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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一诺略显倦怠:“我没做过的事,你要我从哪里说?”
    这么半天她已?经搞清楚状况了。
    她那身家?巨丰的新婚丈夫的车祸竟然?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
    而她因为是第一受益人?,且与受害者关?系不太好,所以?就成了最?大嫌疑人?。
    她和狗男人?开了那么多玩笑,要谋杀亲夫,要继续他遗产……到了这里,竟有可能变成事实。
    脑袋上像是被人?“咣,咣”地?敲了,世上还真有一句玩笑话就能梦想成真的事?
    韩律师握着笔尖敲了敲桌,对刘队道:“你们?现在不只是浪费我当事人?的时间,还浪费纳税人?的钱。单从受益人?角度去?怀疑凶手,刑侦科的目光是不是太短浅了?都像你们?这么办案,案子还有真相的一天吗?”
    刘队黑了脸:“我们?怎么办案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其他线索我们?自?然?会?查,现在问讯的是施一诺,请你们?积极配合。”
    好,积极配合。
    施一诺懒洋洋地?又打了个哈欠,低头拨弄无名指上的婚戒。
    想起狗男人?之前在机场,那一身的王者风范可太有气魄了,也太有城府了。被人?谋杀诶,他竟然?那么沉得住气,一字不吐,还给“嫌疑犯”戴戒指,明里暗里要保她。
    若不是他给自?己打了气,她此时坐在这里还真不敢这么放肆。
    施一诺在心?里一个劲地?给自?己婚戒另一半的男主人?吹着彩虹屁,吸收着他的力量,由此,她也在表面上把自?己武装成淡定从容,又懒散冷淡,“积极配合”了刘队两小时。
    最?终,刘队无奈,不得不开了门,放人?走了。
    施一诺轻舒一口气,一出门,却见走廊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西装雍容不迫,在不够明亮的灯下,像座山峰笔直而坚毅。
    施一诺走上前,莞尔:“等很久啦?”
    她看到他冷俊的脸上密布阴沉,灯光在他浓密直立的眼睫毛下,拓出的阴影像弦上的箭羽,等着要离弦而发。
    谢旭谦看着面前的人?,安然?无恙,才轻轻缓了口气,收了箭:“没事就好。”
    随即,抓了女人?的手,转身就走。
    *
    出了大门,天色已?经鸦青,临近过年,天气似乎变好了些,头顶居然?看见几颗星星。
    施一诺心?里说不上来的高兴。
    正想和谢旭谦说点什么,林嘉年迎面走来,虎背熊腰地?往两人?跟前一站,一股子牛气冲天的气势。
    “师妹,没事了?”他问。
    “能有什么事?”施一诺很不屑地?。
    几人?往前走,马路边上一字排开十几辆黑色商务车,树影重重之下站满了黑西服白衬衫的男人?。
    大家?一见施一诺,全都挤过来,高喊:“老大,老大。”
    嗯?!?!?!
    谢旭谦眉上凛了凛,看着大家?对自?己太太前呼后拥,内心?些微震惊。
    施一诺看去?林嘉年:“带这么多兄弟来,你要拆人?家?大楼吗?”
    “他们?要敢扣留你,我们?也没什么不敢的。”林嘉年似乎力气多的没处用,每个字都气势汹汹。
    施一诺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当着谢旭谦和众兄弟的面,她很想敲下他的榆木脑袋。
    说了要走正途还没两天,这就原形毕露了。    只是眼下,大局为重,她也只好对林嘉年和众兄弟们?道:“我没事,不过协助他们?调查一件案子罢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是。”大家?这才放了心?,又听林嘉年说了几句,才各自?上车都撤走了。
    林嘉年这也就卸了自?己一身的戾气,对谢旭谦表达了恭敬:“谢先生,一诺是我们?的老大,你是她老公,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全听你的。”
    谢旭谦敛着心?绪,温和道:“林先生,客气了。你是一诺的师兄,又这么袒护她,我心?里很羡慕,也很高兴,希望以?后我们?的合作能够更愉快才好。”
    “必须的。”林嘉年笑了,一点也没听出大佬话音里的醋意,刚刚还气焰嚣张差点熊嗥的人?,转眼就像一只憨头憨脑的大笨熊了。
    施一诺“呵,呵”了两声,也当自?己没听出来。
    几人?又说了会?话,林嘉年告别离开,韩律师正好和他顺路,这就搭他的顺风车也一起走了。
    剩下的两辆负责谢旭谦安全的保镖车,前后护着小张开的迈巴赫齐齐到了跟前。
    谢旭谦拉开后车门,让施一诺先上车,却不经意地?看见马路对面有一辆劳斯莱斯,车灯没亮,似乎停在那里很久了。
    那车牌号也很熟悉,正是宋秉砚的车。
    施一诺也看见了,什么话也不说,钻进了车里。
    谢旭谦拧了下眉,也神情寡淡地?上了车。
    *
    “老大?”后座上,谢旭谦把女人?一把拽到身边,低了声音,又沉又哑,带足了玩味。
    施一诺是保全公司的大老板,他早已?知道,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大老板竟被那么多男人?奉为“老大”,满满的江湖气息不说,那气场还几乎盖过了他。
    施一诺抿唇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赏了个字:“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