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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大佬他又甜又软 第16节

      陶苒这时候已经撤了易形术,俊俏的一张脸上带着恶劣的笑,“今天就让这癞□□清醒清醒,哼!”
    ……
    陶苒让石巍先不必过分关注他,石巍就先离开了,陆陆续续的开始有宾客到达,外面的草坪上也热闹起来。
    他和迟九渊坐在偏厅的一从绿植后,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他俩,陶苒撑着下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直在嘿嘿嘿坏笑。
    迟九渊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小脑瓜,“笑什么?”
    “啧……”陶苒坐直了,揉着脑袋说:“石巍是龟精,你看出来了吧?”
    “嗯。”迟九渊颔首。
    “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刚有灵智,被渔民捞上来,在沙滩上翻壳……可他那么大一个海龟,按理说不该被捞上来的,我把他买下来,要送回海里,他才说了他为什么被抓住……”
    陶苒停顿一下,问迟九渊,“你猜为什么?”
    迟九渊猜不到,随口说:“海鲜吃腻了。”
    “你还会讲冷笑话!”陶苒哈哈笑了两声,摇头,“他上岸是因为喜欢上一个采珠女,她要死了,所以石巍去看她。”
    迟九渊抬眸,似乎终于有了几分兴致,“然后呢?”
    “然后我就带他去看。”陶苒喝了口茶水,“可那姑娘已经八十多岁了,已经快死了,儿孙满堂都在哭,石巍努力了七十多年,还没化形呢……”
    “后来我助他化了形,他给姑娘守了十年坟,再之后也没找过道侣,只是收养过很多孤儿。”陶苒看着落地窗外的衣香鬓影,轻轻的说:“如今灵气枯竭,他境界不行,是真的要死啦……”
    他第一次在迟九渊面前露出这样的神色,亮晶晶的眸子里沉淀了许多许多。
    迟九渊心念一动,正要说什么,身后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老石,你说的是真的?只要和那位贵人结拜,就能给我任家带来吉运,让我这病好起来?你可别框我?”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这样问,虽是问句,但听语气基本已经信了。
    石巍回道:“那是当然!你看我这一身家财,我这体格子!就是二十多年前,有高人给我批命,让我和那贵人结了异姓兄弟!不过你可要心诚,我好说歹说才把他请来,我家小辈可都管他叫叔叔呢!你也得让任郡跟着辈分叫才行!”
    然后迟九渊听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那是自然,我也希望爷爷和您能长命百岁……”
    绕过绿植,任郡终于看清坐在圆桌旁的两人,一时怔愣住了。
    在这看见陶苒,是他没能想到的,但他很快就想起了他给陶苒下药的事。
    他现在正在追求石巍的养女,自然希望石巍对他印象好,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阵心虚,表现在面上就更加色厉内荏,“陶苒?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没喊完,后背立刻挨了一拐杖,这一下可是毫不留情,打的他呲牙咧嘴。
    “没规矩!!”石巍吹胡子瞪眼,“怎么和你爷爷说话呢?!”
    任郡:……
    他抖着手指,指向陶苒,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才二十几岁?”
    “对啊。”石巍笑了,神色不变的解释,“他一出生,我就找到他结拜了,所以这二十年才顺风顺水,攒下这么大的家业!”
    圆桌旁,迟九渊看着任郡那根手指,长眉不悦的拧起,他放在桌上的手刚一动,就被陶苒抓住了食指。
    陶苒忍笑忍的脸颊泛红,传音给他:“你看他那脸色,多好玩呀!你别动手,掰折他的手指头他就有台阶下了!”
    小樱桃掌心柔软,迟九渊曲了曲指节,暂且放过了任郡。
    陶苒知道,任郡估计宁愿手指骨折,也不愿叫他一声爷爷。
    然而形式比人强,石巍又说:“老哥,你和陶兄再磕头拜把子就不合适了,毕竟陶兄年纪小嘛……”
    任老爷子也松了口气,立刻客气的对陶苒点头,他总觉得在陶苒身上看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金光,越发笃定了石巍的话,听石巍言犹未尽,赶紧追问:“那该如何结拜?”
    石巍拐杖一点任郡,“喏!让任郡磕头奉茶,改个口吧!”
    陶苒面上仍笑的矜持,只有迟九渊听到他的传音,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
    于是他也好心情的跟着勾起了唇角。
    只有任郡攥着拳头,像是随时会顶翻三层楼的房顶,原地螺旋升天。
    *
    作者有话要说:
    小樱桃坏笑:这就受不了了?小郡子,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加班,回来晚了,踩点更新,抱歉抱歉久等啦~)感谢在20211122 20:08:56~20211123 23:57: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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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章 送你朵花,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
    豪门生活表面光鲜,内里尔虞我诈都是常事。
    任家财力上比不上石家,但任老爷子年少风流的时候有五个孩子,其中两个还是生母不明的私生子,“子孙运”这一块倒是稳压石家一头。
    任郡的父亲是长子,他是长孙,很得老爷子宠爱,他下面还有十来个弟弟妹妹盯着他这个位子,就等着他出差错取而代之。
    所以他在任老爷子热切的目光下,只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好,我代爷爷行礼。”
    他说着,上前要拿起桌上的茶杯。
    石巍的拐杖重重一敲地板,火上浇油道:“怎么能在这么个犄角旮旯里办这种大事?没规矩!去中堂,我还请了几个有头脸的人做个见证!”
    任郡的脸彻底绿了。
    陶苒不想闹的太大,会影响他以后拍戏,石巍考虑到这一点,请来做见证的都是些中老年人,大多都是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像年轻人一样关注娱乐圈,就算是这样,陶苒一进门,还是被拉着给两位优雅的老夫人签了名。
    连带着身材一流的迟九渊,也被几位富家太太询问了几句是不是做模特的,烦得大恶龙全程摆着张臭脸,又帅又酷。
    陶苒快笑死了,签完名凑到迟九渊耳边小声说:“那几个富婆看中你了。”
    迟九渊没回话,抬手在他后颈威胁的捏了捏。
    在这样一群人面前给陶苒磕头,任郡以后出去谈合作都会矮人一头,搞不好还会成了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谁想起来都会笑两声。
    但他没办法,僵硬的从佣人手里接过茶盏,看向大大方方坐在上首的陶苒。
    陶苒腿长,风华正茂的青年即便坐在老式黄花梨圈椅里也毫不违和,矜贵的像匠心独具、通融古今的一件艺术品。
    此前任郡想过,把这样的美人据为己有该是多么的快意,但估计以后他是没这个念头了。
    想起今天这声“爷爷”,他都硬不起来。
    可他会想别的办法,让陶苒生不如死的跪下求他!
    陶苒看着任郡端着茶,跪在他面前的蒲团上,双手奉茶,低低的叫了一声,“爷爷……”
    他当然看见任郡眼底潜藏的恶意,轻快的笑了笑,故作茫然的看着任郡:“任总,您刚才说什么?没听清呢……”
    石巍煽风点火,侧头和任老爷子嚼舌根,“你大孙子有点不愿意?”
    任郡额角青筋暴起,低喝一声,“爷爷!”
    “唉,好大孙~”陶苒这才应了,笑眯眯的端过茶盏喝了一口,放下那红彤彤的杯子后,他又笑的一脸慈爱,递给任郡一个红包,厚厚的一沓,“大孙子,这是爷爷给你的红包,不用客气,快收下吧。”
    任郡目光怨毒,几乎咬碎了一口牙,才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陶苒竟然认识石巍,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不管结拜求吉运这事是真是假,他这亏都吃定了。
    等陶苒和两位老兄弟谈笑着上桌开席,任郡借口打电话先去了偏厅,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喜庆的红包。
    他根本不信这是什么红包,拆开一看,果然是他和几个小模特一起出入酒店的合照。
    照片质量不错,分辨率很高,任郡看了一遍,整整有十张。
    他捏着那一沓照片,手背上暴起青筋。
    “陶、苒……”任郡狰狞的笑了一下,“你还真他妈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就算陶苒和石巍有交情,就算陶苒握着他的把柄,那又能怎么样?
    这么多年石巍从未提起过他这个“兄弟”,可见两人交情一般,至于这“把柄”……
    任郡冷笑一声,眼神想淬了毒的刀子。
    他也给陶苒制造点把柄不就好了?
    今天他就要让陶苒知道,任陶苒在娱乐圈混的有多风生水起,也不过是个演戏的罢了,没有权势傍身,在他们这群人眼里,也就是个纸扎的花,大风一吹,就散了。
    ……
    因为陶苒和寿星是平辈,所以坐在石巍那桌,迟九渊自然而然的坐在他身边,他仍不打算吃东西,只是看着陶苒再一次旁若无人的疯狂干饭。
    陶苒吃的快,但举止并不粗鲁失礼,他已经把外套脱了,察觉到迟九渊的视线,歪头小声问:“你真的不吃吗?石巍家的厨师以前在国际上都拿过奖的,退休后因为和石巍的交情才来了石家,今天也只负责这一桌,外面吃不到的。”
    他唇角有一点点油,迟九渊点了点自己的唇角,示意他擦嘴。
    “你怎么这么贪吃?”迟九渊也很疑惑。
    “做树的时候是没有味觉的,后来有了人身才能尝到滋味。”陶苒擦嘴,没发出声音的挪了挪椅子,和迟九渊坐得更近了一些,“我做树的时候,努力积攒阳光雨露,送到果实上,他们说我的樱桃最甜!但是我却不知道甜是什么味道。”
    他皱了下鼻子,“想想就亏的慌……再看你,有味觉却不吃东西,简直是辜负龙生。”
    迟九渊:“……”
    口腹之欲也是欲.望的一种,心里的欲.望越多,越容易滋生心魔,迟九渊觉得如果陶苒有心魔,那大概会是个厨子。
    他被小树妖用歪理教训一通,竟然也不觉得生气,只淡淡的问:“这桌上哪道菜比较好吃?”
    陶苒夹菜的手顿住,侧头问:“你要尝尝吗?”
    迟九渊嗯了一声。
    陶苒立刻给他夹了一只虾,还体贴的剥了壳才投喂,感觉很奇妙,像自家养的难伺候的宠物,终于不挑食了,他还有点小激动。
    任郡从偏厅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自始至终对他冷着一张脸的陶苒,不仅给难舍难分他身边那个男人剥了虾壳,还一脸期待的看着那人吃下去,然后两个人凑到一起小声说着什么,连椅子都比旁人挨得近!!
    在他这里装清高,去别人那里当舔狗么?他倒是有些好奇和陶苒一起来的这人是什么身份。
    “孙子又盯着我们看。”陶苒咬着一小块牛肉,声音有些含糊,“我能预判他的预判,你信不信?”
    很久不吃东西的迟九渊甚至有些不习惯口中鲜香的食物香味,他皱眉缓了一会儿才说:“信,但没必要知道他想干什么……”
    估计他张嘴就是“挖眼睛”,陶苒打断法外狂徒的发言,哼了一声:“故意伤害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