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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9

      啊,我找你好辛苦啊。”
    他试图推开她,却被她抓得更紧。
    “我不让你走,这里好热,像是一口油锅,你就留下来,跟我一起下油锅,然后我们缠在一起,变成了麻花,再也分不开了。”
    吃货哪怕是神志不清了,说出来的话也是三句不离吃。
    于瑾不知该笑她吃心坚强,还是惆她太过粘自己。
    虽然这是他未来的妻,虽然她的年龄在这个时代好多人已经当了娘,但对他而言,这丫头的岁数还太小。
    这个“礼物”,他想等几年再拆。
    “你冷静下,我必须出去。”他试图跟她讲道理。
    “我不要!你要留下来,进来,进...”进到她的心里,然后变成麻花。
    或者,变成蜜三刀也行,炸麻叶也行,只要是缠在一起扔油锅里的,都行。
    婵夏这会已经失去了神智,就觉得世界是一口巨大的油锅,她想跟他一起跳到这口锅里。
    进去的时候是俩个独立的个体,出来时成了缠在一起的存在。
    她不想一个人,太孤单。
    她单纯的言语让于瑾的眼眸变得深邃。
    此时的他,有着深深的罪恶感。
    她不谙世事,可他却是懂的。
    她单纯的话语听到他的耳朵里,自动化作了邀请。
    “于铁蛋,你在哪里啊,我好像感觉不到你了,你不能丢下我。”婵夏伸出手胡乱的摸着,迷茫的大眼里满是委屈。
    前世的死别,始终是她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
    无论她平日里表现的多坚强,在每个脆弱的时候,畏惧离别的恐惧都会袭上心头,她始终感觉不到一份完完整整的安全感。
    “督主,我进来了。”彩凝在外喊道。
    于瑾看了看怀里哭泣的婵夏,又看了看那桶冒热气的水,咬了咬牙,终究是无法下狠心。
    “在外等着。”
    人总是要做些妥协的。
    他是法医,也是医。
    学医之人,眼里是没有男女的。
    更何况,这怀里的不是别人,是他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牵绊,是他未来的妻...
    于瑾在心里默默的做了一番自我建设,抱起婵夏走向浴盆。
    弹指,熄灯。
    他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他的手却感受到了世间一切的美好。
    婵夏做了一个很拢长的梦。
    梦到她变成了一团面,有一双特别有力又温柔的手把她拽成各种形状,她拼命地想看清那双手的主人是谁。
    可却犹如身在雾里,模糊不清。
    隐约中只听到低沉又好听的声音在灵魂中喟叹轻语。
    你为什么,不能快些长大。
    她很想大声的告诉那个声音,她已经到了及笄之年,她已经足够大了,大到她可以嫁人,她要嫁给这世上最好的男子,他叫阿蛋。
    可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任由那双手带着她畅游云端。
    不寐亦不语,片月秋稍举。
    彩凝守在门外,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于瑾推门而出。
    “督主!”
    “今晚的事,任何人不得对她提起。”
    “可是夏姑娘醒来若问——”
    “她不会问的。”
    他对她做了催眠,她不会记得任何事。
    只是他能催眠的了婵夏,却无法催眠自己。
    那比上好羊脂玉还温润的触感,已经深深的镌刻在心里,除了泡冷水澡降温之外,也只能感慨一句,你,怎么还不长大...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
    学医之人,眼里是没有男女的。
    但喜欢的人,却是有。
    ...
    婵夏睡到日晒三竿才醒,起来就觉得通体舒畅,就是胸有些闷闷的。
    “夏姑娘,你醒了。”彩凝端着粥进来,小心翼翼地打量婵夏。
    婵夏目若桃花,面色红润,看着气色不错。
    “我怎么回来的?”婵夏记得她在酒肆里跟他讨论案情,然后好像喝多了,后面就模糊一片了。
    彩凝看她这模样,心里不由得佩服起督主的神机妙算,夏姑娘果然不记得了。
    “你昨日吃酒贪杯醉了,督主抱你回来的。”
    彩凝叫来丫鬟替婵夏梳洗,婵夏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彩凝,你觉不觉得我好像哪儿不太一样?我气色为什么这么好?”
    这是一个喝多人该有的肤色吗?
    这是送命题,彩凝佯装听不见。
    婵夏摸着脸,若有所思。
    “我想起来了!”
    彩凝一激灵,你想起嘛玩意了?!
    “我今天要吃麻花、蜜三刀、炸麻片!”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几样,心里就好甜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