度美好的事情般,温和一笑,道:“不,这只是其中的一件罢了。”
可其它关于煜恣风和她的事情,她是一件都记不出来了。
放下酒壶,她忍不住上手抚摸了一下他的眉间,想着他沉沉浮浮,多半也是个可怜人。
由此,她不免生出了恻隐之心,道:“我相信,如果魏樱知道你会落得如此下场,她会从家里拿了值钱的物价,再送给你的。”
煜恣风把她的手拍开,摇了摇头,无奈地道:“不是她的问题。当初她给予我的东西,已经够我们家偿还生意上的债务,并给娘亲治病了。只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人祸。”
毕竟天灾又怎么至于呢,大抵还是有人从背后搞了小动作,魏樱感同身受,不免替他难过。
于是下意识地,她想要像十六岁时那样俯身,向他的明朗眉间送去一吻,以资鼓励。
只是她自作多情地还没碰到,就被煜恣风立刻一巴掌扇走了。
煜恣风直接偏过头去,叉腰怒道:“你干嘛?”
摸着被他拍红了的脸颊,魏樱表示委屈,摸了摸鼻子,无奈道:“亲吻你眉间啊。”
“滚,不行。”
“凭什么不行,我付了钱的。”
“就这个地方不行,除此之外都可以。”
魏樱:“……”实锤了,当年那个小男孩不是他还能是谁。
但魏樱仍要嘴硬,看着他身上的伤痕酸溜溜地道:“你肯和别人玩这种……这种东西,怎么成天对我凶巴巴的?”
“她们给了足够的钱。”
“给了钱……给了钱你就可以让她们这么践踏蹂.躏你?”
魏樱两眼一瞪,直翻白眼,理不直气也壮。
煜恣风抬头看向她,挑眉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么?世人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些,所以才愿意付钱。她们爱看繁星陨落,爱看贞洁骄傲的人在她们面前脱光,爱看有气节的人失去气节。”
“所以你就……”
他摸索着红润朱唇,柔声道:“对,所以我就脱了,为了活着,有什么不对?但她们以为征服了我,但其实没有,她们无法从心底里驯服我煜恣风。”
指着脖颈间佩戴的一块儿碎玉,煜恣风展示给魏樱看,道:“我每次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戴着这块儿玉佩,我告诫我自己,只要它没有摘,我就不算完全脱光。”
这块碎玉成色极好,魏樱也觉得似曾相识,但转念一想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她从前爱好收集玉佩,大概就是碰巧见过它完整的样子吧。
魏樱忍不住问道:“你这样戴着,不会剌脖子吗?”
煜恣风笑了笑,道:“你的关注点真清奇。我把边角磨了,不会剌的。我后来在京都做生意赚了钱,想把当初魏樱给我的那个玉佩赎回来,但被告知那玉已经被买家弄碎了,并且碎片还散落到了各地,我就买了一片回来,一直佩戴着。”
魏樱有点迷糊,她不知道他说的生意是不是正经生意,但她没问,而是道:“你有没有想过,魏樱其实不值得你这么做呢?她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
煜恣风笑着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道:“我没有宁折不弯的机会,但我有活下去的勇气。这份勇气是她给我的。拜她所赐,现在的我才能活的如此坦荡恣意。哪怕仅凭这一点,她也值得。”
魏樱没了话说,只是感慨好像煜恣风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要是第一次见面,恐怕她说魏樱半个不字,煜恣风就得弄死她了,还哪里会耐心给她解释。
煜恣风笑了,道:“所以你可以说说她的风流轶事了吗?”
魏樱:“……”原来是在这里等她啊。
噗嗤一声,二人都笑了出来,放下玉杯,互相点头致意,尽管他俩都不知道彼此在笑什么。
接下来,他俩一边饮酒,一边听魏樱说起她小时候斑斑劣迹和傻到冒泡的童年趣事。
那些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魏樱小时候看见树下有一只鸟,它意外掉下来摔死了,就觉得它可怜,嗷嗷大哭。
最后逼得全家没有办法,魏父就派人拿了梯子把死鸟放回了窝里,骗她说鸟儿回到了爹爹的怀抱,魏樱才勉强不哭了。
这些童年趣事,煜恣风不仅不觉得无聊,反而听得很认真,还会时不时的点头,唇边流淌出了止不住的笑意,还喃喃道:“她今年应该和你一样大了吧……”
本来一切都是极度温馨的,只可惜好景不长,一道剧烈的敲门声想起。
魏樱一边笑着,一边以为是老鸨来催了,就想着告诉她花钱再续时间,不要着急,于是就打开了门。
猝不及防的,二人目光对视,魏樱的笑容渐渐僵住。
没想到,门外站的竟然是魏勉。
他的脸色阴沉,手把着门框,几乎好像要把门给生生卸下来一样。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姐姐竟然真的在这儿,便怫然不悦地向她瞪去。
偏偏煜恣风还偏偏一挑剑眉,双手环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