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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谁?”
“跟你谈婚论嫁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陈三闯进来,只怕是这俩人就要原地定亲了,呵呵。
“...?”
一只白净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搭在于瑾的额头。
“也不烧啊,这咋还说上胡话了?”她啥时候跟人谈婚论嫁了?
她一直在跟他很认真地生气好么。
“你那李公子,很认真地跟你求亲,别说你没听到。”
“艾玛!!!”婵夏吓得一激灵,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
还好于瑾手疾眼快,反手按着她的腰,婵夏这才稳住。
拍了拍心口。
“不要在我骑马的时候,说这么吓人的事。”
“你不想?”
“之前就已经拒绝他一次了,我跟他又没仇,我嫁过去干嘛啊?李公子可是个好人。”
天上,遮了日头的云朵缓缓散开,于瑾的声音稍带不悦。
“你家现在已经不在籍了,何必如此卑微?”
“咦?啥时候脱籍了?”
“前日。你和你阿爹现在都是良籍,认真算起来,也该是他配不上你。”
区区一个商贾人家,哪来的底气轻视他的徒弟?
“哦,这是早就打算踢我出去呢?您这处心积虑的跟我撇清关系,生怕我和我阿爹缠着你?”
婵夏越想越气,索性使劲用头撞他一下。
“不许乱动!”他警告。
“左右已经被你逐出师门了,我还怕再得罪你吗?”
秉持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婵夏照着他结实的后背,狠狠地锤下。
第132章 胡乱加戏
有的人,表面上尊一句师父,背地里指不定是憋着什么坏水,就比如婵夏。
于瑾觉得后背都要被这丫头撞青了,练过铁头功?
“我什么时候逐你出师门了?”明明都是她自己加戏,随便脑补。
“你说过的话不承认是吧?好,那我就与你分辨一二,是谁说的,不是他?”
“是我。”
“是谁说的,你与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还拿个丸子捏碎了又团起来的?”
“是我。”
婵夏气焰更甚,拿手指头使劲戳他。
“是谁说,不可能帮我做坑钱的勾当?!”
钱都不让赚,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不止是说,也要这么做,不可以坑钱。”
“还不是要赶我走!!!”婵夏做出结案陈词。
就差拍下惊堂木喊一嗓子大胆于铁蛋,你还不认罪!
好想再给他来一记无情的铁头功。
“从头到尾,我有说过要赶你走的话吗?”
“那你还住客栈去!”她说是不给他做饭,只是嘴上说说,又不可能真饿着他。
“你与那李公子谈婚论嫁的,我待着不走,等他误会你?你若有好姻缘,总好过跟着我劳心费神。”
婵夏愣了片刻,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好像进入了个误区。
他只是澄清,他不是她心里的那个督主,可没说不要她。
他说好过跟着她的那一瞬间,她仿佛又看到了前世那个面冷心软总是替她着想的于瑾。
“你说你不是他的时候,好残忍。”她吸吸鼻子,一提这个就想哭。
“我本来就不是。你把对他的感情用到我身上,本就是对你不公平。”
婵夏总觉得他这番话哪儿不太对,可一时间百感交集,千万情绪涌上心头,又不知该怎样回他。
沉默间,俩人已经来到了青州监牢。
于瑾亮了牌子,刚进去,还没走到关押拐子团伙的牢房,就听前方传来狱卒的喊声。
“不好了!死人了!”
师徒二人赶过去。
青州监牢高度有限,于瑾这样身高进去,勉强站直,就是怕囚犯在里自缢。
可这死的妇人,用的的活套头,就是大小可伸缩的绳套,双膝跪在地上,绳套悬在梁上,竟也吊死了。
正是之前在街上遇到抢孕妇的那个。
狱卒们把人放下来,婵夏上前摸了下妇人的心口,对着于瑾摇头。
“师父,人都僵了。”
她之前救下的甄教习虽也是上吊断气,却因心口尚有余温,还能救回来,这个人都僵了。
只怕是死了有段时间了。
于瑾伸手,摸了下挂着绳套的房梁,几个指头干净无尘。
又见死者颈部勒痕呈白痕,并非寻常自缢呈现的紫赤色,心里已有判断。
“师父,这妇人大小便失禁,可这勒痕分明是——”婵夏也看出问题,正想说什么,却见于瑾对她摇了摇头。
婵夏马上了然,话到嘴边憋回去。
“真是罪有应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