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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昙玄知道她脾性也倔,阻扰是阻扰不成了,他一边拆白布一边静静出声安抚她道:“也不是不让你看,主要是怕你担心还有……自责,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你别再难过,你一难过贫僧的伤不就白挨了。”
    他说话的功夫白布逐渐被拆下,沈舒云拿起他的手臂一看,只见上面出现了一个个森然的牙印,牙印之下伤痕深可见骨,甚至有的地方连血肉都被撕出了一大块。
    “昙玄,这……这牙印是……是我?是我咬的你?”沈舒云惊得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不过事实不会作假,那些痕迹确实只有她能弄出来。
    昙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然后又快速地包回伤口:“没事儿,都要结痂了,不怎么疼。说实在我还真没发现呢,原来沈小姐还喜欢咬人啊。”
    他故作轻松地揶揄她,沈舒云却望着他哇哇大哭了起来。
    怎么会?怎么可能这样?她知道自己有多爱昙玄,即便再如何生他的气她都舍不得伤他,更何况咬出这么大一个伤口,她昨晚到底怎么了?!
    怀着沉重的心情沈舒云草草吃过早饭,刚吃完早饭小芫就来了,昙玄千叮咛万嘱咐托小芫照看一下她,然后自己匆匆跑去了镇上找景大夫。
    和景大夫说了她现在的情况,老人家闻得消息马不停蹄跟着昙玄来到寺庙对沈舒云再进一步把脉诊断,而后十分确定地告诉昙玄道:“昙玄师傅,你妻确实神经和脉络都受了损伤,脑内还有淤血未除造成了局部淤堵,是以才导致了她现在记忆偶尔会出现了丢失或差错这种事,接下来如若不赶紧找更好的大夫医治情况只会更糟,甚至还会出现连续昏迷等种种恶劣症状。”
    “景大夫,那你可有认识的可以治愈吾妻这种疾病的大夫么,无论要跑多远,要花多少钱,贫僧都不在乎!”昙玄几乎跪了下来,满怀希翼地恳求着老大夫道。
    景大夫掠了掠下巴几根稀疏的白胡须,思索了一番才道:“我倒识个比我医术更好的大夫,不过他远在隔壁县城,而且看一次就要五十两银子,且也不敢保证一定能看好,即是这种,你还去不去?”
    昙玄没有任何犹豫:“去!”
    “好吧,那我把他的地址写给你。”
    昙玄得了地址,付过看诊钱,景大夫留下几服药后便告辞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昙玄一边给沈舒云煎药一边把地窖里能卖的东西都搬出来卖了,一有空还去山上砍木头,捡新鲜蘑菇和木耳,折腾了三五日,卖得了十两银子,加上贤儿给借的那十几两,也才一半的药钱,距离五十两还远远不够。
    正当昙玄为银子愁恼不已时,李家村的村民们听闻了此消息自发带头号召起家家户户搞捐凑,另外周围几个村子的人得知了此事后也有很多加入了捐凑的行列,短短三日便凑了三十多两银子出来。
    昙玄含泪跪别乡邻,带着银子同沈舒云踏上了求医之行。两人走走停停,在赶路时期沈舒云又犯过两次病,最后历时十来天两人才找到了那位赫赫有名的杜大夫。
    杜大夫名叫杜守元,在临县人称“杜仙人”,专治疑难杂症,手底下救活病人无数。
    昙玄找到杜守元的那一刻,如亲见如来佛祖一般想也没想就跪倒在地。
    杜守元被他吓了一跳,来他这儿求救人的无数,这种一见面就下跪的也常见,但一个和尚一见面就下跪还是头一次见。
    杜守元立即起身将他扶了起来,和颜悦色的问道:“这位师傅,你这是要看什么病啊?”
    昙玄道:“不是我,是我妻。”
    说着他起身去屋外把正在好奇地看着晒药小童的沈舒云拉了进来,杜守元一扫沈舒云的脸色,立即朝桌上一示意,昙玄便按着沈舒云的手腕放在了桌上。
    杜守元诊脉一刻钟,随即收回手沉声道:“果然难解啊!”
    昙玄如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寒凉刺骨,眼见着唯一的希望即将破灭,心中更是肝肠寸断苦不堪言。
    “杜大夫,不管怎样,贫僧求求你了,请你一定要想个法子治好吾妻啊!”
    第69章 放弃
    “这位师傅,你叫什么名字?”杜守元没回答他的话,转而问起了其他。
    昙玄也不恼,老老实实回道:“贫僧法号昙玄。”
    “那我可以直乎你昙玄么?”杜守元一摆衣袖大喇喇问。
    昙玄答应:“自然可以。”
    “好吧,昙玄啊老夫跟你说句实话,你内人这病实在难治,老夫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如果你愿意试一试,那现在就交五十两银子在老夫这儿近距离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如果不愿意试,老夫可以免费为你开些祛血化瘀,温经通窍的方子,也难得你们大老远来一趟。”
    杜守元的话还没说完,昙玄迫不及待地打断:“杜大夫,我妻之病不能再拖,无论有多少希望我都要为她治,这是五十两银子,贫僧跪请杜大夫妙手。”
    他把乡邻们零零碎碎拼凑的钱连同自己的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