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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了这么多年,未曾敢对眼前的少女有过任何非分之想。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如天上的皎皎明月,想要抓,却捉不住。
阿容想要克制,封印在心底的爱慕之情,也随着那火焰,火山喷发似得迸溅出来。
他手碰到腰带上,解开了一半,最后还是止住了那个动作。
阿容面色痛苦,脸上的细汗涔涔流下,湿了大半个里衣。衣料紧贴,胸膛上的肌肉也清晰可见。
很热。
他很快意识到,这酒有问题!
宋靖玉站在一旁,她心底担心,但又束手无策。
蓦然间,阿容跑了出去,瞬间没了影。宋靖玉怔愣了一下,提起裙子跟着他跑出去。
院外有一处水池,水池上的假山,斑斑驳驳的树叶影子落下,在假山上渡下一层鎏金。
阿容跑到水池旁边,他纵身跳下水,后渐渐沉入水底。宋靖玉趴在水池边,乌黑的青丝如海藻一样漂浮,玄色的袍角也跟着水流的痕迹飘流。
宋靖玉清楚他不识水性,顾不上这么多,也纵身跳下去救人。
“大小姐落水了!”岸边围了许多人,侍女和侍卫都推搡着,谁识水,就下去救大小姐。
阿容的身体早已动弹不得,他的身体任何水流带走。宋靖玉奋力划向他,娇软的红唇堵住了他早已冰冷的薄唇,给他渡气。
墨色的青丝缠绕在一起,一白一黑的衣裙荡起微波。阿容的唇抽了抽,他终于恢复了一丝生机。
宋靖玉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一只手揽住他的要,奋力向水面游上去。
两人终于破水而出,在场的侍女侍卫连忙把二人拉上来。
宋靖玉呛了几口水,在侍女的帮助下把水吐出来。冰冷的水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终于也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来。
宋文忠闻到事情的严重性,也赶过来。
地上躺着一男一女,女的白色的衣服被水湿得薄如蝉翼,甚至可以看到里面丰盈的一部分。宋文忠脱下大衣,盖住了她的身体。
男的里衣微微敞开了一半,露出瓷白的胸膛。因为衣服被打湿了的关系,勾勒出属于男性强健优美的体魄。
此事彻底激怒了宋文忠,他以为阿容要害她女儿,想好怎么惩罚他,一旁的侍卫报告道:“将军,他的身上有一股香味和酒味。”
宋文忠俯下身来闻了闻,这浓烈的气味,不会有错,是合欢散,而且是最烈的合欢散。若不跟人交合,被下药的人很快就会暴毙而亡。
真要与人交合吗?宋文忠才不会傻得这么做。两个孩子的清白,他都要守着,绝不可以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月妈妈!”宋文忠几乎是怒喝着,月妈妈双膝跪下,此刻的宋文忠还在盛怒之下,她不敢轻举妄动。
月妈妈的头更低了,匍匐着道:“将,将军……”
她心中懊悔,没有好好看好宋靖玉,让她出事了。将军责罚她,她都接受。
宋文忠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怒扬袖子,道:“去,把小姐扶回房间休息更衣,不要落了风寒。”
月妈妈领命,带了几个侍女,扛着宋靖玉上肩,抬回房间去。
宋文忠理了理头绪,他对身后的侍卫说:“走,去大公子的房间,一定要调查清楚一切都来龙去脉,我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在府中作妖!”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难掩其中的怒意。众人都被宋文忠吓得心惊肉跳,他一旦被彻底激怒,就像地狱里的修罗,缠着凶手,紧紧不放。
那一夜,因为宋靖玉落了水,她发了一场高烧。宋文忠请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医,三天之后,她才彻底地退烧。
宋文忠怒不可遏,下令一定要彻查,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人。
至于阿容那边,宋文忠命人连夜治解药,吃下了解药,他才恢复了神色。
查证的人兵分两路,一个查了阿容房间,一个查了宋靖玉房间。阿容房间找到了一壶散发着烈性合欢散的酒,宋靖玉房间找到一张是阿容落款的信。
观察了两组证据,宋文忠更加笃定,他们两人被奸人所害。据他所知,查问了宋靖玉院子的侍女,她们都表示没见过阿容进过姑娘的房间,阿容素来没有主动送信的习惯。
且说阿容的房间,阿容的男侍各个都说不见他写过信,即使他要进屋,也是他刚从朝廷回来的时候。男侍们还说过,阿容这几天心情不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宋文忠无心听这些东西,他的手越捏越紧。许是气急攻心,他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宋靖玉张开眼来,入眼的是月妈妈。月妈妈眼眶通红,瞧见她微微张开的眼睛,心下一喜:“太好了,小姐您醒了。”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阿容的情况。宋靖玉把手搭在月妈妈手臂上,急切地问她:“月妈妈,阿容,阿容他怎么样了”
月妈妈复拍了拍她的皓腕,摇摇头:“放心吧,大公子他没事,刚刚还来探望了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