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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世枭宠 第389节

      “我们也有礼物?”几个老头子受宠若惊。
    是平安福,正面平安健康,反面写着长命百岁。
    每个人的平安福上都绣着姓氏,燕老爷子也有,顶端绣着燕字,沈老爷子摸着这枚平安福,冲江栩笑了笑,“谢谢,我孙子也给我求了一个,你们这些孩子,真的是有心了。”
    沈老爷子并没有炫耀的意思,他并没有把自己的病告诉边上这几个老头,大家也都不清楚,只当他孙子有孝心,还知道给他送平安福。
    安老爷子听了更是难受得不行,“我孙子……几乎连家都不回,每天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没见他找个正经工作,别说孙媳妇了,礼物都没送过我一回。”
    “这不有人送呢嘛,你还难受什么。”公孙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都多大岁数了,动不动就哭,真的是……”
    “谁哭了?!”安老爷子瞪着两只眼珠子,“我这叫伤感!哪儿哭了!”
    “啧,谁刚刚在那呜呜呜呜……”公孙老爷子模仿安老爷子之前哭的窘态,安老爷子气得要拔了鞋去打,一时间整个花园闹腾一片。
    几个老头倒也有眼力见,闹腾完了,就给爷孙两人腾出空间,拿着江栩送的礼物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燕老爷子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燕廷枭替他倒了杯茶,随后拉着江栩在地上跪了下来。
    燕老爷子脸色一变,“你们这是做什么?”
    燕廷枭拉着江栩给他磕了个头,“爷爷,以后您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言下之意,他这是不会回燕家了。
    也是,那边才是他的家。
    燕老爷子压下心酸,“废话,我当然能照顾好自己,起来吧,地上脏。”
    “爷爷,您可以跟我们一起生活。”江栩急切地说,“我们一起搬家,一起……”
    “傻孩子,我不会走的。”燕老爷子笑笑,“没事,你们好好地就好,两个人一定要好好的,廷枭,保护好她。”
    “会的。”燕廷枭额头触地,冲他磕了个头,“我会拿我的命去护着她,再也不会……让她受伤。”
    江栩眼泪忽然就流了出来。
    燕老爷子笑了,“傻孩子哭什么?”
    江栩擦了擦眼泪,脑子里想起燕老爷子之前跟她说过的话:
    ——“丫头,虽然我认识你时间不久,但我知道,我孙子喜欢的必然是最好的,我希望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记得保护好自己,不要……让我那孙子伤心。”
    原来燕老爷子之前就担心过他会再次面临那种至亲的人死在面前的那种绝望和苦痛。
    以前她不懂,陪枭爷经历过这些之后,才明白燕老爷子这句话的分量。
    燕老爷子去切蛋糕了,江栩牵着燕廷枭的手在花园里站了会,她看着头顶的月亮,偏头看着枭爷冷峻的下巴,问,“走吗?”
    “等个人。”
    燕廷枭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动静。
    “这么明目张胆秀恩爱?”燕俊堂拿了两杯酒过来,“老爷子实在是会装,刚刚出来那步伐能一口气爬五楼,到大厅立马变成瘫痪人士了。”
    他冲江栩笑得一口白牙,“小嫂子好。”
    江栩冲他点头,“你好。”
    燕廷枭看着他,“谢了。”
    他感谢的是燕俊堂替他照顾燕老爷子。
    “没有你哪来的我?”燕俊堂冲他挑眉,“怎么样?待会就出去吓吓他们?”
    燕廷枭接过他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来是跟你说一声,做得不错,努力保持。”
    燕俊堂刚喝进嘴里的酒险些一口喷出来,“卧槽?哥,你耍我呢?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浪迹天涯还是咋的?你要抛弃我?”
    “我不是燕家人
    ,族长之位在你手里也算名副其实,老爷子也认同你,以后你的路还长着,慢慢来。”燕廷枭拍拍他的肩,冲边上的江栩勾唇,“我就不一样了,我以后靠她养着。”
    燕俊堂嘴角抽了抽,“……哥你确定不是来秀恩爱的?”
    “走了。”燕廷枭把杯子还给他,牵着江栩的走就往外走。
    燕俊堂悲催地拉着他的袖子,“哥,你人走可以,起码把你助理留一个给我吧,就那个一看就非常精英的,实在不行,你留下来也行啊,你不想露面,我来露面啊,你负责处理那些居委会大妈啊呸,就族里那些事……”
    “马超?”燕廷枭冲远处打了个手势,“你问他。”
    马超落地后就是一个告辞的抱拳姿势,“抱歉,燕少爷,爷去哪儿,我去哪儿。”
    燕俊堂扶额,“哥,你就全交给我了?对我就这么放心?”
    “嗯,好好干。”燕廷枭拍了拍他的肩,“燕家指着你发扬光大。”
    燕俊堂叹了口气,“不然还能咋办,你又不来当族长,只能我顶着了,你们以后去哪儿?浪迹天涯?”
    “我找了个房子,打算长住那边,离这里远,没人知道我们。”燕廷枭牵着江栩往外走,“不说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什么事?”燕俊堂突然悟了,表情变得一言难尽,“现在才八点多,哥你再禽兽也得等晚一点的吧?”
    燕廷枭:“……”
    实话实说,江栩也是那么想的。
    包括身后的马超,暗处的燕卫们也全都是那么想的。
    紧张的马超甚至在准备上车之前,进了超市买了不少‘东西’,收银员看他的眼神都是地铁老人看手机2.0升级版。
    直到当天夜里,燕廷枭带着江栩的所有行李连夜开车奔赴到了悦城——他定居的城市。
    路上江栩看着窗外睡着了,手被人握住,她轻轻睁眼,看见燕廷枭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快十二点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下了,后面一辆车上马超抱着小奶狗风风火火下了车冲进洗手间,“大爷!尿了我一裤子!啊啊啊啊!”
    江栩靠在车边笑,燕廷枭摸了摸她的脸,她就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像一只黏人的猫。
    门口亮着盏朦胧路灯,影影绰绰的光影落在江栩脸上,将她瓷白的肌肤打上一层柔和的光芒,她贴着燕廷枭的掌心,低声喊,“枭爷。”
    “嗯。”
    “我只是想叫你。”她闭上眼,蹭了蹭他的手。
    “嗯。”
    他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长发,“走,带你进去看看。”
    之前她和董玉华住过这里,又怎么还需要参观,枭爷这话只不过是想带“她”再去参观一次。
    “我们的卧室等着你亲自设计。”燕廷枭牵着她走进卧室,从身后揽住她,“从今以后,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两个人的。”
    “好。”
    吃完饭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江栩困得几乎睁不开眼,头发都没吹干,就躺在床上不动了,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五指穿过她的发梢,有温柔的热风拂过头皮,她睁开眼,看见男人线条冷硬的面庞,他眉眼漆黑劲利,鼻梁很挺,唇形很漂亮。
    不知道她盯着看了多久,燕廷枭触到她的目光,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子……刚到嘴巴的时候,江栩彻底睡着了。
    她久违地做了个很美好的梦,梦里江远山和董玉华在给她过生日,她穿着公主裙坐在最中央,跟着一起唱生日快乐歌,最后吹蜡烛,耳边是江远山和董玉华欢呼的声音,那样近,那样分明,她醒来时,还恍惚了一下。
    脸上的眼泪却真实地存在。
    外面烈日当空,江栩拉开窗帘,刚好看见花园里几个燕卫蹲在假树上吃冰棍,马超正抱着小奶狗绝望地喊,“大爷的!它又拉我身上了!”
    江栩笑着打开窗户,冲马超喊,“它以后就叫大爷!”
    马超:“……谁?”
    江栩指了指他怀里的那只小奶狗,“它。”
    马超绝望地低头看了眼,跟狗大眼瞪小眼片刻,立马更绝望了,“还真成我大爷了啊?!”
    江栩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身后却不知何时贴了具身体,男人大概刚锻炼完,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气,清冽好闻。
    燕廷枭亲了亲她的脖子,“早。”
    江栩怕痒地缩了缩,“早。”眼见燕廷枭低头要凑过来,她赶紧捂住嘴跑了,“我去刷牙……”
    隔着手掌,燕廷枭啄了她的手背一下,“去吧。”
    江栩一边刷牙一边笑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以后就开始和枭爷的新生活了,以前的种种不快,就让它过去吧。
    第517章 一口
    安仅山刚下班就接到安老爷子的电话,那头安老爷子各种气急败坏,又是夸沈家那老头的孙子找到了女朋友,又是夸公孙家那个自闭连门都没出过的孙子不仅找到女朋友而且马上要结婚生娃了,字里行间全都是叱责安仅山不争气,不仅没有女朋友,连工作都没有,让他一张老脸在外面都给丢尽了。
    安仅山静静听着,夜里天热,他刚从博物馆出来,在路灯下站了会,额头覆了一层薄汗,他没给自己做任何辩解,耐心听着,直到安老爷子骂够了,这才说一句,“爷爷,您喝口水……”
    换来安老爷子更加气急败坏的怒斥。
    安母听了很是难受,时不时在边上替儿子辩驳,“孩子他已经工作了,最近都没用我的钱,他还把卡都还给我了……”
    安老爷子冷嗤,“你肯定又偷偷塞回去了,我还不知道你?”
    安母大呼冤枉,安父也来加入,整个电话里充斥着嘈杂与喧闹。
    挂了电话后,安仅山走到一家店里买了包烟,他很少抽烟,但他很喜欢看梁嘉抽烟,她抽烟时表情很美,眼神有些发散放空,整个人透着股迷离状,以前不懂,只觉得她那样很美,后来懂了,才知道,她思念一个人的样子很美很悲伤。
    一根烟抽完,身后传来声音,“安……仅山?”
    安仅山回头,是办公室那位年轻的修复师,他忘了对方名字,只应了声,“嗯。”
    转身就要走。
    家政阿姨打了电话过来,他顺势接起,“喂……”
    “先生,梁小姐好像受伤了,我帮她包扎,她也不让,所以我……”
    “我马上过去。”安仅山说着正要挂电话,就听边上传来声音,“借我一支烟可以吗?”
    安仅山转头,之前那位修复师还站在那,路灯下她脸上带着笑,安仅山面无表情地递给她一支烟,随后转身走了。
    修复师低头看着手里的烟自言自语,“正常男的不应该说女孩子不要抽烟吗?他这是什么意思?”
    安仅山赶到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十分,他工作这段时间都是住在自己店里楼上,很少留宿在这里,他在给梁嘉时间,想慢慢淡化她心里那个人的存在。
    家政阿姨见他进来,赶紧轻手轻脚地给他倒了杯水,又拿了医药箱递过来,冲他悄声说,“在房间里呢,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