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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地上喘着粗气。
    恰逢黄昏时节了,江河照晚,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偶尔有几个过路的还是会默默瞅着她,背后指指点点。
    不过她自动无视了,径直朝着她心中的心灵安放处走去。
    那里很远,等她到的时候,天几乎已经全黑了。
    纵使未到冬季,可江边晚饭,仍是孤廖寂寞的,吹到人身上的感觉不是惬意,而是一片刺骨的寒冷。
    站于破旧石拱桥上,她默默向底下的江下望去。
    江水涛涛,波纹汹涌,黑夜沉沉,仿佛连下面的江都染成了一片黑色。
    往常,魏樱都会在此看一个人。
    那是她从前意外发现的:每隔七天,黄昏时节的江海中就会有一个人在波涛里抓鱼。
    想必是那人太穷,买不起什么肉食,所以每隔一阵子就来抓鱼。
    她佩服那人的勇气,毕竟江水涛涛,随时可能吞噬人,哪怕是水性极好,可毕竟江里太冷,也实在太过遭罪了。
    明明活的不够如意,可还要坚持地活下去,魏樱崇拜这样的人,便每次都会来看这一幕,以此来激励自己。
    不过第一次来看时,她的举动招来了过路人的围观。众人都说“不要想不开啊”,想要劝她心态平和,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怎样都不会去死的。
    头一次看江,也只是感慨岁月如梭,她羡慕绵延不绝滚滚向前的浪波罢了。
    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再劝她了。
    这一次,她不由得把住了石拱桥的围栏,往上站着,做出仿佛要跳下去的姿势来,让凉风吹拂她的发丝。她看着江水,感到恐惧,可她张开双臂,硬要自己看,忍受着这种恐惧。
    而她正享受着这种恣意时刻,却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
    “阿樱,要好好活着!”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在魏樱的耳边传来,她懵了。因为记忆中,只有爹爹会叫她阿樱,而且那声音,是那样熟悉。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往下看,结果只能勉强看见有人在捉鱼,好像远处还有小船划过,她不敢确信是否是自己听错了。
    等她有意识的时候,她感到一片窒息,身体一阵僵硬,已经被冰冷彻骨的江水浸湿了。
    身体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跳了。
    只是,她的身体又一次僵硬住了,她迅速地往下沉,四肢像是连挣扎都不会了似的僵住了,她呛了好多水,只感到一片黑暗。
    逐渐,她的意识模糊了,恍惚中,她能够感到,有人用强有力的胳膊夹住了她的脖子。
    一定是她的爹爹看她跳了,心里担心,来救她了。
    这是她晕过去前唯一想的,她感到那样快乐。再醒来时,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呛出了水。
    她勉强地睁开眼,模糊的面颊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看不真切,而对方竟然还作势要吻,她心中一惊,连忙用手挡住。
    这样,对方恰好就亲到了她的手背,两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在黑暗中对了眼。
    对方眼中满是愠怒,杏眸眯起,满是冷冽,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男子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你有病吧?自杀干嘛?”
    “我没……”她只觉得这声音有亿点点熟悉,仔细去看,这人的眉眼也有亿点点熟悉。
    对方的怒骂再一次传来:“真倒了血霉,本来都抓住条大鱼了,都是因为你,害我得重抓。”
    她这回认出来了,这不是煜恣风吗?她一听对方竟是原本在抓鱼的,忍不住问道:“你……你是不是每隔七天,就会来抓鱼一次?”
    “对啊?你怎么知道……”
    煜恣风原本语气中满是疑惑,突然沉默了一会儿,拧眉破口大骂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在桥上偷看我的女人?变态!”
    魏樱不解地道:“啊?我为什么是变态……”
    煜恣风的眼神好似在观察着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嫌弃地道:“你这人怎么有这种癖好?变态!……”
    魏樱百口莫辩,只得僵硬地偏过头,道:“你怎能不讲理呢?”
    她哪里知道,煜恣风自打看见桥上有人偷看以后,他都不敢脱了衣衫再去捞鱼了。
    可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他抓鱼是自由,别人在桥上看江水也是自由。
    看着对方极度不爽的表情,魏樱有点委屈,艰难地坐了起来,随意撩了一下沾在一起的秀发,道:“你看见我的爹爹了吗?就……”
    煜恣风戳着她湿漉漉的脑门,颇不耐烦地道:“没啊,我怎么知道你爹爹长什么样,而且这江里除了到对岸去的过路的船只,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人了。”
    魏樱捂住被戳的脑门,心里有亿点点委屈,可又不好发作,毕竟是她麻烦了人家。
    同样的,她被拖到岸边,估计如果爹爹是不想见她的,她现在找也晚了,只得一声叹息。
    而没等魏樱叹息完,煜恣风指着她的身上,脸色突变,结结巴巴地道:“你……你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