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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他怀里晃悠着腿,突发奇想:“你能扛着我吗?”
    沈祁言显然是没太理解这个动作:“扛?”
    “对。”程以岁指了指他的宽肩,“就是把我放在你肩膀上。”
    沈祁言想了一下那个动作,垂眸看着跃跃欲试的她,不忍心地提醒道:“不太舒服吧?”
    程以岁眨眨眼:“你试试呀。”
    沈祁言抿了抿唇,没多用力,就把抱着的这个姿势,如她所愿的改成抗在他肩上。
    程以岁大头朝下,他为了不让她掉下去,手似有若无的垫在她的臀后。
    可她全身的支点都在小腹上,还是被他凸起的骨头硌得差点吐出来。
    以前看古装戏的时候,老能看见男主角把女主角这样抗在肩上,程以岁一直觉得这个动作好看,但没有机会亲身体验。
    没想到体验了一次,竟然这么难受。
    果然,好看的都不中用。
    哦,也不完全是,沈祁言除外。
    正在胡思乱想刚才的手里,她的肩膀被抬起来了一点,小腹热了一块,沈祁言手塞进来,给她垫着。
    一下子舒服了不少。
    但这样一来,他一只手轻轻地拖着臀,一只手紧贴小腹,更像是某种撩拨。
    走到洗手间,他问:“想直接洗,还是要泡一会儿?”
    程以岁不假思索:“泡。”
    沈祁言把腿支在浴缸上,让她坐在他腿上,单手揽着她后腰,倾身去开水龙头。
    浴室里热气蒸腾,升起袅袅白烟,水汽氤氲,衣服黏黏地贴在身上,程以岁伸手拨了拨衣角抻平,却无意中看见他又起来了。
    对于她的视线,沈祁言毫不知情,还在那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要把她放下来了,程以岁却伸直了胳膊:“帮我脱。”
    沈祁言:“???”
    见他不愿意,程以岁瘪了瘪嘴:“我好惨啊,被人绑架了,还要自己脱衣服。”
    沈祁言:“……”
    就没见过谁能把这种事说的这么开心的。
    他的避着她裸/露的皮肤,却又不敢离得太远,担心离远了,她会在他大腿上失去平衡。
    等她能进浴缸的时候,沈祁言的脸已经红透了,眼神被热水蒸得湿漉漉的。
    好不容易把她放进浴缸里,逃似的想离开,却又被她不由分说地抓住了手。
    程以岁盯着他的脚踝,说话时,胸前的起伏格外明显:“伤怎么样了?”
    “还行。”沈祁言跟着低头,连受伤的腿都看反了,“你睡着的时候有医生来过家里,不是太大的伤,休息几天就好了。”
    程以岁点点头。
    还好,那时候祁桥没力气了,不然沈祁言的未来,可能真的毁了。
    又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本来不会受伤的。包括后来,隋知还跟她说,怕她有危险,沈祁言让警察晚点去的事情。
    她吸了一口气,喃喃道:“傻不傻。”
    沈祁言眉尾弯下来,小拇指勾了勾她的手:“没事的,跟你比起来,这些不重要。”
    程以岁咬住下唇,抓着他的那只手猛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
    沈祁言毫无防备地往后退,“噗通”一声,栽进了浴缸里。
    程以岁抱过去,把他本来干燥的肩颈也都染湿,她吻他,在他耳畔说:“我爱你。”
    我爱你,不管和你在一起,经历什么,也不管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我都爱你,毫无保留。
    禁欲的白色上衣领口把沈祁言的领口遮得严严实实,可男人眼底波澜深陷的情绪,早已经失控。
    第73章 . 橘红夕阳 “我的小朋友长大了。”……
    程以岁发现跟沈祁言在一起之后, 她没少干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下毒自己喝这种事。
    明明先动手的是她,但是最后虚脱无力, 被人抱出来,胳膊没骨头似的摇摇晃晃的,也是她。
    反观沈祁言,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除了头发被浴缸里的水打湿了以外, 他跟平时没半点区别。
    甚至好像比平时还精神。
    迷迷糊糊地, 程以岁想起来她去年和赵嘉华一起出门办过一□□身卡, 办了以后还没去过一次, 不知道过期了没有。
    因为心思被多重分散了, 所以当路过客厅看见狗粮时, 她脱口而出:“你去给大头……”
    她的话说到一半, 便戛然而止。
    因为大头。
    自从那天之后, 她再也没见过。
    在模糊的记忆里,她记得在祁桥被制服后,有求沈祁言去看看大头, 可是沈祁言看了没有,她全然没有印象了。
    程以岁吸了吸鼻子,鼻腔里已经有了粘液的味道。
    对于程以岁来说, 大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宠物,而是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
    是她的红娘, 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在关键时刻,救了她命的恩人。
    不知道它, 有没有转世投胎。
    如果,转世投胎了的话,程以岁真的非常,非常希望,大头可以来做她的小孩。
    沈祁言始终沉默着抱着她,一路走回卧室,平放在卧室床上。
    他取下她头上用来干发的毛巾,轻声道:“等会儿再睡,我去给你吹头发。”
    程以岁闭着眼睛,她只想睡觉,敷衍地点了点头。
    沈祁言回来的挺快的,程以岁听见沈祁言叫她了,但是她现在就只想睡觉,一点都不想坐起来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