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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得,果然如此。
    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傅莹珠小时便如此胡闹,这回回来,能安好心吗?在傅莹珠身上,他们栽了太多的跟头,已经没有心思和时间,再去应付一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外甥女了。
    只想着要少点麻烦才好。
    周光柔不信傅莹珠回来会有什么好事,于是也跟在儿子话后,对坐在主座上的父母说道:“爹,娘,依女儿看,朝青说得有几分道理,我们还是别见她了。”
    她叹了一口气:“你们如今身子也不好,若是再大动肝火,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我听闻,傅府如今……好像是不太平,她回来一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呢。若是带来不好的消息,只会让你们二老心寒,身子也受累,何苦呢?”
    周家虽然很少在京城里的各种宴会上活动,但做生意的,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消息最是灵通不过,侯府的那些事情,稍微一打听就全知道了。只不过周光柔也就听听,也不深究。深究也是无用,到时候只会白操心,还落不得个好字。
    周光柔话音一落,堂内一时沉默起来。
    正这时,一直没说什么话的周光茂开口了:“小妹说的,是有几分道理。”
    但他迟疑着补充道:“当初莹珠做得确实不对,可那时……她不是年纪小吗……如今几年过去了,她也长大了,主动提及说要回来,便让她回来,与我们见上一面吧。这一次她正儿八经的下了拜帖,我看是懂礼数了,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任性妄为,哪有把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呀?”
    沈朝青不服气地皱起眉头,说道:“舅舅,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有言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她之前不懂事,你怎么就能说她如今便懂事了呢?”
    “当初她仗着自己是侯府的嫡出姑娘,任性妄为,连自己的长辈都敢呵斥,就她几年前生日宴的时候,那时她可已经到了通晓人情世故的年纪了,可还是朝着外公鬼吼鬼叫。”沈朝青越说越气,“我从未见过如此蠢笨之人,放着真正待她好的人不顾,成天伤别人的心。不能让她回来,真要让她回来,也得等我考取了功名,比她爹还有本事,让她没那个本事再撒野了再说。”
    “我可不想再看到外公受气了。”
    沈朝青几句话,戳中了周老爷的伤心事,原本在儿子提说想让傅莹珠回来时,他的表情还有所松动,此刻便是一副无奈又伤心的神色。
    当年,周老爷确实被伤得狠了。
    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儿因病去世,女儿给他留下的唯一的外孙又与他不亲近,那几年,周老爷觉得自己快把世间极苦给尝尽了。
    周家在京城贵人的口中,名声本来就不太好,外面传言商人的家风沾满了铜臭味,这些都是轻的,更重一点的,更有拿着女儿婚事来编排他的,说什么卖女求荣,也是有的。
    被当时的傅莹珠那么一闹,风言风语一传出来,周家的名声就更不好听了。这对周不惑来说,里子面子,都是雪上加霜,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即使韶光又过去几载,再想起来,他的心里还是极尽苦涩,再想看一眼外孙女的心情都被压了下来,抿着唇没说什么。
    沈朝青伶牙俐齿的,周光茂一时也被堵得哑口无言,可一抬头,看到了父亲身旁母亲那哀伤的神情,周光茂揉了揉额角,无奈地对沈朝青说道:“朝青,如今你年纪还小,年轻气盛,事事都想辩个谁对谁错、是非分明,舅公不与你争辩什么,只想问问母亲的意见。”
    直接用身份和辈份,把沈朝青压下去再说。
    周光茂抬眸,看向主座上的老妇人,柔声问:“娘,妹妹家这个外甥女,您想不想见啊?”
    周老夫人眼里几乎要含上泪光,看了眼身旁的丈夫,又看了眼殷切看着她的沈朝青,犹豫了再犹豫,还是说道:“好多年没见了,见上一面,倒也不是……太大的事。”
    和其他人不同,周老夫人是极想见一见傅莹珠的。
    女儿因病离世那两年,她伤心过度,也生了病,生怕自个儿传了病气给外甥女,从来不敢在傅莹珠身边多待,她一片苦心,可长此以往,倒是与外孙女生份了。
    这些年她不是没想过,要找来外甥女好好见一面,但一想到当初丈夫在侯府受的气,便将这个念头死死压住了,可背地里,不知在梦里梦到多少回女儿、梦到多少回傅莹珠了。
    梦里女儿总拉着她的手问有没有把傅莹珠照顾好,可她连傅莹珠的面都见不着,如何作答?
    愧疚是一种很可怕的情绪,能让人的心无限软化,能在心里扎根,总之难受得很。
    今日傅莹珠的帖子递过来,周老夫人心中,怨恨倒是其次,欣喜反倒是首要的。
    她不过就是一个爱女如命的妇人,听到女儿留下的孩子说想来看她,自然是想答应的。
    听得老夫人这样说,周光茂心里的主意便定了,他是个真孝子。
    他侧头对周老爷说道:“爹,依儿子之见,却是该让她回来,与我们见上一面。”
    “先不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