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炮姐瞪大眼睛。
    “大热天在太阳底下走太久了！热了自然要脱。”木山春生有点天然呆道。
    “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应该脱衣服啊！赶紧穿上，否则会被围观的。”炮姐看到林默竟然不避讳在那里看，心里微恼，娇喝道。
    “哦——！”木山春生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围那些人诧异的目光，将衬衫穿上。
    在一处凉亭中！
    木山春生去买饮料，而林默和炮姐则是坐在一起。
    炮姐小手撑着脸蛋，小抱怨道：“真是的，那个女在别人面前，突然就脱起衣服……”
    “难道你不知道脱衣女吗？”林默微微一笑道。
    “脱衣女？不会吧……”炮姐一脸吃惊。
    “嗯，八成都市传说中脱衣女的正体就是她！”林默表情带着一丝诡异的阴森森，悄声道：“听说还会传染……”
    “纳尼？”御坂美琴心下一紧，艰难的咽了一口香液，脸上冒出冷汗。
    这个时候，手机呱太式的手机铃声响起，犹如虚惊一下，立马摁了接听键。
    林默脸上露出了好笑，不过既然被打断了，他就不打算继续编故事吓唬炮姐了。
    “你们在讨论我吗？”木山春生拿着三罐饮料回来，眼神一如既往的阴郁。
    “不…没什么？怎么会呢！”炮姐讪讪一笑，不坦率的否认道，而且赶紧将手机一摁，顺便将呱太手机关机了。
    “这是对你们陪我的谢礼！”木山春生也没在意，将饮料一人一罐。
    “烫的？！”炮姐一触摸，立马一愣，大热天为什么要喝咖喱热汤啊？
    “要不我帮你冰镇一下？”林默手一捏，自己那一罐已经冒着冷冻的寒气，给周围带来阴凉，顺便递给炮姐。
    “麻烦你了——！”炮姐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接过林默的那一罐。
    “真是奇怪呢！热的时候不是喝热的比较好吗？而且咖喱的香辛料理含有助于消除疲劳的成分！”木山春生微微诧异，不过对林默冰镇饮料，也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不是啦…只是比较喜欢凉……”炮姐赶紧摆摆手。话说，炮姐太不坦诚了！
    “…心情吗？年轻的女孩子都会做这个选择！”
    木山春生恍然大悟，歉意道：“抱歉，或许因为一直都在搞研究，我想事情总有过于理论化的坏毛病！”
    “研究…你是学者吗？”炮姐怔了怔，好奇的问道。
    “嗯！跟你身边这位一样，不过我主攻的是大脑生理学，主要研究‘aim’扩散立场！”木山春生拿着饮料，喝了一口，指了指林默道。
    “诶？哈！你是学者？”炮姐一脸震惊的盯向林默。
    “不要这么看我，我只是个半吊子的博士——！”林默谦虚的摆摆手，但脸上却没有丝毫谦逊的模样，还有点洋洋得意呢！
    “果然是你呢！林教授。”木山春生现在可以肯定了。
    “你的那一篇名为《替换》的论文我有看！只是那个研究项目似乎才进行了一半，就停了，是遇到特殊困难了吗？”
    木山春生试探性问道，当初那个项目可是被很多人看好的，但结果却虎头蛇尾，无疾而终，但传言，已经有成果了。
    “《替换》？那是什么？”炮姐一脸求知欲的问道。
    “这个嘛！简单来说，就是替换【只属于自己的现实】，直白点，就是换一种能力。”林默解释道。
    “这不可能！开发出的能力是不可变更的！就算移植大脑都不可能！”炮姐一听，立马反驳道。
    “喔！这个你已经学了？”
    “一年级的时候！”炮姐镇定道。
    “所谓的科学进步，就是打破原有的不可能定律！还有，哔哩哔哩，能力者的大脑和普通人的大脑区别是什么？”林默反问道。
    “区别？应该是可以通过演算机能和判断观测现实，以此来扭曲现实，从而出现某种现象吧！”炮姐回忆书本上的知识，对于自己的能力，她还是有清晰的认知的。
    “2457乘以6981等于多少？”林默突然问道。
    “17152317，怎么了？”炮姐瞬间给出答案，而且还很疑惑的问道。
    “那么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答案的呢？”
    “当然是演算啦！这还用问？”炮姐理所当然道。
    林默捂额头，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演算公式，虽然能力者也可以自己开发能力，但如果没有专家团队协助，是成不了气候的。
    说到底，就是演算公式，用最节约的方式，让自己的能力最大化，可以将大脑演算能力推至最高。
    “答案是普通人没有纸笔、就算过目不忘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快得出这个答案的！难道你不觉得，这速度和计算机有的一拼吗？”林默这话一出，坐在一旁的木山春生手微微一捏易拉罐，似乎透出一抹焦虑。
    “这……”炮姐愣了，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很理所当然。
    身边那些人貌似也做得到啊，所以原著中，她自己问出，当麻子为什么不会做那些题目，让当麻子很囧。
    “其实你完全可以怎么想！能力者经过大脑开发后，有一部分蜕变为‘计算机’一样的区域！而能力高低呢！和‘cpu’的性能有关！而所谓的个人【现实】，其实就是应用程序，卸载了，装上新的就可以了。”林默轻描淡写道。
    当初，偶然一次机会，林默听到路上有学生不满意自己的能力，于是突发奇想，展开了‘能力改写’试验，而且这还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毕竟能力完全就是靠天生、靠运气，高低、强弱更是靠命，你可以想一想，别人能力都很牛叉，而有些人开发出的能力却是把自己坑的不要不要的了。 ..