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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刚刚检查这一颗时,倒是也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不过是淡淡的柑橘香。
    娄一竹不太明白她为何会在逼人的臭味中闻到这些,不自觉皱起秀眉道:“那个李满怎么说?”
    大胡子抓了把下巴,斟酌着语句道:“他,他说他仅仅是看不惯郡主你高贵姿态,想坏你声誉。”
    好生犟的嘴,以为这样说衙门就会治他个诽谤罪,相比包庇凶犯还仅仅是个活罪罢了,真当衙门的人是傻的。
    “郡主放心,衙内刑罚多种,定能撬开他的嘴。”大胡子小心翼翼地瞟着娄一竹的脸色,连忙说道。
    “越快越好,除此之外,”娄一竹鸦羽轻抬,继续道,“明日辰时,派一两个机灵些的捕快去王府候着我,此案我要亲自去查。”
    大胡子一愣,连声答应,擦了擦额前的汗:“让郡主受惊了,接下来的事便让草民来处理即可,郡主早些回府,莫让王爷等急了才是。”
    时间确实不早了,芸熹再怎么任性也不敢让父王等她用膳,虽说这次事出有因。
    娄一竹点点头,玉指隔空指了指那颗人首:“你回去将今早的那颗和这颗一同交给仵作仔细检查着,回头派人给我消息,细致些。”
    也不敢问原由,大胡子点头如捣蒜,恭送着娄一竹离开。
    娄一竹离开河岸后就加快了步伐,大胡子倒是提醒了她,安王素来不喜等人,何时起床何时用膳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一旦过了时辰就会发怒。
    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她边走边回头看去,只见傅骞不动声色地跟在她身后,面上看不出一点汗意,倒像是在散步一般,脚下却没慢下一点。
    她抿了抿嘴,出声问道:“还有多久到午时?”
    傅骞抬了下眼皮,想都没想就回道:“一刻。”
    算了算时间,还算够,娄一竹便放缓了步子,想了想不禁觉得傅骞有些奇怪,既然全王府上下都知道安王的性子,怎么这傅骞方才不催她快点回府,不怕被主子罚吗?
    越往前走,地方就越是清静,不出半刻,娄一竹便看到了安王府外巡逻的护卫,几队护卫绕着高耸的白砖墙边游走,所经之处皆有人向她行礼。
    待走到门口,便看见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匾额上刻着安王府三个大字。
    刚跨过门槛,一堆丫鬟便涌了上来,被她打发回府的那个少女模样激动地轻扯了一下她的袖摆:“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小莹甚是担心。”
    丫鬟小盈从小便跟着芸熹,语言动作上肉眼可见的比其他随从亲昵一些,不过还是能看出拘谨。
    娄一竹按着记忆里的状态和丫鬟们寒暄了几句,不多时王府管事便轻着步子走来,对她弯下身,字正腔圆道:“郡主,王爷已在堂前等候,请郡主随我一同前往用膳。”
    娄一竹点头,用余光一瞥,才发现一直跟着她的傅骞早已不见踪影。
    亭台楼榭,九曲回廊,穿过院内花园便到了大堂,大堂四角立着红木金雕柱,迎面摆丈八条案,案前摆着硬木八仙桌,一边放着一把透雕红木椅。王爷坐在桌前主位上,身上穿着玄紫色对襟窄袖长衫,各边椅上皆坐着府内妾氏。
    安王性子怪,分明喜静,却又要同堂用膳。
    “芸熹,回来便坐下用膳。”浑厚的声音透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娄一竹快速瞟过安王那张苍白的有些病态的脸,嘴角微翘,眼睑收缩,看来安王心情还算愉悦。
    娄一竹娓娓行了个礼,便连忙对着仅剩的空椅子坐下。
    食不言寝不语,这顿饭吃的安静,各边坐着的妾氏甚至还有些紧张,每每夹菜都会先偷摸着看一眼主位的安王。
    娄一竹无端觉得压抑,不敢说话,便研究起桌上的菜来。单从这桌上菜式布局,就能看出安王有多宠爱芸熹,芸熹喜辣,桌上一大半都是辣口,看着几位妾氏都暗暗喝水,娄一竹多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安王罢筷,众妾氏也连忙跟着罢筷,有的碗里还刚吃了一半。掠眼看了眼她,安王淡淡喝了口冷茶,开口便如寻常人家的父亲:“芸熹,今日之事你受委屈了。”
    安王一开口,几位妾氏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离衙门前一事已经过去了不久安王必是已经知晓。娄一竹摇了摇头,出言颇有几分委屈撒娇意味:“是芸熹太傻,被人钻了空子,改日女儿定要亲手抓住那真凶,以证清白。”
    安王似乎对这套动作很是受用,笑了两声,随后放下手中杯盏后嗔骂道:“你啊你,别给本王又惹了什么乱子。”
    看上去对芸熹当真是宠爱有加。
    娄一竹面上软软地笑着,手心里却冒着冷汗。
    方才一来一回的话语间,她不曾放过安王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无一例外皆不出任何差错,宛如一个对调皮捣蛋的女儿无可奈何的老父亲。
    但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因为芸熹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对着一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替身也能伪装的跟真的一样,要不是城府极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